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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這裡的禍事還沒有完嗎?”
江南妖姬的嗓音又悄又甜,十分悅耳,嗔勁十足:“有人需要幫忙嗎?也許我能幫你們解決重大的困難。譬如說,有關那些狐群狗黨的動靜,你們就沒有我江南妖姬沙逢春靈通。”
她盯著站在廳口的怡平笑,嫋嫋娜娜地舉步廳,人未到香風先至,香的品流頗高,清清幽幽淡淡,似蘭非蘭,令人心神一爽。
她的大膽,頗令衛道人士側目。
但在這些江湖兒女中,卻引不起多少波瀾。連未見過世面的純純,也僅覺得面頰一熱,如此而已。
怡平更是泰然自若,禮貌地含笑欠身閃在一旁。
“沙姑娘從江南光臨湖廣,禍事怎會完?”怡平似笑非笑,但態度友好:“困難不是不可解決的。
憑姑娘的智慧、經驗、武功,任何困難也難不倒姑娘,這是眾所周知有目共睹的事實,這家鬼店的小小災禍,在姑娘眼中根本算不了一回事,是嗎?”
江南妖姬往他面前一站,如果嬌軀略向前傾,高聳的酥胸便會與他腰腹接觸了,豔麗的薄施脂粉的面龐微抬,水汪汪動人心絃的媚目,大膽但並不輕佻地注視著他,吸住他的眼神笑容可愛極了。
“你太抬舉我了,我沒有你所說的那麼好。”江南妖姬吐氣如蘭,聲調如吟似唱:“我知道你姓莊。”
“在下莊怡平。”他的聲調也溫和:“幸會幸會。”
純純輕盈地走近,衝江南妖姬友好地含笑頷首打招呼,她那純真無邪的笑容,與江南妖姬那種笑不同型類,不能互相比較高下氣質,各有千秋,但同樣具有令異性傾倒的無窮魅力。
“沙姐姐,我不知道你上次對我所說的話有何用意。”
純純毫無機心地說:“目前有一件事很棘手。莊哥哥要送我回家,可是,我那頑皮的小弟跑掉了,沒有小弟一同回去,我怎能……”
“我已經看到了,那個小禍胎顯然中了邪。”江南妖姬的目光落在公孫雲長身上,目光冷森飽含不屑:“不但中了邪,而且中了毒,邪和毒來自盅惑他出風頭稱英雄的人。他如不闖下殺身大禍,是不會跟你回家的。小妹妹,你知道你目下的兇險處境嗎?”
“沙姐姐,你是說……”
“這件事很古怪。”
江南妖姬秀眉深鎖:“我剛知道你的底細,你也是剛到嶽州,而不久前我得到的訊息,竟發現那些狗腿子,接到了緊急擒捉你姐弟的緝捕令,這豈不是令人迷惑的事嗎?”
“這是可以解釋的。”純純毫不感到驚訝:“不久前在這裡鬧事的劍無情,已認出我姐弟的身份。”
“不對。”江南妖姬說得十分肯定:“我得到訊息是在這裡鬧事之前。小妹妹,能走,你還是走吧。”
“可是,我的小弟……”
“死一個總比死一雙好。”江南妖姬的話並無嘲弄的成份:“尤其是你,一個純潔得令人憐惜的名門閨秀,落在那些人手中,我的天!天下問比死更痛苦萬倍的事多著呢,你想要知道嗎?”
“沙姑娘,不要嚇唬她了。”怡平向門外伸手虛引:“先到純純的住處商量。我知道你是來找我的,雖則你為人處事的態度我並不怎麼欣賞,聲譽也差得很,但我這人從來不以耳代目,我不計較一個人的過去。
也許我這人很短視,我只關心眼前。你如果有需藉助我的地方,衝你對純純小妹的真誠關切,我會盡我全力幫助你。當然,只限於光明正大的事,雖然我這人立身行事不見得光明。”
“謝謝你,莊兄。”
江南妖姬的嗓音變了,鳳目潤溼:“這一生中,我第一次聽到這麼不含虛偽,沒有責備,只有真誠的肺腑之言。我跟你走。”
三人頭也不回,從容出廳而去。
公孫雲長衝三人的背影陰陰一笑,眼中殺機怒湧。
小菊注視著昂然出廳的怡平背影,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聲萬般無奈的嘆息。
高嫣蘭怔怔地注視著門外空蕩蕩的院子,秀眉深鎖,用只有她自己方能聽到的聲音,喃喃地自語著: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看情形,不像是狗腿子們派來計算我的人,到底他想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
先入為主,這是人的劣根性,也算是人之常情。
她心目中已有了公孫雲長,公孫雲長每一句話都左右她的情緒,對其他的人和事失去了判斷力,忽略了旁人對她的關切。
在公孫雲長的著意蠱惑下,怡平對她所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