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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辦成一張卡,就好帶了。”
“行!這個沒問題,上午下了班我就去。你趕緊換衣服吧,上午有咋倆忙的了。”司徒空換好白大褂道。
“忙?”薛飛開啟衣櫃,拿下掛著的白大褂,該不會是還像昨天那麼多人吧,不是說一天最多掛二十個號嗎?就算是兩個人四十個,還能忙到那去。
兩個人一起走到外間,隔著桌子面對面坐下。
“你猜我剛才來的時候見到啥了?”司徒空有些興奮地說。
“看到啥了,出車禍了?”
“不是,是在醫院門口,好幾百號人排隊等著掛號,咱這醫院可是有好幾十年沒見過這種景象了,我記得還是我小的時候,當時還是我爺爺坐診曾經有過。而且,你知道不?”司徒空故意頓了頓,眼睛裡放出的渴望之光讓薛飛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這些個掛號的人我打聽過了,都是等著掛咱這中醫門診的。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這螺旋勁剛一練成,這訊息就傳開了,你就說吧,人們對一位良醫的渴望是多麼的真切,熱切以及懇切。”
司徒空也是鬱悶了多年了,作為一名中醫,自己的門診門庭冷落,雖然他表現的很平靜,心態很平和,但這種平靜和平和中更多的是一種無奈。沒有人不想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中出人頭地,螺旋勁的練成讓他有了資本,家族中的各種神奇的針灸之法,以及毛線金針都已經傳授於他,憑藉這些,在可以預見的未來,他成為一代名醫毫無問題。而且,時間不會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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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二天(中)
第十六章第二天(中)
八點鐘,掛到第一個號的人進來了,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大家子,怕是有十幾個人,有老的有年輕的,穿著打扮很光鮮,把個小小的問診室擠得的滿滿當當,中間一輛輪椅上坐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眼睛緊緊地閉著,臉色蒼白,小嘴巴也用力地閉著,眉頭緊鎖。
“請問薛醫生在嗎?”一箇中年男子看了看薛飛和司徒空,不敢肯定地問道。
一句話,問的司徒空老大不高興。昨天下午一回來,看到門診前有幾個病號等著,當時他還有些高興,剛剛練成螺旋勁正滿心滿意地想找人好好地練練手,顯擺一番,沒想到所有的病人一張嘴都是這一句話:“請問薛醫生在嗎?”。這沒什麼,本來這一段時間他不在,人們找薛飛也是理所應當的,他不在找他也找不到,不找薛大夫找誰?
他萬萬沒想到,今天上班了,還是這樣。人家不找他,他也沒辦法,滿面的春風化為幾聲乾笑,指著薛飛道:“這位是你們找的薛大夫!你們別都進來了,你看你們都進來,這其他的病人可怎麼看病?留下一兩個就行了,其他的都出去吧。”
進來的家屬有的張張嘴看樣子是想說什麼,都被剛才說話的中年人冷冷看了一眼,終於還是一個跟著一個地出去了。只留下中年男子和一個女人,想來是孩子的父母。
一般而言,中醫坐診的地方只能有一箇中醫來問診,其他的都是學徒的身份,只有出徒了才能自己獨立問診,到了現代,有了專門的中醫學府,這種師傅帶徒弟的方式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在一箇中醫門診裡,一個房間內一般只能有一個大夫來給人看病這點沒什麼變化。因為中醫和西醫不同,中醫講的是‘望、聞、問、切’,這些個都是需要一個很安靜的環境才能做到,不似西醫,基本上靠的是各類化驗、檢查結果做出診斷。
因此,司徒空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薛飛。
薛飛知道司徒空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這讓他很不好意思,倒不是他也懂這個規矩,而是自己的水平確實是二把刀,也許靠著‘魅惑之眼’做出個診斷類的還行,但是說到實打實的治療上,他還真的拿不出啥有效的方案來。但對病人的要求他無法拒絕,這是病人的權利,也是他作為一個醫生的義務。
“這位大哥,在給孩子看病前,我可得先交代一下……”
“不用了,薛大夫,我們瞭解,您只沒看病,咱們就是朋友之間的聊天,您是實習醫生,還沒有處方權。這些規矩我們都瞭解了,您就放心地給孩子看,我們決不會找後賬的,您就放心吧。我們過來就是想聽聽您給孩子這病的一個建議。”
中年男子的一番話把薛飛準備好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你們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這話是誰給你們說的?”薛飛很奇怪,這點他要問個明白。
“您的這個規矩來找您看病的人誰不知道啊!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