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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去把門關好才回來說道。
“薛大夫,你給我媽看看,她總喊頭疼,我們也是找了好多家醫院看過了,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薛飛真的納悶了,怎麼來的人都知道我姓薛?
“看病可以,但在看之前我有言在先……”
“我知道,剛才在門口聽見你們說話了,您放心薛大夫,我們肯定沒問題。您就放心地看,出去我們絕不會亂說話的。我們就是找您來諮詢的,不是來瞧病的,您在我們面前不是大夫,咱們就是朋友聊天。聊天提個建議絕算不上非法行醫。”
薛飛把後來的話嚥下去,這女人還挺上路,這樣也好,省的費一番口舌。
“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咱們就聊聊,您說說您母親是怎麼個情況?”
“我母親今年八十二了,本來一直是健健康康的,二個月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從那以後就總是喊頭痛。”
薛飛聽見頭痛就是一陣頭疼。
今天這是怎麼了?先頭的一個是基因的毛病,是困擾醫學界多年的老難題了,要不是剛才藍藍突然說話,讓他答應,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應付。現在的這一個喊頭痛,要知道頭疼這種病是最難診斷的一種病。大腦是人體中最最精密的器官,科學到現在為止對大腦的研究成果是最少的。而造成頭疼的原因很多,精神的、器質的、病變的、突發的、外創的等等,還有就是莫名其妙的,沒有原因可以解釋。所以,醫院遇上泡病號的人,最怕的就是喊頭疼的人,因為無法檢查。
好在這一個起碼還有點外因。
“哦,是摔跤引起的,你再說的具體點。”
薛飛一邊說一邊順手拉起老太太的手來,食指,無名、中指三根手指搭在了老太太的手腕上,既然要裝中醫,就要裝的像一些,好像中醫的望、聞、問、切中最俱代表性的就是這切脈了,會不會的先壯壯門面。
“我媽那天是想出門買點醋回來,走的急了點,被門檻拌住了,一頭磕在了門板上,人一下就暈過去了。家裡的人都急壞了,送到醫院的時候人才醒過來,醫生檢查後說是輕微的腦震盪,沒事回家養養就好了。這不回家養了都倆月了,不暈了,就是頭疼,天天哼哼格機的,再去檢查醫生還是說沒事,也不開藥,可這病人整天說頭疼,你說我們這當小輩的也不能不給看吧。昨天聽朋友打電話說薛大夫的醫術高明,這不專程過來了。”
“都做了什麼檢查了?”薛飛放開老太太的手問道。
“什麼檢查都做了,核磁、透視,血、尿該做的都做了!都很正常。就是有些小小不言的,醫生說老人家歲數大了,機能衰退,也在正常範圍內。”
“哦,這脈象平和,看起啦沒什麼大事!”
別的醫生既然都說了沒啥問題,應該真的沒啥問題。
薛飛站起身,撥開老太太的頭髮細細看,旁邊家屬指點道:“就是這裡,現在已經看不出來,當時腫了好大一塊。”
薛飛點點頭,凝神看去,視線直接穿過了頭皮,進入顱骨內。
魅惑之眼自然而然地發動。
這是一片紅色的世界,層層疊疊的褶皺佈滿了整個腦腔,上面是粗粗細細的各種神經組織和血管,在頭骨和大腦之間有一層薄薄的空腔,應該是老太太的歲數太大,大腦有些萎縮的原因,不過範圍不算大。薛飛把老太太腦部受傷的區域性放大,一根細細的足有四厘米的陰影從頭蓋骨上延伸下來,直直地刺入老太太的大腦中。
這是什麼?
再放大,再放大。
陰影越來越近,直到陰影的視野如同影院的寬熒幕上站了四分之一空間時,薛飛終於看清了,這是一根木刺,細細地像髮絲一樣的木刺。
眼中見到的是木刺,腦海中卻立即浮現出了一株小河邊巨大柳樹的樣子,綠色婆娑,萬縷垂枝,風拂起,吹面不寒。
畫面一閃即逝。
薛飛收回魅惑之眼,心裡明白了,看來這根木刺就是老太太頭疼的根源了,怪不得儀器測不出來呢,核磁,透視的儀器對木質的東西太不敏感,加上木刺太細了,畫面上不能成像。
“老太太磕的門是柳木做的吧!”
家屬沒想到薛飛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這,有關係嗎?我還真不清楚。”
“有關係,你去問一問!”
醫生吩咐了,家屬迷惑不解也得照辦,馬上手機打過去。
“喂,大哥,啊,是,我陪媽瞧病呢……還不知道……嗯,對,醫生讓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