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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沙發坐下,張張嘴卻沒出聲。
“你不明白?想知道我問什麼要放她走?”
司徒寶點點頭。
“我們留下她是為了知道她的身份,或是目的,並不是問了留下她這個人,我剛才透過問話已經知道她是誰了,那麼還留下她幹什麼?”薛飛淡淡的道。司徒寶當然不知道剛才在薛飛問話的時候,早就拍了一個讀魂過去了。對一個自己不善的人,也就沒有必要來過多的考慮讀魂是不是對她的意識是不是有太多的影響。
“她是誰?”
薛飛看看司徒寶,搖搖頭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司徒寶急了,小臉脹的通紅:“師父,我知道我沒多大本事,沒能入你的法眼,可多我一個人怎麼也能多一份力量吧!我司徒家的人沒有一個孬種,我可不怕危險。”
薛飛笑著解釋道:“危險倒是沒什麼,只不過接下來我需要高調一些,既然我高調了,那麼你就低調一些吧。畢竟有些我不方便的事只好要你去做了。”
司徒寶聽的眼中一亮。
他不怕做事,反而是怕薛飛不讓他去做事。
何為師徒?在過去,沒有師父會故意去教徒弟什麼的,一切都要靠徒弟長伴師父左右,多看,多聽,抽機會碰機緣才能問師父一些問題,或是得到一些實踐。多做活是多學本領的唯一道路。所以,當薛飛準備讓他去替自己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司徒寶反而是大喜。
第四章 會議
第四章 會議(上)
研討會開幕前一天。
薛飛很是意外這幾天的平靜,網上的風潮似乎已經完全過去了,有關於他的訊息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人再說什麼。他在君悅酒店的生活也恢復了平靜。除了司徒寶每天準時來找他交流一下自己的研究心得外,彷彿一切都過去了。
下午,薛飛仰坐在沙發上,有一搭無一搭的和司徒寶說著話,手裡面翻看著酒店剛傳給他的會議流程。
按照會議流程的安排,在今天晚上有一個交流晚宴。
“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呢?”薛飛懶洋洋地問司徒寶。
“不知道。”司徒寶頭也沒抬地說道,全心全意地鼓搗放在茶几上面的幾件物品。
這幾件東西都是薛飛從秘銀空間新拿出來的。
自從成功製成了聖光瓶後,司徒寶對制器的癮頭更大了,整天都在追問一些薛飛回答不出來的問題,讓薛飛煩不勝煩。偏偏在裡面對於制器的說明大多都是理論性的,而司徒寶提出來的問題大多是在實際中他曾經遇到的問題。這就像一個理論造詣很深的教授讓他實際去解答機床操作切割一個零件一樣,更本不搭界。無奈下,薛飛只好從秘銀空間內隨手找了幾件應該是半成品的物件丟給了了司徒寶,說是讓他先細細琢磨琢磨,等琢磨出點味道後再找他,算是對他的一種考驗。這樣才暫時從司徒寶的無數問題中脫離出來。
不過,從司徒寶的問題中是脫離出來了,又引來了新的麻煩:司徒寶每天都早早地來到他的房間報到,一來後啥話也沒有就是在茶几前坐著擺弄那幾樣東西,你不說話他也不說話,你說話他就跟你哼哼哈哈的。這也就罷了,問題在於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司徒寶好似完全忘記了人還需要吃飯睡覺的,如果薛飛不提醒他的話,司徒寶完全能做到不吃不喝不眠,甚至有一次司徒寶因為大腦缺氧暈了過去。無奈下,司徒寶的兼職保姆也只能是薛飛自己承擔起來。總不能讓他的第一個弟子活活地累死或是餓死吧。
知道從司徒寶這裡得不到什麼意見,沉浸在自己制器世界裡的司徒寶和一塊木頭沒什麼區別,薛飛站起身,反正也是沒事,不如去見見世面,看看這香港的晚宴和自己在國內參加的有什麼區別。
時間還早,薛飛決定先下去走走,疏散疏散筋骨。
電梯緩緩地在一層停下,隨著電梯門開啟,電梯門外密密麻麻地擠著一堆人,熙熙攘攘的,不時地還亮起刺目的閃光燈,迎面兩個人逃也似的跑進來,一邊連連對外面頻頻揮著手,一邊連聲道歉。薛飛踏出電梯擠出人群,突然想起來好像進電梯的一個人他很是面熟,忙回身看去,在電梯緩緩關上的最後縫隙裡他果真見到了一個熟人馮天行。
馮天行西裝革履,滿面春風,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在他身邊的老者更是滿頭銀髮,風度翩翩,很有些睿智男人的魅力。
他怎麼來了?
薛飛的腳步不禁慢下來。
圍在電梯門口的人們逐漸散開,不過並沒有離開,而是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