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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薛飛合上警官證還給年輕警察。
三十多歲的警察開一輛110的警車過來,年輕警察用力推了薛飛一把道:“,看完了就上車。”
薛飛看看樓口,沒人出來,只好先上了警車,年輕警察跟著上來了,等關上車門,車子開始走了,年輕警察對著薛飛冷冷笑笑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然後厲聲道:“到了這裡,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
薛飛是平生第一次和警察打交道,還不清楚警察對待嫌疑人就是這麼個腔調,這算是職業需要。警察這個行當,要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各種各樣的人都有,要沒點狠勁,沒點兇樣,很難鎮的住場面。要不有人曾經說過,好人幹不了警察。這話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薛飛是一個人家如何對他,他就如何對人的人。聽到這話,要不是真的心中有點非法行醫的愧疚,只怕立刻就要冷下臉來。
“是。”薛飛很簡單地應答了一個字。
車子拐進了一個派出所,但不是距離醫院最近的那一個。
下了車,三十多的那位警察去停車了,年輕的警察直接帶著薛飛去了一間稍顯空蕩的小屋。屋裡只有一張長桌,兩把椅子,唯一讓人疑惑的是外間的地面是水泥的,而裡間的地面居然鋪了大理石地板。警察掏出手銬,把薛飛拷在暖氣片上,做完了這些就出去了。
警察拷人是很有講究和水平的,真的要想整你,單單這一個手銬就能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比如拷薛飛的這個手銬的位置就很講究,幾乎是在暖氣的最底部,讓你別說坐,蹲著都難受,而且手銬銬的很緊,箍在手腕上很難受。
薛飛等了足有十幾分鍾,身體站不起來,蹲還蹲不下,沒一會全身都痠麻起來,尤其是戴手銬的那個手,更受不了。他大聲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試著用力掙了掙戴手銬的手,沒想到一掙還真的掙開了,手從手銬上脫了下來。薛飛沒想到真的能鬆開,一下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站起來,先舒展了一下身軀,待身體的各部從痠麻中恢復過來,才重新蹲下,從地上撿起手銬檢視。
手銬的一頭依舊連在暖氣上,另一邊看不出有損壞的跡象,薛飛試著撥弄了幾下,明白了手銬能鎖住人的原理。其實很簡單,整個拷人手腕的圓圈由兩個半圓構成,其中的一個半圓只能向一個方向轉動,往回轉的時候被一個銷栓卡住,人的手掌要比腕子大,當把圓圈的大小控制在合適的位置,就能把人的手腕控制住,掉不下來。他又轉動了一下半圓,手銬應該是沒事,那麼自己的手腕是怎麼下來的呢?他可記得當時的手銬是緊緊地接觸了自己的手腕,沒有留下一點空隙的。
想不通,可既然手腕已經下來了,他可沒傻到再自己把自己重新拷上的地步。推開門,門外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一個小套間,薛飛小心翼翼地走到屋子外門,面前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落,大概有七八間平房,自己身後的門上掛著‘預審室’的牌子。正看著,從院門外開進來一輛警車。
從警車上跳下兩個警察,一胖一瘦,胖的矮點,手裡面拿著一個本子,瘦的高點,兩人一下車就直奔預審室而來。經過薛飛的時候,胖的警察不經意地看了薛飛一眼,似乎很奇怪薛飛的存在。薛飛很明顯地感覺到這兩個人身上帶著的強烈的危險氣息,兩個身上都有強烈的血腥的氣味。那個瘦一點的警察身上的氣味尤為強烈。
瘦子警察進屋後,貼著裡屋門上的玻璃向裡看了一眼,又推開門探腦袋向裡看了一眼才退出來,像是對胖警察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咦,沒人!”
“不會吧!”胖警察也進去轉了一圈出來,“真的沒人!”
兩個人都出來,瘦警察沿著平房一個門一個門的敲,胖警察很奇怪地看了看薛飛:“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沒事,在等人!”
“等誰?”
“哦,等一個警察。”
“等哪個警察?”
“我也不知道,是他叫我在這裡等。”
兩個人正說著話,瘦警察已經找到了人,是剛才的年輕的警察。
年輕的警察似乎很奇怪的樣子,小聲地和瘦警察爭辯著什麼,看見站在預審室門口的薛飛後,嘴裡的話說的更急了,一邊指著薛飛一邊大聲說著,最後憤然回了剛才出來的屋子。
瘦警察走回來,冷冷地看著薛飛,臉色陰沉沉的問:“你叫薛飛?”
“是啊!”薛飛答道。
瘦警察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