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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享受幾輩子了。
“段大頭……段大頭……”
聽得後方有莊古的呼喊聲,段家財忽的兩眼冒光,他猛然一回頭盯著鐵門的入口,並未發現莊古身影,不過憑聲音判斷,莊古想必他也已經鑽出了溪泉暗道的側面豁口。極短時間內,段家財的瞳孔呈現滿了貪慾的光芒,他登時有些糾結和矛盾起來,莊古龔衝李勝才潘耀以及曹辰生五人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只不過這些人多是貧困家庭出身,不然也不會走上抬棺這一道上。素日段家財對其五人也是鐵桿哥們形同手足一般,此時他意外發現了這堆財寶,那麼本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誓言,他便得要把這堆財務分成六分,一大籮筐的金銀首飾成了一小簸箕財物,他有些動搖了。
想想當時自己二十歲出來,要不是碰巧遇上了個夜葬的出殯隊伍,自己怕是被他人騙取財物一無所有後蜷縮在破廟裡了,當時還沒當上抬棺手時,自己少不了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苟延殘喘,他也以此為恥。雖然自己家境曾是故鄉里的商賈豪紳,心裡一直把自己當做爺,但是一出家門,身份就從一錠金變成一坨屎了,以自己的本事在這民不聊生的社會里混口飯吃談何容易?
當初也是顧不得上出身門庭的身份斂下眉來做了抬棺手,而且一做就是十年。現在是三生有幸見了一筆橫財,說什麼也得好好享受一番,只是越看這堆財寶越是感覺僧多粥少,莊古他人並不曾見過這堆橫財,他們這些草芥夫子一輩子走的就是安安分分的過日子道路,使不得這番富貴,唯有自己代用。如果自己能把這些財物偷偷運出,日後多慷慨解囊接濟他們便是,也算是段家財我仁義兼具了。
這麼想著,聽得莊古的腳步聲已經靠近第二個拐彎處,他慌忙從身上扯下長袖外衣,然後拼命把財物往衣服裡揣,打算用這件長袖外衣打包成一個包裹。可是這堆財物實在多,足足有一大籮筐,就一件衣服哪能裝得下?再看暗示四周,都是光滑的牆壁,幾個水泥臺階,上面都是剛才傾瀉出來空了的木箱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
“段大頭,原來你在這……”未等段家財想出什麼法子,莊古已經從入口出來了,第一眼看到一堆珠光寶氣,自己一下子也錯愕了起來。段家財拿著火把,兩人在一堆金銀細軟中面面相覷。
空氣中彷彿多了一層尷尬而茫然的氣氛,像是驗證了一山不能容二虎的說法,面面相覷的兩人心裡都一下子盤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段家財的眼眸中更多地摻雜了複雜難以臆測的異樣,莊古則還沉浸在金迷紙醉的迷幻中。有點兒滑稽的是,兩人鑽進這個暗室裡時,雙方都是溼漉漉的,衣服也沒少被勾拉得襤褸,兩人臉頰邋遢,頭髮溼扁,凌亂不堪,一身的水和泥淖。中間則是一堆被段家財擦得金燦燦熠熠生輝的財帛。
莊古有些語無倫次,指著這堆金銀顫顫道:“段大頭,這,這……金銀財帛……多……好多啊……”
段家財也看得出莊古神魂顛倒,一時是被曄曄照人迷了心竅,只想臨時編出一個‘這是我好些年前臨時把財帛埋在這裡’的藉口,怕是難以說服對方了,只好坦白說道:“沒錯,咱們……哦,是我發現了一個儲存財帛的暗室!”
段家財的一個小小的轉變,立即讓莊古產生了警惕,莊古能從他嘴裡的口氣和神色,尤其目光中的貪婪看得出,段家財此時更為痴迷亂魂,段家財的目光根本不放在那堆財物上,而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加上他正一手把包裹起來的衣服塞金銀,這意味著什麼,可謂不言而喻。向來世上沒有多少不見錢眼開的人,尤其他們這些一直是唯利是圖才走上抬棺道上的,此般利慾薰心,怎麼不讓人心旌盪漾?
莊古稍稍緩了緩神,想極力壓制自己血脈噴張的情緒,但是如此曇花乍現宛如海市蜃樓般的財帛鋪展在自己面前,免不了血壓升高,心跳加快,像是夢寐已久卻是望塵莫及的追求突然毫無徵兆地拱手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個是突如其來地受寵若驚感,多多少少有些不敢相信。
他揉了揉眼,說道:“難道,那些烏鴉的舉動只是一個玩笑的讖兆,下面並無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一堆塵封已久的金銀財帛等著咱們呢。咱們該怎麼……”莊古說至此,謹慎地察言觀色。
段家財兩眼飄忽,口氣莫名地加快,而且呼吸有些濃重,道:“這個,咱們……呃,上面還有誰沒來?”
莊古說道:“就只有曹辰生一個人在井口留守,龔衝潘耀李勝才他們三人都進了葬鴉屯的深處了,還沒見到蹤影。”
“他們還沒回來?”段家財兩眼瞪如銅鈴,一瞥腳下的財帛,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