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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夫子有言曰:‘名字不可為而為之,君子之事,取其義也!’別情少兄此次秉正諍言,正是取義忘身之舉。如何就受不得這一禮。”微微偏著頭肅容說完這番話後,杜甫又施了一個拱手禮後才在榻前胡凳上坐定身子。
唐離知他本就是這種人,是以對杜甫這些行為倒並不吃驚,對他口中的稱讚之語也只笑笑而已。
問了傷勢,敘了寒溫,杜甫才又道:“不瞞別情,某初到教坊司時見少兄料理官事多在不經意之間,每每上衙也有遲緩。也曾心下暗道別情少年得志太過以致怠慢王事,今日始知少兄雖疏於小節卻能謹守大義,往日種種卻是愚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慚愧,慚愧!”說話間剛剛坐下的他又半起身子再行了一個拱手禮,隨後不等唐離說話,他已是長嘆了一聲續道:“只可嘆那王忠嗣半世英明啊!”
唐離聽他言及王忠嗣時感慨良深,不由接話問道:“怎麼,子美兄與此人相識?”
“他乃朝廷鎮邊大將,愚兄卻不過一介寒儒,如何能識得?”杜甫微微一笑道:“某開元間初應進士科失禮,遂攜囊遊歷數載,也曾到過隴右、河西地方。這隴右道北接回鶻,河西則扼守西域進京門戶、南接吐蕃,都是與異邦比鄰的多事之地,以前每到歲秋必有胡人越邊侵擾,尤其荒年更是如此,當地百姓實是不堪其擾。后王忠嗣鎮守隴右時整軍備馬,數年間胡騎匹馬不敢越邊,當地百姓實對他感激地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