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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牲畜並列,視之為主人財產,更規定奴僕若有犯錯,主人可打死勿論。所以就時常有某府某宅奴婢因偷吃鹽、肉被打死的訊息傳出。
正因為這一現狀。一旦落身奴籍,所有奴婢們最看重的就是主人府中的職司,希望能離主人越近越好,一則這樣犯了錯有個求情處,再則也能有異日謀個出身的希望。
寶珠、玉珠以其貌美伶俐被相國婦人親自選中做女兒地通房丫頭,於她們姐妹而言,實在是萬千之喜。一來跟著小姐一起出嫁,自然更得看重;再者,大多通房丫頭一旦被主人給收了後,多是能謀個出身的,正妻雖然不敢想,但得個朝廷承認、能享受封賞誥命的“媵人”身份卻是大有可能。
如今剛隨嫁過來不兩天就被退回,不說回府後當日那些對她們姐妹欣羨不已的相府奴婢該怎樣幸災樂禍,單是有了這次經歷,她們隨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光是想想就已讓人不寒而慄。
紅燭跳躍,新房之中,兩個一般長相、一樣穿著地少女拜倒於地叩首不絕,看著這等景象,唐離還真是無話可說,“不會將你們送回去的,都起來吧!”,邊說話,他那輕撫著李騰蛟面頰的手微加了二分力氣捏了一把。
伸著手讓玉珠脫下外衫,雙腳泡在銅盆中任寶珠細心按摩,長吁出一口氣的唐離心中雖然還有絲絲彆扭。但這等享受帶來的快感卻是實實在在。半點也不虛妄。
李騰蛟拱著頭,咯咯笑著在唐離懷中左鑽右鑽。直到舒舒服服地枕在唐離腳上後,這才安靜來,拿過榻上剛剛丟到一邊的絹冊,隨意翻看著道:“唐離,你說是這個好呢?還是這個?”。
伸出手指在李騰蛟嬌小玲瓏嫩地臉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畫著,正想著安祿山之事的唐離聞聲隨意看去,就見絹冊上正有光光的男女在以不同的姿勢表演著“妖精打架”。
“你怎麼在看這個?”,唐離邊說,邊故做平靜的瞅了身邊的寶珠、玉珠一眼。
躲開那隻伸向絹冊的手,李騰蛟反過身來爬在唐離腿上,眼眸流光的指著絹冊道:“剛才你沒回來時,我跟她們兩個商量來著,玉珠說這個好!寶珠又說這個好?我覺著兩個都好玩兒,唐離,你倒是說說,到底那個更好些?”。
耳聽此話,唐離是徹底的無語了,抓向絹冊地手僵了一僵,再沒繼續動作,看她們這樣子,只怕這幅春宮早被她們細細研究過不止一遍了,縱然自己再拿過來藏著掖著,也沒了半點意義。
“**呀!真是**!”,看著寶珠姐妹通紅的臉蛋兒及看向自己時有意無意的雙眼流波,唐離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道。
見他不說話,李騰蛟不住用頭在他腿上磨挲來去的催促,直讓唐離心思躁動不已,無奈之下開言道:“這些都是難度太高,咱們還是循序漸進才好!”
一時梳洗畢,寶珠姐妹又福身一禮後,端著銅盆等物自去了。
唐離轉過身子,剛在榻上坐定,就見丟開手中絹冊的李騰蛟咯咯笑聲中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她身量本就高挑,兼且人又豐滿的緊,這一下撲上來份量著實不輕,唐離不曾防備之下竟然就此被撲倒。
盤腰壓在唐離身上,嬌聲笑著的李騰蛟細喘聲道:“卿卿,卿卿!”。
李騰晚日常是敢說敢笑,並不以細膩見長,此時突然如此嬌媚私語,還真是讓唐離感覺不習慣,“這可不想我家騰蛟!”。
孰知李騰蛟聽了這話不僅沒有起身罷休,反倒是更變本加利的柔媚囈語道:“親卿愛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誰當卿卿?”,邊說著話,她還好玩兒似的伸出舌頭輕舔著唐離地耳朵。
新婚之初,如此耳鬢廝磨地糾纏,唐離那堪挑撥,不等她這句柔媚話兒說完,翻身之間已是將李騰蛟壓在身下。房中蕩起一片咯咯嬌笑後不久,復又有細細的呢喃與喘息聲響起
“少爺,少爺,該起床了!”,在這樣地輕喚聲中睜開眼來。唐離朦朦朧朧間對寶玉姐妹一笑,從李騰蛟粉白嬌膩的身子上抽回手坐起身來。
唐離起身時驚動了正口含手指睡的正熟的李騰蛟,口中也不知含糊支吾了兩句什麼,她復又搖搖頭反過身子睡去。
唐離剛一坐起,寶玉姐妹也不說話,便分為左右捧著一套湖絲的儒服,幫唐離穿起衣衫來。
看這姐妹執著地樣子。顯然還是昨晚李騰蛟那句話嚇得她們輕,唐離索性也懶的再說,任她們一通忙活,所幸昨晚他吸取了教訓,穿有內衫,是以倒也並不怎麼尷尬。
唐離之前的衣衫全是以麻為料織成,而織造的過程中都根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