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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的功夫,大掌櫃並那個年輕的前堂掌櫃也一起迎了出來。
“吩咐在家的護衛統一到後院精舍,從即刻起後院之內只許進不許出;做完這個你親自去安參將府上一趟,將晚上地宴飲改期,另外,帶我的話,請安參將放心。此次的貨物必定給他安全送回范陽,去吧!”,吩咐完那前堂掌櫃,看他去了之後,大掌櫃才恭謹向唐離拱手道:“四通貨棧雲州大掌櫃張雲祿見過大當家!”。
“大當家!”,聽著這樣前所未有的稱呼。唐離微微一愣後點點頭,隨著進了房中。
招手向那跑堂夥計模樣的人物低聲吩咐了一句,那夥計隨即也轉身出房去了,見唐離臉上似有探究之色,張雲祿邊為二人奉茶,邊微笑著道:“這個夥計是暗線的自己人,大當家放心!”。
“到了這裡我有什麼不放心地”,接過張雲祿奉上的茶水。唐離看到他額頭處那個顯眼的紅痣,略一沉吟後道:“你就是開元二十九年給天王擋過三刀的張老七吧,我聽黑哥說起過你。好漢子!”。
饒是那張雲祿已經年過四旬,聽到這舊事臉上也起了一片激動的暗紅,給唐九遞過茶盞後,他復又向唐離躬身見了一禮,不過稱呼也隨之變了過來:“屬下張老七見過少爺!”,至此,他已由四通貨棧的掌櫃變為了正式的暗線稱呼,見禮過後,他才解釋了一句道:“這是天王定下的規矩。若非諸位當家主動點明,屬下等不管何時,都只能以明面上身份見禮”。
“恩,都是自己人,老七你也坐”,聞言微一點頭,唐離呷了一口茶水道:“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少爺放心,十五人出城並無問題。只是除了少爺之外,說不得要委屈其他地兄弟做半天馱夫了”。
“噢!”
見唐離有探問,張老七笑著解釋道:“少爺有所不知,自山記貨棧覆滅之後,整個兩河就屬咱們四通貨棧做的最大,安祿山起兵以來,范陽將領慣例都將掠來的財貨送回范陽老巢,只是這事既不能大張旗鼓地去做,加之又有李光弼將軍一直在襲擾范陽後勤輜重線路,派兵護送風險也大。是以此事就被咱們承辦下來,如今別的不敢說,在這兩河之地四通貨棧的馱隊於各州之間進出並無問題”。
“他們十四人如今還是民夫身份”,唐離手指唐九說道。
“這事也無妨,咱們花錢把他們買下來就是了”,邊起身替唐離續著茶水,張老七邊道:“說來本貨棧三分之一的馱夫都是在民夫營買回來的,李參軍不是難說話的人”。
“如此就好!”,點點頭,唐離又呷了一口茶水後低聲道:“王老將軍的屍身在本城義莊,我想一起帶走,可有辦法?”。
“三天前玉四當家即有信來交辦此事,目前屬下已買通那義莊看守,但要操辦此事還需等玉四當家到後主持”。
“玉四當家?”,如今貨棧事務是由黑天主持,而暗線情報網則是四娘負責,出於對二人的尊重與信任,唐離素來對這一塊兒極少插手過問,是以竟然不知張老七口中的玉四當家究竟是誰。
“正是,如今整個兩河道暗線悉由玉四當家主持”,說到這位四當家時,張老七臉上明顯露出絲絲讚許地神色,顯然對自己這位頂頭上司的能力甚為服氣,“四當家昨天由相州動身來此,屬下剛又派人出城去迎過,料來也該快到了”。
說話間功夫,唐離已是兩盞茶盡,張老七也起身道:“上面沒有提前傳信,屬下不知少爺突然駕臨雲州,提前沒什麼準備,說不得要委屈委屈少爺了,現在就請少爺前往精舍暫住”。
聽張老七話語中的意思,竟然還不知道自己這幾天的
與唐九對視一眼後,唐離也沒多說,隨著向後院精舍
象四通這樣的大貨棧,後院中一般都備有客舍,以備招待來往的尊貴客人,至於只有一等一大豪客才能入住的精舍,其間的佈置更是華麗,實在算不得怠慢。
檢查了防衛,殷勤安頓好唐離後,張老七便欲起身告辭,去辦理贖買唐九等十四個民夫之事,只是他剛走到門口,卻被唐離出言叫住。
緩緩自袖中掏出那枚黑底紅字地令牌,唐離注目張老七低聲問道:“此令你可認識?”。
“這是薛嵩的黑麵令”,畢竟是暗線中人。張老七一句多餘的都沒多問,“與中軍調兵大令不同,這種令牌一般是授予身邊親信傳遞重要訊息之用,有這面令牌可任意暢通相衛四州不受盤查,且能徵調或者調換沿途坐騎戰馬,簡而言之。這是一面通行令牌”。
“知道了,你去吧!”,接回令牌,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