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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似指點江山,“哈哈哈!你記住!若我冼殃有見天日的那日,我第一個就去吸你的血!哈哈哈!”
“你先準備好夜壺再來吧!哼!”
“那個……娘娘。”福嬤嬤小心的回過頭,道:“這個可是殺人犯……”
“呃……”
“哈哈哈!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有人記得我是殺人犯?哈哈!對!我是殺了人!他該死!該死!背叛我的人就該死!”
那人瞪圓了血紅的雙眼,笑起來比哭還難看。我忽然感覺他很可憐,被人揹叛很痛苦吧?就像被神拋棄的子民,像被母親拋棄的孩子。這麼說,他殺掉的一定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重要到忍受不了那人的背叛,以至於殺人飲血,同歸於盡。“想哭就哭吧。”
那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臉上一閃而逝的是不是迷茫,是不是痛苦,是不是淚?
第十三章 情難守相忘江湖
那個叫冼殃的男人就那樣沒了聲息,抓著欄杆的手微微的發著抖。
“呃……我的意思是……你想笑也可以笑,我是講人權的……”
“呵呵……呵呵呵……”
“你也太聽話了吧……”我往福嬤嬤身後縮了縮,變態還是離遠點好。
那人沒再說什麼,轉身往深深地黑暗中走去,當他的身影伴隨著滴滴答答的水聲消失的時候,我忽然開始想象他原來的樣子究竟是怎樣的絕代風華。
“娘娘!”
“恩?……哦,走吧,去找鸞茴。”我最後望了一眼眼前暈不開的黑暗,轉身離開。
一間接一間的找,發現原來這裡只關了冼殃和鸞茴,而當我在最後一間牢房裡見到鸞茴的時候,我幾乎哭了出來。
他坐在滿是水漬的地上,一隻手被鎖鏈固定在牆上,頭髮披散著,青色的長衫因為潮溼而溫順的貼在身上,整個人蒼白的像要透明瞭一樣。儘管如此,他看上去還是那樣的悠閒自得,逍遙神仙一般。
“你來了。”他像平常一樣翹起嘴角跟我打招呼,身子卻往牢裡側了側,看到我的一副苦瓜臉,又忍不住笑起來。
“你傻啦?死不承認你不會麼?逃跑你不會麼?”我趕緊扯下自己的披風,試著往鸞茴身上扔,奈何總有一段距離,本人還是個方向感為總受的白痴,竟然華麗麗的蓋住了鸞茴的腦袋,搞得清濯和福嬤嬤哭笑不得。
鸞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才拿下披風,道:“手短就不要亂扔。”
囧!!
“你管得著麼!”我白了他一眼,蹲了下來,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姦殺。”
“啊?奸就算了,還殺?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你相信是我乾的?”
“那你說是誰幹的?”
“是……”鸞茴的眼神忽然盈滿笑意,“你很聰明。”
“沒錯,該明白的事兒娘娘我從來不糊塗。說吧。”
鸞茴垂著眼,不再看我,也不說話。
“你不相信我。”
“不是。”
“我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不需要你回答。你就是不相信我。”
清濯拍拍我的肩膀,說:“我看我和福嬤嬤還是先出去了。”
看我點了頭,兩人便走了,遠遠停在走廊口,背對著我們這邊。
“現在呢?你還相信我麼?”
“我不是不信你,是怕你做出傻事來。”鸞茴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著實將鸞茴嚇了一跳,急忙喊:“小心孩子!”
“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把這孩子人道主義毀滅!”
鸞茴愣了一下,笑道:“怪不得他喜歡你,你不一樣。”
大神!拜託不要搞亂我的私生活!我暗暗汗了一下,表面上繼續要死不活的捶著肚子。
“好了,別傷了身子,我告訴你就是。這件事我也只能告訴你。”
鸞茴平靜的訴說著,就好像是在講另一個人的故事。
大概三個禮拜前,和我分開後,鸞茴和青栩回了自己的住所,一路上無語,似乎是在有意無意的保持著距離。亂花迷人眼,真情不堪分,可能就是如此吧。青栩一直認為自己的路已經無法改變,註定只是相伴,無法相守,更難說想愛了。儘管鸞茴對他的好已經超越了知己的界限,青栩卻是既捨不得後退,又不敢向前,他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溫文待人,和善接物,看似親近,實則是築起了高高的宮牆。而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