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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個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又吵起來了,這樣的爭吵不找到有多少次了,而我剩下的只是疲憊。是我想多了嗎?他沒那個意思嗎?我真的好累,我真的不想吵了,可是一看到他就生氣的不得了,難道我的更年期提前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脫掉拖鞋坐到床上用被子捂著頭想極力的讓自己安靜。
“中午到外面吃吧?免得你又做飯辛苦。”不知過了多久,陳睿輕拍著我的後背小聲的說道。
“默默呢?”我好象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樣,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他啊!呵呵……他一個人在他自己的房間地毯上睡著了,睡著的時候懷裡還抱著一隻大苯狗,口水還掛了一臉。我怕吵著你,就把他抱到我的床上去了。”一提起默默,陳睿好象興奮的不得了,全然忘了兩個小時前的爭吵。
我穿上拖鞋,走到陳睿的房間,看到默默正一臉平靜的睡著。纖長微翹的睫毛隨著均勻的呼吸一顫一顫的,好象停在他眼睛上的兩隻蝴蝶。一點點清亮的口水隨著嘴角流出,印在默默如凝脂一樣純白的面板上卻是那樣的可愛。春天的氣候有一點點的燥熱,使得默默如蘋果一樣紅潤的臉上熱呼呼的,額上更是溢位了一層細細的汗。是啊!一看到孩子,心裡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煩躁都可以放下。我安靜的坐在床邊的地板上,輕輕握起默默的小手在自己臉上親暱。我的寶貝默默,快點好起來吧!媽媽急著帶你去遊樂場,去海洋館,去任何別的孩子喜歡去的地方。
“都睡一個多小時了,可以叫起來出去吃飯了。”陳睿挨著默默躺下,小心的逗著默默紅潤的臉頰。
“臭默默,我們出去吃飯不要你了哦!”陳睿都三十歲的人了,學起孩子說話起來真是膩死人了。
默默揉了揉眼睛,睜開黑亮的眼睛後近距離的看著眼前的我們倆,不知道是靠眼睛分辨出來的還是靠氣味,馬上張開雙手撲向陳睿,很清楚的吐出了兩個字:“爸爸。”
我們倆都驚在了那裡!
“默默叫什麼?再叫一次。”陳睿的臉上也跟默默一樣溢滿了紅暈。
“嘟嘟。”
“不是,你剛才叫的。”陳睿馬上提醒:“爸爸、爸爸!”
“爸爸!”默默又開心準確的叫了一聲。
“聽到沒有?老婆你聽到沒有,默默叫的第一個人是我,是爸爸!”陳睿立即樂的跟孩子似的,抱起還穿著睡衣的默默在房間裡旋轉了起來,兩人歡樂的笑聲散滿了房間。
算起來默默已經十多月了,確實是到了學說話的時候,可是當他發出第一個準確無誤的“爸爸”兩個字時,還是把我雷到了那裡。十個月的孩子就開口說話顯得相應的較早,也許是跟陳睿平時總對著他說話有關係。可是為什麼他叫的第一個人不是“媽媽”,而是陳睿這個假“爸爸”呢?
“老婆快點換衣服,我來跟默默換,我們一家三口找個好點的地方慶祝一下,今天是默默第一次開口說話哦!”陳睿忙抱著默默來到我的房間,從衣櫃裡幫默默找衣服換。
當我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時,陳睿已細心的給默默餵了一點水,揹著衝好的牛奶瓶和防止默默尿褲子而多帶的小褲的包早早的等在了大門口。
“我來拿包吧!”說著,我接過陳睿肩上的包。
三個人一併走在路上的樣子還真的很象三口之家,可惜我們不是。忽然想起在隨寧的那段日子,陳睿邀請我做假女朋友的那段時間,我好象也是如此的矛盾掙扎。其實那個時候喜歡他什麼呢?好象完全是一種單單的感覺,就是感覺我會跟這個人發生一些故事,就是希望能多在他那裡瞭解一點關於他的東西。沒想到真的到一起了卻傷成那樣,傷的我全無還手之力。看來有些感情只能是遠看,不可近視的。
陳睿忽然停了下來,怔怔的抱著默默立在那裡,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我看到了正立在我們對面的一個女人。深酒紅色的長髮那麼自然的挽在腦後,高挑的個子穿戴的風韻無限,揹著很時尚的包、戴著很時尚的眼鏡,可是我一眼就能認出,她就是杜唯。曾經傷我那麼深的人就這樣直直的立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卻有點心虛的不敢看她。她真的太美了,美了的有些刺眼;看上去還是那麼的驕傲,驕傲的不可一視;彷彿以前做錯事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她就這樣帶著挑釁的眼光從頭到腳的打量著我。自從有了默默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細心的打扮過自己。總是隨手挽起自己碎碎的頭髮,穿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休閒服,揹著特大的媽咪包。因為怕抱默默時摔著,一層不變的每天都是一雙平底的休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