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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知道這些事情,只是劉江當年的時候年紀還小,沒親眼目睹過有多少牛b人物瘋狂一時,最後被打得屁滾尿流,南方跑到北方,東南跑到西北,幾乎都已經鑽到地下,最後也被警察叔叔們掘地三尺刨出來暴打。
所以劉江雖然把這些叮囑記得極牢,平時也遵守,但是今天暴怒之下就把那些話都拋到腦後。
哪管得了那些?
旁邊那人一拉,暴怒的劉江抓起槍猛的轉身:“你是不是想死?”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看到劉江眼睛突出,佈滿了血絲,額際青筋暴起猙獰無比的樣子,哪裡還頋得上出不出事,頓時一下跪到地上:“劉哥……別……”
“哈哈哈哈!”
有槍在手那別人都害怕得要死,越是瞭解槍的人越知道這東西有多可怕,面對著槍還不害怕的人除了楞頭青就是刀口舔血的魔王。
傳說早年有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落網,進了號子裡還我行我素,抗拒勞動生產。當年的號內可不像現在還講什麼罪犯也是人,要以理服人什麼的,進去了那就是畜牲,不聽話直接打,打完腦袋插尿桶裡,吊起來再打,打完再吊著。
幾天下來半條命就扔那兒了。
這人也算硬骨氣,打得渾身是血,但是還是“老子就是不幹活,你有本事打死我?”。
當然了,警察們不能打死他的。
最後一個部隊轉業的警察上班看到,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槍。
警察中有人才,這人的槍法百發百中,那罪犯都感覺到子彈從自己耳朵旁邊飛過去,刺得耳朵嗡嗡響,當時就屎尿齊流,哭著說自己要勞動改造重新做人。
這個事情以訛傳訛,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樣,但由此可知槍的可怕,槍就代表死。
劉江看到這小弟嚇得厲害,劉江頓時覺得無比滿足,抬起槍管對著陳哲。
砰砰砰
三槍連著打過去——
在劉江抬起槍的時候,抱著蔣小喬的陳哲覺得自己的後背一陣發寒,沒有回頭,身上的寒毛一根一根豎了起來,那是修行人對危險的自我反應。
陳哲沒回頭,不知道後面有一把槍對著自己,卻本能的感覺到現在有危及自己生命的東西。
真元瘋狂的湧動了起來,陳哲的大腿血管都突了出來,肌肉一根一根虯起,比平時還粗了三分,奮力一躍身子橫空飛起,抱著蔣小喬翻身躍過幾輛車,藉著車子的掩護瘋狂的跑。
劉江看到陳哲跑得跟個兔子一樣,得意的大笑幾聲,但是看到那三槍無一例外都打到了自己的車上,本來就狼藉一片的車上出現了三個窟窿。
“我靠,給我追,追上打死他!”
劉江打出這幾槍,也知道自己今天惹了禍,恐怕有不少人都看在眼裡,把槍一收,然後就上了車,眼看著陳哲跟一陣風一樣帶個人沿著公路飛奔。
劉江那車不能用了,自己上了一輛老舊的廣本,沿著公路追了上去。
但是等他們上車,打火,掛檔,上路的時候,陳哲已經跑得老遠了。
“我就不信他能跑得過車,給我追!”
劉江大吼一聲,車子發動,三四輛車怒吼著追了過去。
陳哲在性命危機的時候,自己身體內的潛力爆發,真元流動,每一步都結實的蹬在地上,跳出四米以上的距離。
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真元從丹田至腳下,他如此拼命的奔跑,真元汩汩流動,開始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有無窮的力量,不過跑了這麼遠,他漸漸覺得有點透支了。
最開始抱蔣小喬的時候,覺得這妞的身子輕得跟沒有一樣,帶著她連蹦帶跳,又跑了過了二條街,就覺得這妞越來越重,抱著越來越累,抱著蔣小喬的手漸漸下滑,陳哲顛了顛,又把蔣小喬抱在胸口。
蔣小喬倒睡得塌實,在陳哲的懷裡一動不動,被顛得胸前殺器一跳一跳地,臉上紅撲撲一片。
陳哲還在想,這妞怎麼沒動靜,是不是喝酒喝死了?
百忙之中低頭一看,蔣小喬睡得死死的,在酒精作用下白裡透紅的臉色,再加上她本身就豔如桃李,此刻的美態那真是讓陳哲色授魂予啊!
剛才逃得匆忙,沒注意,現在才想到她穿得是短裙,自己手臂正接觸著她的腿。
這麼一想,陳哲的左手就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滑膩溫軟的感覺傳到手掌,再傳到陳哲的腦部中某個不知名的掌管男女荷爾蒙激素的地方,陳哲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然後又突然快速的跳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