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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
“雜七雜八的。但是,再將整個事件徹頭徹尾的想一遍,還是會發現許多不合邏輯的地方。換句話說,我認為這位先生不是被弓箭射死的。”
“什麼?!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馬卡姆,我沒辦法說明自己為什麼這樣猜測,只能說我對這件兇案,有種很不詳的預感。”
當班斯在說話的時候,地下室的門開啟了,精神奕奕的多馬斯醫師被巴克刑警帶到這裡來。他很熱切地和我們每個人握手打過招呼,然後以不滿的眼神望向西斯組長。
“喂!組長!”驗屍官一邊像個醉漢般地拉下了自己的帽子,一邊開始嘮叨。“我一天24小時中,只有3個小時吃飯時間。你卻偏挑我這段寶貴的時間,要我過來驗屍。由於你的善解人意,害我得了胃病。”多馬斯發了一陣牢騷後,才去檢視羅賓的屍體,然後誇張地吹了一下口哨。“這真是一起罕見的殺人手法。”
醫師屈膝蹲下,以熟練的手法檢查著屍體的全身。
馬卡姆在旁邊站著看了一會兒,隨即轉向西斯。
“組長,在醫師驗屍的這段時候,我想到二樓和迪拉特教授談一談。”然後,他又對多馬斯說:“醫師,在你回去之前,我想再和你見一次面。”
“知道了!”多馬斯頭也不抬的說。他翻過了屍體的側面,檢視著頭蓋骨的地方。
……
鬱子的偵探小屋出品 鬱子掃校
3、不祥的預言
4月2日 星期六 下午1時30分
當我們走進外面走廊的客廳時,警察本部指紋課的德保司警官與貝拉米警官剛好抵達。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史尼特金刑警馬上就把兩人帶往通向地下室的樓梯,馬卡姆、班斯和我則爬上二樓。
書房的寬度最少有20尺,佔了建築正面寬度的全部,是相當寬敞又稍嫌浪費的一個房間。房間的兩側,塞滿了高至天花板的大書架,西側窗戶的中間,有一個青銅製的拿破崙時代式的暖爐。門口處有一個精巧的裝飾用的窗架,它對面那個朝向75號街的窗子旁邊,則擺了一張相當大且經過細心雕琢的桌子,上面散置了許多書籍和小冊子。房間裡有許多難得一見的精品古董。暖爐旁的鏡板上掛了許多裝飾品,兩幅杜勒的作品高掛在壁上俯看著我們。素色的皮椅看起來非常的舒適。
迪拉特教授坐在桌前。靠近窗旁的一角,蜷縮在靠背椅中的是迪拉特的侄女。她是一個青春洋溢、臉型古典、穿著入時的小姐。老教授看到我們時並沒有站起來,這是情有可原,他似乎覺察到我們都已經知道他的行動不便。馬卡姆向他簡單的說明了班斯和我在那裡的原因。
“馬卡姆,”教授靜靜地等著我們坐好。“這真是個無從說起的悲劇,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實在很遺憾,每次見到你,我都是高高興興的。你大概是要來查問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吧?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儘管問吧!”
巴託藍特·迪拉特教授年約60開外,長年坐著研讀書籍的關係,背脊已經有點駝了。臉龐修理的很乾淨,滿頭白髮。眼睛雖小,但眼神銳利,直射人心。嘴唇分有些皺紋,一眼即能看出他是經年累月鑽研學問的學者。面帶固執堅定的表情;他的臉孔看起來很像個夢想家或是科學家。正如眾所周知的一樣,他是一個把夢想付諸現實的人。甚至現在,教授的外表也仍能反映出他內心的抽象作用,也許是羅賓的死又刺激了他多感的心靈吧!
馬卡姆在講話之前曾躊躇了一下,然後以非常禮貌的態度開始詢問起來。
“教授,請你就你所知,儘量把這件悲劇的詳細情形告訴我們。然後,我們再針對幾個要點做進一步的探問,這樣好嗎?”
迪拉特教授伸手去取身旁的菸斗,裝好菸絲後,點上火,以一種舒適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我所知道的全部情形大約都已在電話中稟告過了。羅賓和斯帕林格今早10點左右來訪。但是,因為蓓兒剛好去打網球不在,所以他們兩人就在樓下的客廳裡等。大約有30分鐘的時間都能聽到他們的談話的聲音,不久之後,兩人就到地下室的俱樂部裡去了。我坐在這裡看了約一個小時的書,但是天氣實在太好,我就起身到家裡後面的陽臺上去透透氣。大概待了5分鐘,我隨意地向下觀看,沒想到就發現了這幕可怕的情景,羅賓的胸口有支射出的箭,仰躺在那裡。我有痛風症,行動不怎麼方便,但還是儘快地下樓,想過去幫他。可悲的是,那個男人已經死了。於是我就趕忙的打電話給你們。當時家裡只有派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