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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要不然,”西斯不甘示弱地說出自己的看法:“這傢伙就是看熱鬧的人,一探聽到發生了什麼,就趕緊寫了這麼一張莫名其妙的字條,趁著警察背過身的時候,投入信箱的。”
“那麼,他還得先跑回家,仔細地用打字機打好,再放回來了?”班斯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接著說:“不對,組長,很抱歉你的理論無法成立。”
“那麼請問你是怎麼想的呢?”西斯頗為不悅地問道。
“我根本還沒想到什麼。”班斯打了個呵欠,站起來。“喂,馬卡姆,我們坐太久了,該去看看那位碧杜兒所討厭的德拉卡先生吧!”
“德拉卡?”亞乃遜很吃驚地叫了出來。“跟那人也有關係嗎?”
“德拉卡嘛,”馬卡姆說明道:“他今天早上曾經來過這裡找你,也許他在沒回去之前,曾和羅賓、斯帕林格碰過面。”說到此,馬卡姆猶豫了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吧!”
“不,我不去。”亞乃遜將菸斗上的灰彈了彈。“我有一大堆學生作業要看,不過,我想你們可以帶蓓兒去,五月夫人有些怪怪的……”
“五月夫人?”
“啊,對不起,我忘了你們還不知道這個人,我們都管她叫五月夫人,這是尊稱呀!她是德拉卡的母親,脾氣很古怪。”席加特意味深長地摸摸額頭。“她很少來,可以說幾乎沒來過,她的個性很倔,成見很深,從早到晚只把心思放在德拉卡身上,把德拉卡當個娃娃一樣的照顧,真傷腦筋,……你們最好帶著蓓兒一起去,她還滿喜歡蓓兒的。”
“謝謝你給我們的忠告。”班斯說,“請你去問問蓓兒小姐願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去?”
“好的。”亞乃遜以微笑和我們道別——帶著一點嘲諷——然後,他爬上了二樓,兩三分鐘後,迪拉特小姐就和我們同行了。
“席加特說你們想要去看阿爾道夫,他倒沒什麼關係,可憐的是他的母親,稍稍一點事情,就會使她受到驚嚇……”
“我們會小心不要嚇著她的。”班斯保證著說。“事實上,德拉卡今天早上確實來過,聽女傭說,她曾聽到他和羅賓,還有斯格林格在射擊室裡談話,也許從他那兒可以得到一些幫助也說不定。”
“希望如此,”蓓兒有力地答道:“但是請你們一定要小心五月夫人呀!”
她的聲音充滿懇求的意味,好像要保護五月夫人似的,班斯懷疑地看著蓓兒。
“她是個可憐的女人,”蓓兒說明著:“以前是個有名的歌星——絕不是個二流的藝術家,而是有著光明前途的人。她和維也納一流的評論家歐特·德拉卡結婚,四年後,生下阿爾道夫,有一天,當孩子兩歲的時候,她帶著他在公園玩,一不小心孩子摔了下來,從此改變了她的一生。阿爾道夫的背椎骨受傷了,成了個殘廢。五月夫人非常的悲傷,認為孩子的不幸都是自己造成的,於是毅然地捨棄原有的地位,專心地照顧阿爾道夫,一年後,丈夫去世,夫人帶著阿爾道夫來到她少女時曾經呆過的美國,買了房子在此定居,她的生活都是以阿爾道夫為中心,阿爾道夫長大後成了一個駝子,她為了他,犧牲自己的一切,只是全心地把阿爾道夫當做孩子來照顧……”陰暗的神色襲上了蓓兒的臉頰。“有時候我會想——我們都這樣想——夫人也許還把阿爾道夫當做孩子看待,而這一點也正是她病態的地方。但是這就是母愛啊,溫柔體貼的——愛情的精神病。我叔叔這麼說的。最近這兩三個月來,她變了,經常小聲地唱著德國古老的兒歌或童謠,兩手交疊在胸前,就好像——哦,好像神明那樣,很可怕——似乎抱著娃娃一般。……而且,對於阿爾道夫的事情,有著強烈的嫉妒,她憎恨所有的男人,我上個禮拜曾帶斯帕林格去看她——我們經常去看這位寂寞又不幸的老人——她卻用厭惡又殘酷的眼神看他,而且還說:‘你為什麼沒有殘廢呢’……”
蓓兒打住了話,環顧了一下我們每個人。
“所以,我希望大家多留意一點,……因為,五月夫人也許以為我們是要去欺侮阿爾道夫的。”
“我們儘量不增加夫人的困擾。”班斯以同情的語氣向蓓兒保證道。我們一起走了出去,班斯又問了蓓兒一個問題。這時,我突然憶起班斯剛剛曾經注視德拉卡家好一會兒。“德拉卡夫人的房間在那裡?”
蓓兒訝異地看著班斯,隨即回答道:
“就在房子的西邊——她的陽臺就在射箭場的上方。”
“喔?!”班斯取出了香菸盒,拿出一支菸;“夫人經常坐在窗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