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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河邊散散心了。”
“亞乃遜先生還沒有從學校回來嗎?”
“是的,不過,吃中飯的時候大概就會回來的。星期二下午他沒有課。”
“那麼,我們想要趁這段時間先和碧杜兒、派因談談。你如果現在去看德拉卡夫人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蓓兒有些苦衷似地笑了笑,輕輕點頭,然後就從地下室的出入口出去了。
西斯很快地找到碧杜兒和派因,並且把他們帶到客廳來,班斯問了一些有關昨天晚上的事,但是並沒有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情報。他們兩人都在10點就上床睡覺了。兩人的房間是在房子側面的四樓裡,連迪拉特小姐從劇場回來的聲音也沒聽到。班斯問他們有沒有聽到射箭場有聲音或是半夜時,有沒有聽到德拉卡家的玄關紗門被關上的聲音。不過,當然也是白問了,因為那時他們早已睡著了。最後他只好警告他們不可以將今天我們問他們的事情向別人提起,然後打發他們走。
大約5分鐘後,迪拉特教授回來了,他一看到我們在他家裡,顯得有些吃驚,不過馬上就很熱情地招呼我們。
“馬卡姆,你只有這一次挑對了時間來訪。”教授率先爬上樓梯,等我們一坐下,他就從書櫃裡取出酒杯,請我們每個人喝一杯。
“如果德拉卡也在就好了。”教授說:“他只偶爾才會喝一點酒的。我喜歡96年的老酒。我經常勸他多喝一點波爾多酒,他認為波爾多酒對身體不太好,但我認為這和身體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的痛風症和波爾多酒也是毫無關連的。——這是迷信。上等的波爾多是葡萄酒的一種,波爾多那個地方根本沒有痛風這種毛病。適當的肉體刺激物對人體有些幫助,但德拉卡不聽,真是個可憐的男子。他的精神就是點燃自己,真了不起的想法。馬卡姆,如果他的身體能和他的頭腦一樣好的話,現在早就成為世界有名的物理學家了。”
“聽他說,”班斯單刀直入地說:“你不信他能一個人修正關於光之介入的量子說?”
老人傷感地笑著。
“是的。我這麼批評他是想刺激他做最大的努力。事實上,德拉卡現在正在從事一種革命性的工作,可能不久後就能發現幾個有趣的定理呢!但是,我想你們今天來並不是為了這個問題吧?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或者是要來告訴我什麼事嗎?”
“很遺憾,我們沒有什麼新訊息通知你。我們只是想再次藉助你的力量……”馬卡姆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說,而猶豫了半天,在一旁的班斯趕緊介面道:
“當我們昨天晚上拜訪您之後,事情又有了一點小變化。由於又發生了一二件事情,我們想再清楚地瞭解一下府上每個人的行動,這樣將有助於搜查行動。也許貴府的行動,正是影響此次事件的要素也說不定。”
教授吃驚地抬起頭,什麼話也沒有講。只是說:“為了這件事,你想知道我們家誰的行動?”
“不是特定某個人。”班斯想盡快讓他放心。
“那麼……”教授取出他的菸斗,裝上香菸。“6點的時候,蓓兒、席加特和我三人個人一起吃晚飯,7點30分時,德拉卡來了,再過幾分鐘,帕第也到了。然後,8點時蓓兒和席加特去看戲,過了10點30分,德拉卡和帕第回去了。我將門戶鎖好,準備11點就寢——派因和碧杜兒已經先去休息了——就是這些而已。”
“迪拉特小姐是和亞乃遜先生一起去看戲的嗎?”
“是的。席加特很少去看戲,但是隻要有去,他都是帶著蓓兒一起去的。他非常喜歡易卜生的作品,雖然是在美國長大的,但他對挪威的東西還是非常的喜愛。從內心對祖國的東西,發出一種忠誠的愛。他對挪威文學的瞭解絕不輸給一個大學教授。他喜歡的音樂家是葛利格,也是個挪威人。只要是挪威作家的音樂會或戲劇,他一定會出席的。”
“這麼說,他昨天所看的易卜生的戲劇了?”
“我想是演那部名為‘洛斯梅魯霍姆’的戲吧!現在紐約可是很流行易卡生的戲劇耶!”
班斯點點頭。
“你在亞乃遜先生和迪拉特小姐回來之後,有否再和他們見過面呢?”
“沒有。我想他們到家時已經很晚了。蓓兒今天早上告訴我說,他們看完戲之後,還到餐廳去吃宵夜。你們等席加特回來後,再問問他詳細的情形吧?”教授耐著性子說話,看的出來他對於這種與事件好像沒有什麼關係的問題感到很無聊。
“請你再談談德拉卡先生和帕第先生昨天晚上來訪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