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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告辭時,向你說些什麼話呢?”
“也不是什麼認真話。因為我寫了一本《物理學評論》的書,提到有關阿魯卡利的雙極子問題,他有點興趣。不過,正如你所知道的,他滿腦子裡都是西洋棋,講了他也聽不懂。”
“啊!是呀!即使到死前都這樣?真有趣。”
班斯目光銳利的看了一下棋盤。棋子還擺在一邊。班斯站起來橫過房間,走向小桌旁。只看了一眼又回到椅子上。
“實在奇妙啊!”班斯說著,然後點著手中香菸的火。“帕第先生昨晚離去之前,很明顯的正在回味他與魯賓斯坦比賽的最後局面。棋局,就停留在他宣佈失敗之前——當然是被黑主教將死的!”
迪拉特教授的眼光,心不在焉的移向西洋棋桌。
“黑主教,”教授低聲的說。“原來那個男人的心都在這上面,對他有這麼悽慘的影響實在令人難以相信。”
“你不要忘了啊,”班斯提醒對方。“黑主教是那個人失敗的象徵,是失望破滅的現象。因更微不足道的原因而斷送生命的人大有人在。”
幾分鐘後,巴庫報告法醫已經來了,我們告別教授,再回到射箭室。多馬斯醫生開始忙著進行驗屍工作。
法醫一看到我們進來,抬起頭來,用一隻手打招呼。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件事呢?”法醫抱怨著。“這一帶的空氣,我很不滿意哪!殺人——受打擊而死——自殺。一想到這就厭煩,即使派我到屠宰場,也不過如此!”
“大概至此為止吧!”
法醫眨眨眼睛。
“真的嗎?全市的人都在熱鬧地談論主教自殺的事。事情最好就像你說的一樣。”醫生再度檢查屍體,把死者的指頭鬆開,拿走手槍放在桌上。
“組長,送給你的禮物,放進你的武器庫吧!”
西斯把兇器收進口袋裡。
“醫生,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呢?”
“喔!半夜裡,或者還要更早些。還有什麼問題嗎?”
西斯苦笑著:“是自殺不會錯吧?”
多馬斯瞪了組長一眼。
“要不然你以為是黑手黨乾的嗎?”醫生用職業性的口吻說:“手裡拿著兇器。傷口和手槍的口徑完全吻合,場所也沒有疑問,屍體的位置的很自然。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怎麼啦?有疑問嗎?”
馬卡姆回答他:
“關於這件事,從我們的觀點來看,也顯然是自殺。”
“不是自殺這個後果比較好嗎?不過,再詳細看看吧!啊!組長,請幫個忙。”
西斯伸手過去,幫著把帕第的屍體移到椅子上。當他們進一步詳細檢驗時,我們走到客廳裡,過了一會兒,亞乃遜也加入。
“檢驗結果如何?”亞乃遜在第一張椅子上坐下去,“那個傢伙,自己進行犯罪行為這一點,沒有問題吧!”
“為什麼你認為如此呢?亞乃遜先生?”班斯問道。
“沒什麼理由。我只是隨便一想。不知道為什麼,這附近接二連三的發生奇怪的事件。”
“正如你所說的,”班斯吹著菸圈。“法醫也認為毫無疑問的是自殺行為。那麼,你昨天晚上跟帕第見面的時候,是否發現他有自殺的意圖?”
亞乃遜想了一下,說:“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接著說:“雖然他不是很樂觀、開朗的人,但是談到自殺的話……很難了解啊!”
“確實如此,這件新案子,在你的公式裡做何解釋呢?”
“不符合方程式。當然也沒經過推理。我實在搞不清楚,為什麼一定要選在射箭室呢?若是自殺的話,在自己家裡不是更合適嗎?”亞乃遜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射箭室裡有手槍的關係吧!”班斯說道。“啊!談到這裡我想到了,西斯組長要拜託法醫幫忙鑑定一下手槍的形式。”
“這個簡單,手槍在那裡?”
西斯將手槍交給亞乃遜,亞乃遜從房間走出去。
“啊!還有一件事,”——班斯叫住他——“順便問她射箭室裡怎麼會有撲克牌呢?”
幾分鐘後,亞乃遜就回到這裡來了,不僅告訴我們手槍是從工具箱裡拿出的,撲克牌是在射箭室的抽屜中,還說她也知道帕第在射箭室裡的事。
多馬斯醫生很快的出現在他之後,重複報告結論是帕第自殺的。
“報告都寫在這裡,”法醫說。“沒有其他的問題。確實也有許多偽裝的自殺事件,不過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