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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監視著,帕第在嚴密的監視下。德拉卡家後門的柳樹下,每天晚上配置一名刑警進行監視工作。但是,仍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不管組長如何忘卻辛勞的進行搜查,一些看起來有希望得到線索的搜尋,一個一個全都自動消失了。西斯和馬卡姆也是相當的擔心。報紙上使用刻薄的形容調,更令他們兩人感到洩氣。因警察總局和地方檢察局的無能,對這兩件轟動的殺人案件,偵察毫無進展,而醜態畢露,於是有逐漸演變為政治化問題的趨向。
班斯拜訪迪拉特教授,從總括的觀點來談論此一事件。還有,在星期四下午也和亞乃遜會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希望用他的數學公式當做假設為出發點,或許能導引出某些線索,使案情明朗化。但班斯對此次談話很不滿意,因為亞乃遜不肯對他坦誠表達意見。班斯兩度光臨曼哈班頓西洋棋俱樂部,試著看看帕第是否願意吐露實情,可是二次都碰壁,帕第反應冷淡,守口如瓶。我覺得班斯根本無意和德拉卡,以及德拉卡夫人聯絡,於是就問他無視這兩個人的理由。班斯回答說:
“事到如今,已無法從他們二人身上知道實情,雙方都有點顧忌,有點怯退。無論如何,在沒有拿到確實證據之前,詢問那兩個人只會有害無益。”
這個確實的證據,很快的在第二天從想像不到的地方出現了。然後,我們開始搜查工作的最後階段。——最後的階段實在太修了,因為是讓人魂魄俱飛的悲劇,所以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恐怖的程度;再加上這種過份慘無人性的殘虐中包含著奇怪至極的情調,即使是過了好幾年的現在,為了寫這份報告記錄而坐在桌前的我,仍然覺得發生的事荒唐無稽、邪惡、如夢般的醜陋,到達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星期五下午,馬卡姆帶著絕望的心情,再度召開會議。亞乃遜也得到許可出席會議。四點時,我們一起到古老的刑事法庭大廈,地方檢察官的辦公室,見面之後發現莫蘭警官也在。
亞乃遜在會議中出奇的沉默,不像往常那麼呱噪。專心的傾聽所有的發言,卻避免表示自己的意見,連班斯直接向他問話時,也不改其態度。
在會議進行有半小時左右時,史瓦卡靜悄悄的走進來,把一張像是自白書的東西放在地方檢察官的桌上。馬卡姆看一眼,皺皺眉頭。很快的在二張印刷的專用紙上簽名,然後交給史瓦卡。
“趕快填寫好,拿給別恩。”馬卡姆下命令說道,等到秘書從出入口轉到走廊外之後,他就說明史瓦卡進來打擾的理由。
“剛才,斯帕林格提出要跟我見面淡淡的要求。或許有重要的情報想提供吧!此時此刻,我想還是見見他比較好。”
大約過了10分鐘,刑警隊的治安人員把斯帕林格帶來了。他微笑著向馬卡姆打招呼、客氣地和班斯點點頭。向亞乃遜彎腰敬禮——我覺得他有點不自在的樣子——亞乃遜出現在這裡一定出乎他意料之外,且讓他感到困惑。馬卡姆示意他坐下,班斯拿出了香菸。
“馬卡姆先生,我來見你,是想和你說幾句話。”斯帕林格有點戰戰兢兢的開始說話。“也許這件事對你們多少有點幫助吧!……還記得嗎?你問我和羅賓一起在射箭場的事時,還問了我德拉卡和我們分手時,往那條路走的。當時,我是說只知道那個人從地下室的出入口出去,其他都沒注意到。……不過,事後因為有較長的時候思量,很自然的把那天早上所發生的事一件一件想起來。到現在為止,所有的事大部分都弄清楚了,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明才好。但是,想起來的事不能不跟你說一下。”
斯帕林格停了一下,眼光落到地板上。然後,抬起頭來繼續剛才的說的話。“因為想到有關德拉卡先生的事,因此才請求與你見面。剛才,也就是今天下午,我呆在射箭場,再度掀起我的回憶,回想和羅賓講話的情形。突然,後窗的景象掠過心頭,接著,我就想起那天早上,因為要外出旅行,探頭看看窗外天氣如何時,看到德拉卡先生在自家庭園的花草叢裡。”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馬卡姆不客氣的問。
“跑到停車場幾秒鐘之前的事。”
“你的意思說,德拉卡先生沒有走出宅第,而坐在花草叢中,一直到你離開都在那裡嗎?”
“看起來是這樣的。”斯帕林格不敢肯定的回答。
“你的確看到那個人?”
“確實如此。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而且,我還記得他的腳擺一個奇怪的姿勢放在身體下面。”
“你敢發誓嗎?”馬卡姆用沉重的口氣問道。“你可要知道你的證言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