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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食尊怎麼會突然出現呢?當然也是因為秦羽,正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秦羽知道真動手對雙方都沒好處,能氣勢上壓倒對手是最好的。
事實上雙方也的確不想動手(龍魅兒、珞珞和小白除外,這茬是鄭越惹出來的),否則鄭海賢也不會一直講歪理,韓夜、徐老闆和郡守幾人也不會一直嘴炮威脅。
為了能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秦羽需要一位重量級人物壓軸,所以才拜託老院主給練食尊傳書,至於練食尊來不來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幸運的是,練食尊來了,這證明練食尊並非過河拆橋之人,而且下次還想上《食經》,還得指望秦羽不是?
何謂食尊,食聖之下萬人之上,即便各國大王見了也要畢恭畢敬小心伺候,當今劉家的家主,也不過是食尊而已。
於是,練食尊就成了那最後一根重量級稻草,徹底達到了鄭家這頭駱駝。
“參見食尊!”堵門的數百人大部隊嘩啦啦全都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聲音很不整齊,可見眾人都很慌亂。
“師父。”老院主恭恭敬敬喊了一聲,沒想到師父居然真的又從稷下食宮趕過來了。
“練食尊大駕,未能遠迎還望恕罪。”鄭海賢連忙單膝跪地行禮,他是食王又如何?是鄭家家主又如何?在食尊面前屁都不算。
聽下人所言,《食經》首頁的那篇文章,秦羽是第一署名,練食尊是第二署名,豈不意味著,練食尊和秦羽關係匪淺?
想到這,鄭海賢是徹徹底底慌了,額上不自覺出了一層冷汗。
“完了!”鄭家所有人面色慘變,二夫人深深後悔豬油蒙心動了貪念,鄭越更是面色慘白腿肚子都開始抽筋。
“哼!”練食尊站在青雲上。懸浮在眾人頭頂,只用一記冷哼予以回應,這一記冷哼,可把不少人的心凍成了冰。
“恕罪?你何罪之有啊?”練食尊的語速很慢。語調卻很重,無形中透出讓人難以呼吸的威壓。
“練食尊,您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秦羽透過食戟將我兒趕出食院……”鄭海賢頂著腦門冷汗想要解釋。卻被練食尊直接打斷。
“住口,事到如今還在狡辯,你當我堂堂食尊連是非都非不清嗎?”練食尊這句話的語氣更重,甚至可以用凌厲來形容。
“不,不敢……”鄭海賢低下頭住口不敢再說。
“本尊問你,秦羽和鄭越的食戟決戰公平否?”練食尊居高臨下俯視著鄭海賢。
鄭海賢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猶豫了片刻才咬著牙吐出兩個字:“公平。”
“既然公平,就受到食宮保護,不得以任何理由報復。你若覺得不公平,大可以去敲驚聖鼓。亦或可以親自去王都食宮告狀,為何要強奪秦羽的石之淚?嗯?”練食尊又道。
鄭海賢緊張的冷汗不斷從下巴往下滴,他忽然一指二夫人喝道:“都是這個賤人蠱惑我,攛掇我去奪石之淚,還說什麼不去就帶著孩子回孃家,我無可奈何再加上一時貪念,這才鑄成大錯,還望食尊大人明察!”
說完雙手伏地重重叩首,額頭搶地發出咚的一聲,全場死寂。大部分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鄭海賢,危急關頭拿妻子當擋箭牌,此人也著實無恥到了一定境界。
“無恥啊,由此可見言傳身教是多麼重要。”秦羽嘆了口氣。世俗中見證人情冷暖,世俗中可見眾生萬相,二皮臉有之,不要臉亦有之,與之相比,溫柔和善良真的彌足珍貴。
“老爺……”二夫人癱軟跌坐在地。怔怔望著鄭海賢,不敢相信一項疼愛自己的丈夫居然會如此對待自己。
“不是孃的錯,明明是越哥哥,是他提出要奪秦羽的石之淚,都是他!”鄭嚴跑了出來,撲到二夫人身邊抱著她的胳膊,並用手指著鄭越。
“小雜種你胡說什麼!”鄭越剛剛鬆口氣,聞言豁然轉頭表情竟然有些猙獰,若非場合不對,他真想撲過去掐死這個弟弟。
“本來就是,如果不是你提出要奪石之淚,娘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東西,分明是你攛掇的。”鄭嚴也不傻,死咬住不放,他明白松口就完蛋了。
“嚴兒你胡說什麼,滾回去!”鄭海賢怒氣騰騰瞪著鄭嚴。
“我不,我就不,分明就是越哥哥的錯,憑什麼怪在娘頭上。”鄭嚴死不撒手。
“食尊大人明鑑,真的是這女人蠱惑我的,我今天就寫休書把她休掉,我保證!”鄭海賢再次叩首,然後對二夫人厲聲斥道,“賤人,從今以後你我恩斷義絕,你再也不是我鄭家之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