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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辦法?”龍魅兒急聲問。
“也許,我可以試著找出分辨人魔的方法,只要找到方法,至少能搶回部分主動權!”秦羽道。
“怎麼可能?”龍魅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羽竟然說要去找分辨人魔的方法,這可是十三國食宮都解決不了的難題啊,一己之力怎麼可能辦得到?根本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然而,秦羽卻說:“改革度量衡可能嗎?十三國多少大食沒做到,甚至諸聖都沒做到,不一樣被我做到了嗎?”
“可這根本不一樣,血脈上的規則是絕對的!”龍魅兒道。
“沒有什麼是絕對的!”秦羽取出玉盒將染上魔血的布片封好,緊緊攥著玉盒鄭重地說:“就從魔血開始!”
“魔血?你想怎麼弄?”龍魅兒還是不明白秦羽的意思。
“我問你,人類的血液為什麼是紅色的?”秦羽問,準備給龍妹上一堂生動的組織生物學課程。
“為什麼是紅色的?不就是紅色的嗎?”龍魅兒一臉不可思議,血液是紅色的,這是一個單純的事實,哪裡還有什麼原因?
秦羽卻搖了搖頭,找了張紙,提筆在上面畫了兩條線,又在兩條橫線中間畫了許多圓形的小餅以及一些其它形狀的圓。
“現在我來告訴你為什麼血液是紅色的,看這兩條線,將它想象成血管縱切面的上下邊界,能想象出來嗎?”秦羽指著紙上的兩條橫線。
龍魅兒點點頭,身為大食,在肉類處理過程中經常見到血管,尤其處理肝臟和心臟的時候,更能見到大動脈,對血管的管腔結構很清楚。
“血液就流淌在這兩條線中間,表面上看起來血液就是一灘紅色的液體,但實際上,血液是由很多很小很小的血細胞和血漿組成,所謂血漿,其實就是一種淺黃的半透明組織液,主要由水構成,還含有各種蛋白等亂七八糟的成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血細胞,大量肉眼分辨不清的血細胞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在血漿裡湧動,就好像河流裡的魚群,由此形成了血液。”秦羽指著兩條線中間的各種圓圈說。
“等等,細胞是什麼?”龍魅兒懵比了,素來淵博的她,第一次產生聽天書的感覺。
“你就理解為很小很小的小生命吧,我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是由各種細胞組成,說白了我們就是巨量小生命的聚合體,你明白嗎?”秦羽做了個手勢。
龍魅兒咦了聲一臉嫌惡:“說的好惡心,我明明就是我,才不是什麼聚合體!”
暈死,這有什麼噁心的?這分明就是事實好嗎?果然現代世界還是有好處的,至少我們明白自己是什麼鬼。
不再和龍魅兒糾結聚合體的問題,秦羽接著道:“血細胞主要包括紅細胞,白細胞和血小板,白細胞相當於士兵,主要負責戰鬥,滅殺進入血液的敵人,血小板負責凝血結巴,相當於修理工,分分鐘幫你把血管和傷口堵上。紅細胞數量是最多的,它們含有鐵離子,呈紅色,相當於輸送大軍,幫你的所有器官輸送氧氣,沒有它們你很快就會窒息而死,所以血液呈現紅色,懂?”
龍魅兒果斷搖頭,秦羽說的這些,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一下子讓她接受這麼多資訊,相當於顛覆她的世界觀,根本不可能接受得了。
“不懂沒關係,能想象出來就行。”秦羽接著說,“人血紅色,因為有紅細胞,魔血發黑,同理推導,魔血中肯定含有一種特殊的魔族細胞,這種細胞發黑,才導致魔血發黑。人魔擁有人血和魔血,就一定擁有紅細胞和黑細胞,或者擁有一種介於中間的黑紅細胞,如果能找到這種細胞,將其單獨提取出來,就能透過實驗找到其特徵和弱點,進而找到大規模檢驗的方法!”
“你是認真的?”龍魅兒呆呆看著秦羽,忽然發覺秦羽比她瞭解的還要神秘。
“當然是認真的,人魔能將魔血隱藏起來,讓血液看起來是紅色,但細胞太小了,不可能完全受控制,裡面肯定含有遊離的魔族黑細胞,而且一旦魔氣爆發,黑細胞就會大量釋放,這塊布就是證明!”秦羽指了指手中的玉盒,緊張的情緒終於有所緩解。
“你的意思是,你要從這塊布上的魔血中提取出那個什麼黑細胞?”龍魅兒開始漸漸轉過彎來。
“對,魔族這個種族天生體魄強橫,細胞也肯定比人類細胞更能存活,有很大機會提取成功,只要提取成功,我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秦羽說完,走到床邊摸了摸石姬的額頭。
石姬即便昏厥,眉頭也依然蹙著,似乎很痛苦,感受到額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