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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海便也沒有多問,隨老夫人的意思了。
之前老夫人在為努達海張羅著遴選正妻,遲遲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時,她便只告訴努達海,說是挑不到滿意的,但努達海卻很清楚,這是老夫人為了寬他的心,才如此安慰於他。真正的事實,恐怕根本不是挑不到,而是沒人肯嫁。
老夫人如此顧及他的心情和顏面,卻絲毫沒令努達海有一絲輕鬆,反而為這一事實深受百般煎熬。他一面要為老母為他辛勤操勞而懺悔,一面又為自己如今的被人厭棄痛心,同時還遲疑著告不告訴新月,如何告訴新月。之前他還心存希望,以為如果沒人肯嫁,他便這樣同新月過上一世,渾渾噩噩了此殘生罷了。可事到如今,已不是他說不說的問題,而是何時說,如何說的問題。
想到新月,努達海心裡頓時如同打翻了百味瓶,酸甜苦辣一同湧上了心來。這幾個月以來,他儘量不去懷疑新月有沒有心機,只念著他們曾經生死相許的真愛,可是即便不去想那些,如今的新月也早己不似從前的新月。努達海說不出新月的改變在哪裡,只是清楚的感覺到,她變了。其實他自己也早就變了,他知道了自己做錯了什麼,也許新月,也明白了一切。
可是即便新月從來不曾想要獨佔他,這娶正妻之事,又讓他如何對她開口?更何況今日聽到了碩塞的那一番話,那樣只鍾情一人的宣言,雁姬聽到那幸福歡悅的笑容,只映襯得曾自詡深情專情的他,是何等的可笑。
他負了雁姬,如今,又要負了新月。
而且明知要負新月,他卻不得不做。
努達海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