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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風已止。雪光耀目生花,大晴天反而令人有昏眩的感覺,目力不易集中。外出的人,皮帽戴得更低。帽簷緊掩住眼上端,顯得更為臃腫。

一早,他飽餐一頓,仍然穿了番人的裝束,帶了兵刃暗器,與梭宗家的人押著四名人質,退奔谷口。

所有的男女老少番人全部動員,把守各處隘口,如臨大敵,準備迎擊進犯的蒙人。

登上了望哨臺,谷口蒙人的鴕城安靜如恆。

梭宗達什籲出一口長氣,合掌嘆息著說道:“他們並未準備進攻,佛爺保佑。”

哈布林姑娘冷笑道:“藍鵑旗的勇士不是懦夫,早晚會破你們的美夢。”

柴哲冷哼一聲,陰森森地說:“除非貴族的人想全軍覆沒,不然你最好叫他們早早退走。午間我帶你的一名手下去見令尊,你如果夠聰明,好好對手下曉以利害。”

“你準備帶誰去?”

“帶責總管鄂濟爾。”

“你如果聰明,最好讓我隨你前往走一趟。”

“你以為我不敢帶你去?”

“只怕你不敢。”

“好,在下就帶你走一趟。”

哈布林笑了,問:“你不怕我乘機走掉?”

“在下只怕你插翅難飛。”

“你要點我的穴道?”

“正相反,在下沒打算為難你。”

“你似乎懷有陰謀哩。”哈布林惑然地說。

“你說得多難聽?在下已經算過了,貴旗來了三百餘人,與梭宗家的人一戰,死掉三分之一,再受到烏藍芒奈山的人收拾,大概能逃回北方的人不太多,沿途亦可能受到襲擊,巴罕嶺的人更可能佔了你們北方的牧地。最後,恐怕貴旗便會在世間消失,在下用不著再和你為難。”柴哲沉靜地說完,轉向梭宗達什說:“把鄂濟爾和兩名藍鵑勇士先行釋放,趕他們走。”

他再將形勢對端木長風說了,押著哈布林返回帳篷,養神等候午牌到來。

裴雲琴送來的丹丸確是療傷聖品,胸間的痛楚已完全消失,僅運氣時略感不便而已。鞭傷的淤血已經散盡,痛苦全消。

近午時分,兩匹馬馳出谷口。

駝城今天又是一番光景,戰旗已換上了一面代表和平的綠旗。城門兩側,十六名騎士全身披甲,擎著精光閃亮的八尺斬馬刀,坐騎是青一色的雄健棗騮,也披了胸甲。

顯然,特穆津在炫耀武力。

每名騎士的盾,皆繪著藍鵑徽,胸甲前也有藍鵑圖案。

大帳前,燃起一堆篝火,濃煙沖霄,火焰熊熊。

通向城門的走道,雪已經清除,兩側分列著八十名戎裝勇士,左持盾,右擎刀,沒穿甲,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威風凜凜。

旗主蒙人稱為王爺,生得身高八尺,豹頭環眼,疏髭如戟,臉色紅潤,怪眼炯炯,不怒而威。戴豹皮帽,穿貂裘,佩一把狹鋒寶刀。

王爺有三位兒子,概稱臺吉。王娘雖年已半百,仍然健朗,帶了四名女番奴,隨在王爺身後,她居然帶了刀。

鄂濟爾垂頭喪氣,帶了二十名全副武裝的藍鵑勇士。在王爺左右拱衛。

兩匹健馬馳近駝城門,有人傳呼道:“客人偕哈布林公主駕到。”

王爺帶著人出帳,直趨大旗下的豹皮交椅,叫道:“帶他們進來。”

柴哲與哈布林在城門前下馬,有人接過坐騎,王爺的兩位臺吉帶著八名從人迎上。

柴哲抱拳一禮,向迎來的人用蒙語笑道:“在下柴哲,只來了一個人,你們如臨大敵,豈不可笑?”

一名臺吉冷笑一聲說:“這是本旗迎貴賓之禮,並不可笑。請進,家父已久候多時。”

柴哲不再客氣,大踏步向裡走。二十丈外大帳前的旗杆下,王爺已排下儀仗等候。

號聲長鳴中,王爺離座迎上。

柴哲在勇士們的敵意注視下,大踏步從容而進。雙方在篝火前相遇,他抱拳行禮朗聲說:“在下柴哲,專程前來謁見特穆津,並送回哈布林姑娘。”

特穆津大環眼熠熠生光,鬚眉皆動,大叫道:“好小子,你是示威來的?”

“在下為和平而來,單人獨騎如何示威?”

“昨晚摘走本王爺的戰旗,你目中還有我特穆津在?”

柴哲心中暗喜,他猜想必是烏藍芒奈山的人昨晚做了手腳,摘走了戰旗,笑道:“摘走戰旗,以免閣下進退失據,沒摘下尊駕的腦袋,已是天大的人情了。”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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