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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足為害了。
他回身再發三箭,再向後急退。
“砰蓬!嘭!”人馬倒地聲與吶喊聲同時轟響,先前的四支箭,射倒了四人四騎。
番騎大亂,但仍潮水似的衝來,箭如飛蝗。
端木長風兩人得古靈相助,速度已加快,與番騎衝來的速度相等了。因此柴哲的退勢,也與番騎相同;始終保持在一百五十步左右。他每次回身,必發三箭,且髮長嘯助威。番騎數量多,排山倒海似的追來,每一箭皆不可能落空,因此發第四次箭時,番騎的吶喊聲,已顯得有氣無力。人馬愈來愈少,逐漸慢下來了。
距碉柵還有半里地,柴哲更落後半里,與番騎保持一箭之遙,他不再發箭,舉步徐徐後撤。
古靈拖著兩人奔人柵門,幾乎同時力竭倒地。
柴哲已達成掩護重任,方開始展輕功回頭狂奔。
番騎在距碉柵裡餘處,分為兩撥,不再追逐柴哲。一面回頭救護被箭射落馬下的同伴,一面繞過碉柵的北面,發出令人心臟俱寒的吶喊聲,消失在東面的雪地盡頭。
端木長風和文天霸被送上樓,已經說不出話來,臉色灰敗,猛烈地喘息。由杜珍娘照顧他們好好休息。古靈到底上了年紀,扶著兩個人狂奔了三里左右,疲乏不下於端木長風。
梭宗僧格把守東柵口,白永安和柴哲在西柵候敵。但番騎往東走後,四周重歸沉寂,番人蹤跡不見。
“他們要困死我們。”柴哲向白永安說。
白永安突然陰沉沉地說:“老弟,我兩人走。”
“走?”柴哲訝然問。
“是的,走。”
“你的意思是……”
“杜姑娘已將衝突的事告訴你了?”
“是的。”
“返回湖廣開香堂,咱們凶多吉少。”
“開香堂到底是怎麼回事?”柴哲大膽地追問。
“那是會中出了重大事故,請出祖師爺設下的法堂,但在會中不稱法堂而稱香堂,規矩甚大。”
“是什麼會?”
白水安瞪了他一眼,沉聲說:“你如果帶我走,我就告訴你。”
“我……”
白永安的手,落在劍把上,冷笑道:“我已經洩漏了不該說的機密,你如果……”
柴哲悚然後退,急急地說:“請相信在下的為人,我保證,我沒聽到你說的話,我將守口如瓶,隻字不提。”
“你不想走?”
“走不了的,兩個人走枉送性命,千萬不可做這種笨事。”
白永安長嘆一聲,苦笑道:“看來,咱們只好認命了。”
“別灰心,咱們希望未絕。不出三天,大風雪將會光臨,脫險有望。”柴哲安慰他說。
胡笳聲遠遠地傳來,此起彼落,發自四周。聲源遠在三四里外。
“他們為何不來攻?”白永安惑然問,稍頓又道:“他們明知咱們只有七個人。”
“裴福說的話,確是可靠的訊息。他們要乘機磨鍊戰技,困死我們,希望我們逃走,好在荒野搏殺我們。攻調柵他們雖有能力辦到,但又不願增加自己的傷亡,反正我們無路可走,以為我們必無生路,何必冒險來攻?”
直至夜幕將臨,柴哲方鬆了一口氣,回到樓中。
古靈等三人已恢復元氣,據端木長風說,追出近十里。不但沒追上放走的番人,卻看到大批番騎迎來。兩人寡不敵眾,有自知之明,只好逃回來了。
文天霸再次向柴哲道謝,不住搖頭嘆息。
夜來了,眾人開始緊張,整夜不敢閤眼,把守在兩柵口嚴防番人偷襲。
整夜時光,胡笳聲不時從四面八方傳來,午夜聽來,倍覺淒厲刺耳,震人心絃。不時更可聽到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驚天動地的吶喊,似乎番人正發起進攻。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就這樣鬧了一夜。
天亮了,首先是北面兩裡地的冰雪平原,二十名番騎快速地馳過,從西面消失了。
柴哲再次成為眾人的主腦,他斷然下令休息,只留一個人守望,七個人輪番戒備,每人守望一個時辰。他認為番人並不急於進攻,志在不斷騷擾,要將柵內的人累得失去戰鬥力。
午後,番人又開始改變騷擾方式。以二十騎向碉柵衝鋒,衝近至兩百步內,吶喊著發箭攢射,每人發射兩三箭,又吶喊著退去。
這一來,他們哪有心情休息?除了柴哲能定下心置之不理,獲得充分休息外,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