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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敬可佩。”
柴哲從帳篷的左面抄出,接近了左後方,面對近十丈一無遮掩的雪地,感到心中為難,真不好接近哩!
他全神留意兩個警哨的舉動,等候機會。
蒙古包中有隱隱人語聲傳出,聽不真切,問或傳出一兩聲叫號,傳自左面的帳篷,像是唐壁的叫聲,很可能小傢伙正在受刑。
他開始摸清警哨的巡走方位,利用兩人會合交談的片刻,貼地滑進三丈,立即伏倒在雪中藏身。
整整耗掉半個時辰,他終於接近了右面的帳篷而未被警哨發現。
他藏身在帳篷的側後方,準備向左面的帳篷接近。
真不巧,兩個警咱這時全到了這座帳篷,不再走動了。
“除了搏殺兩個警哨之外,別無他途。”他想。
搏殺警哨風險太大,稍一大意便會驚醒帳內的人,功敗垂成,救人的希望將成泡影。蒙古包可容納三四十個人,裡面到底住了多少人,他一無所知。唐壁在片刻間被擒,五嶽狂客也被人活捉,可知這些人中,定然有可怕的高手在內,他必須小心謹慎。
他正想用鐵翎箭發動襲擊,尚未有所舉動,卻聽帳前的一名警哨向同伴說:“叔怡兄,你認為鄭前輩今晚能趕來嗎?”
叔怡兄活動著雙手,骨節格勒勒怪響,笑道:“他會趕來的,往返中原預期百日,足夠辦事。他這人最為守時,說午夜到來,絕不至於提早或遲到。目下還不到二更,早著呢。”
“你說,鄭老前輩是否能請來九現雲龍相助?”
“很難說,九現雲龍在中原,擁有千萬家財,金銀滿庫,他犯得著來西番博蠅頭微利嗎?”
“閣下說話好大的口氣。哈哈!這次預定進京的活佛,有四位法王,攜帶的寶物,據說有二十駝之多,全是從西域弄來的人間至寶,每一件寶物皆價值連城。自從去年秋間訊息傳到中原,誰聽了不眼紅?沿西寧、陝西、山西。京師一帶,沿途至少也有二三十撥江湖好手著手佈置劫奪,搶先出境圖謀的人,也為數極夥,咱們僅是其中的一撥而已。九現雲龍雖是大豪,財寶如山,但比起這批罕見的珍寶,不啻小巫見大巫,俗語說:財寶動人心。你聽說過有嫌財寶多的人嗎?他會被鄭老前輩說動趕來分一杯羹的,不信且拭目以待。”
“咱們當然希望他能來,四位法王邪術驚人,護送的高手為數甚眾,多一個人便多一分成功的希望。”叔伯兄不在意地說。
“其實,咱們二十四個人,也不見得成不了事。”
“你這井底之蛙知道個屁!咱們二十幾個人,如果要動手劫奪,準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近些日來,咱們的頭領有些心神不寧,就是為了人手不夠而煩心,你以為此行必可萬事順遂?兄弟,你可不能光睡大頭覺哪!”
“胡頭領是不是想利用裡面的幾個小輩?”
“兄弟,你認為那幾個人是小輩?你簡直在做清秋大夢,如果不是三頭領的迷魂暗香霸道,胡頭領想擒他們還真不容易哩!”
“他們到底是誰?”
“不知道。聽說三頭領認識他們,要等他們甘心效命時再宣佈他們的身份,你等著瞧好了。”
正說間,隔鄰的帳篷湧出九個人,押著五嶽狂客師叔侄倆,向這兒走來。
柴哲伏倒在帳根下,急急撥開浮雪,藏身在雪中,只露出耳目。
眾人進入蒙古包,帳中一陣亂。門外仍留著兩個警哨,兩警哨不時掀開帳門向裡察看。
柴哲立即利用機會,用神匕藏鋒景在皮帳下端開一個小孔,定神向內瞧。
只看第一眼,他便暗暗叫苦。
帳中燈光大明,五名番裝中年人正被剛進來的人喚起。帳角,用牛筋索捆著六個人,四馬倒攢蹄捆得結結實實,赫然是古靈等人。另一帳角,堆著他們的兵刃。
進來的九個人中,也穿了番裝,但衣領已經放下,露出頭面,都是漢人。一個個生得暴眼兇睛,滿臉橫肉,兇狠剽悍之氣外露,一個比一個猙獰。為首的三個人尤其兇猛,身材魁梧,年約五十開外。
五嶽狂客師叔侄兩人,已被剝去皮祆,只穿了褻衣褲,冷得肌肉發青,不住顫抖,雙手被捆在身後,雙掌已泛出藍色。假使再捆半個時辰,雙手即將殘廢。
帳中一陣亂,原住在帳中的五個人,將古靈六個人提出往中間一丟。剛來的人也將五嶽狂客師叔侄倆推倒在人叢中,眾人在四周席地而坐,將八個俘虜圍在中間。
為首的兇猛中年人桀桀笑,向躺倒在地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