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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之前竟還舉袖低聲,對送出府邸外的夏侯惠與丁謐說了個事。
“先前我便與稚權相善,今稚權復舉我名於天子耳,我就不將自己做外人看。稚權,我素來與荀奉倩相善、閒來不乏飲宴坐談,故而也偶然間得悉了些許訊息。嗯,先前彥靖兄作賀司馬子元成親,應是看見何穎考在席了罷?乃不知為何,何穎考有怨稚權之意,且近來與司馬子上、曹長思很是親近。稚權當自察之。”
荀奉倩是荀粲、荀令君幼子,是個醉心在玄理學術之人,故而夏侯惠聽完就略過他了。
但何曾對自己有了怨念、且還與司馬昭以及曹肇關係變得很近,夏侯惠就不能不重視了。
要知道,先前夏侯惠還在淮南時,曹肇可是特地讓其弟曹纂告知他,聲稱夏侯獻、秦朗與曹爽三人朋黨將欲對他不利,且還聲稱自己兩不相幫來的。
如今,竟是和司馬師媾和到一塊去了?
就是司馬師。
夏侯惠甫一聽罷,就知道司馬昭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以司馬昭之智給其兄提鞋都不配,更莫說沒有司馬師的點頭,就膽敢與曹肇這種宗室子弟有交情了。
“稚權,此莫非就是吳溫舒所言的‘彈弓在下’者?”
歸來書房後,丁謐便徑直推斷道,“只是我弗能解,如曹長思、何穎考與司馬子上等人,為何對稚權有了怨仇?”
“彥靖,乃司馬子元,並非子上。”
夏侯惠糾正了句,然後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他很清楚自己與何曾沒有過交集。
但加上了曹肇後,他就能猜到所謂的恩怨,無非是權勢而已。
只是他想不通,司馬師是圖什麼啊!
明明都被禁錮了,且與他現今都沒有利益衝突啊,為何倏然就將矛頭對準了他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