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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與東部鮮卑族眾協助作戰之事。今夏侯稚權遣此些騎卒歸來,也算是彌補了我的疏忽。由此可見,將軍先前不取我進言,何其明智也!”
這種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且還不忘圓了秦朗決策缺乏魄力的做法,頓時讓秦朗心情舒暢,順勢謙言了幾聲,便也問道了此番了另一個目的,“今隸屬北中郎將的幽州騎等皆聚在此,我打算委以他們斥候職責,前去監視賊子軻比能南來之途。依太守之見,如此安排妥當與否?不會被彼賊子設伏誘擊吧?”
被設伏誘擊?
想讓我嚴令約束白馬義從就直接說,拐彎抹角的作甚!
果然,憑身份而非軍功得位之人大多圓滑世故之輩。
田豫一聽,當即便明瞭秦朗的言下之意。
不外乎是白馬義從不在軍籍中,秦朗無法直接約束,也擔憂這些人在某個時候突然擅自行動,令大軍陷入被動或者成為誘發大戰的導火線。
“此事將軍倒無需擔憂。”
心中有點不快,但田豫的語氣沒什麼變化,淡淡說道,“彼賊子軻比能雖是奸詐之輩,但若想誘伏我軍,無異於痴人說夢。”
“如此最好。”
而秦朗也沒有察覺,在得到滿意答覆的他笑顏更勝,便又說了些其他瑣碎之事,才作別各自忙碌去
期間,二人對夏侯惠擅自改變主將排程的行舉是否要追責,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及。
對秦朗而言,追責與否則是並不需要急著下定論。
若是夏侯惠如期完成他的將令了,且此戰也順遂的大捷了,那他可以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所受到的挑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