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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派隨著紅袍老祖化為妖魔,缺了鎮山的無上心法,對掛月峰一脈,並無干係,本來這一脈就是兼修道家,主修的乃是佛門大法。

金剛天龍禪法雖然及不上都天烈火大法,但卻比二七火龍法要強盛一籌,只是此法修行,比二七火龍法還要艱難,最看悟性。

就算道山門下十五個徒弟,也只有一個大徒弟參悟了這門功法。

故而朱英看似只差一些,實際上道山明白,此女根本學不成,反正他也只是重視王衝,王衝也真的入了門,這位老祖就不在乎其他了。

王衝也知道兼修不好,但是他修煉金剛天龍禪法,只覺得跟支離術頗有淵源,他每每修煉金剛天龍禪有些瓶頸,去修煉支離術,就能突破,修煉支離術有些阻礙,去修煉金剛天龍禪法往往種種難關,迎刃而解。

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忽忽二十日過去,王衝的金剛天龍禪入了門,修成了第一重法力周天,催運起來,全身金光燦爛,刀槍不入,但距離抵擋修士的法力,還有差距。

他不敢遲滯,出了關,去見道山祖師,道山祖師說道:“算計時限,還有五六日,但你早些去也好。”

“這些天,你師父肖南來過數次,你去見他一面,便即出發罷。”

王衝答應一聲,先去看了朱英,朱英本來還要多呆半日,見王衝來探訪,也就不拖延了,跟他一起去看肖南,路上還抱怨道:“這法術,怎麼也練不成,好生難的,你修煉的如何?”

王衝不好炫耀,只說道:“勉強入門。”

“朱姐姐也不必沮喪,遇到危險,我在前面便是。”

朱英心頭甚甜,兩人到了肖南的院子,見到肖南正在打坐,急忙拜見老師。

肖南嘆了口氣,問道:“王衝你可是修煉成了火龍劍法?”

王衝不敢隱瞞,忙說道:“脫脫師叔講的甚好,徒兒聽了幾次,就參悟了。”

肖南聞言,半晌做聲不得,脫脫講經,他也聽過幾次,偏巧沒聽到脫脫講火龍劍法,就算聽到了,他相信自己也不會“就參悟了”。

沉吟半晌,肖南又復問道:“你和朱英此去東海,十分危險,你兩個才入門,怕是也沒什麼法寶,更無一口飛劍。”

“老師這口飛劍……”

王衝急忙說道:“我和朱英姐姐,去了一趟龍宮,挑選了兩口飛劍。”

肖南本想把飛劍借給徒兒,聞言……

有一種“今日又被徒兒侮辱了”的感受。

他深吸了一口真氣,暗道:“自己收的徒弟,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王衝怕師父擔心,說道:“除了這兩口常用的飛劍,徒兒和朱姐姐還有些際遇。”

肖南急忙說道:“且住了口。”

他生怕徒弟說了什麼話,讓自己道心不穩。

王衝急忙住口,把去了天宮,得了賞賜之事,壓下去沒提。

肖南想了一想,說道:“玄燈錄的法力,跟咱們五臺派的火龍劍法頗有相似,雖然略有不同,但也能承接元元劍訣。”

王衝想起一事,忙說道:“師父好像還麼學過火龍劍法,徒兒如今是十大弟子,執掌本門典籍,還有傳法職責。不如師父持了我的令牌,去張真君祖師的道場,我的傳法殿裡,翻看本門典籍。”

肖南沉默了片刻,說道:“你且去罷。一路小心!別的不要說了。”

他心底其實想說的是:“破壞咱們師徒感情的話,再也不要說了。”

“什特麼師父還未學火龍劍法吧?可以持徒兒的令牌去學……”

“這特麼不是人話。”

肖南現在終於明白,為何安南馱好心告訴他,那些話不要說了,容易引得同門生氣,他雖然不住的勸自己:“親徒弟,親徒弟,親徒弟,自己收的,自己收的,自己收的……

還是有一股意氣,始終難平。

王衝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徒兒去了。”

肖南說道:“去吧。”

王沖和朱英悄然離開,駕馭遁光騰空,須臾去的遠了。

肖南端坐院子中,半晌無言,過了幾個時辰,恰逢安南馱來訪,見到肖南一臉不愉,問道:“師弟怎麼如此煩惱?”

“莫不是今日王沖和朱英要離山,你有些捨不得?”

肖南安耐不住,說道:“不是,是剛才王衝說了一句話,讓我有些難當。”

安南馱問道:“他說了什麼話?此次性子謙良,又尊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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