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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電劍已經不是第一次,砍斷別人家的飛劍了。
若是用紫蜃劍,或者金鱗劍,削斷了對手的飛劍,王衝只會覺得理所當然,但他是用赤電劍把對手的飛劍削斷。
王衝微微愣神,但早就準備好的兩口飛劍,還是化為驚虹,銜尾發出,化為一紫一金兩道劍光,夭矯如龍。
這兩道劍光出手,王衝就覺得有些不妥,紫蜃金鱗都是出自上界,打造的時候,也是按照天界秘傳,王衝用的也是天界所傳秘法,琅嬛天碑上所載的天遁劍訣。
剛才他試劍的時候,並無全力,此時對敵,自然再無保留,兩道劍光爆發驚人奇芒。
王衝也在五臺山,跟數千弟子鬥過劍,也見過幾個長老御劍騰空,卻從未見過如此奇亮的劍光。
一紫一金兩道劍光繞過,本來因為飛劍被生生斬斷,有些驚駭的金闡,匆忙把護身的法寶飛出,迎了上去。
只聽得裂帛一般的撕裂響動,兩口飛劍頓時把這件護身法寶斬成了碎片。
虧得金闡也是名師所傳,知道預先把護身法寶飛出去,迎上紫蜃金鱗,若是留在身邊,只怕要臉身子一起被絞碎。
金闡這才慌了,急忙取了一道符籙,貼在胸口,這是峨眉長輩所賜的保命符籙,頓時一道金光沖霄。
王衝御劍去追,卻追之不及。
這道符籙有遁破虛空之妙,金光在高空閃轉幾次,一閃一滅,就跨越數百里,轉瞬不見了蹤跡。
王衝暗暗嘆息,心道:“此人逃走,必有後患。”
朱英甚至連九龍拂塵都沒來得及使用,金闡就逃走了,她見王衝臉色不快,好言安慰道:“也莫要擔心,他又不知道我們是誰,就算知道了,還能去五臺山尋仇不成?”
王衝忽然想起,某個白衣童子,心道:“還真有人敢去五臺尋仇,不過他現在要是再來,我不怕他。”
他對朱英說道:“我們既然下界,先回去五臺山覆命,再分別去赴任罷。”
朱英笑道:“分別甚麼?涇河經過長安,相距極近,以你我的手段,來去不過一炷香。何況平日裡,自然是我去你的城隍廟住一段時日,你來我的水神府住一段時日,哪裡需要分別?”
王衝微微驚訝,他從小飽讀詩書,但卻不通地理,還真不知道涇河經過長安,此時頓時歡喜,說道:“怪不得朱姐姐要選這兩處職司。”
兩人在附近兜轉了一圈,看到有人家,下去問了問路,又復騰空,輾轉了數日,這才回了五臺山。
他和朱英剛在望海峰,南禪寺外落下劍光,就有跟兩人相熟的和尚,笑道:“原來是兩位歸來,恰好,恰好,伱們的師父也回山了,正在跟老祖閒談。”
王沖和朱英聽得肖南迴山,都歡喜非常,急匆匆的趕去了脫脫老祖的居所。
肖南義正言辭的說道:“雖然白月恩師嫁人歸隱,但師恩不可忘,肖南絕不另投他人座下。”
他剛剛會五臺山,就被十好幾人叫住,都是五臺派的長輩,言下之意,希望能改投他們門下。
肖南略有懵圈,他在五臺派許久,也沒有人願意收他,如何就變得如此熾手可熱?
肖南一一拒絕,他倒是真跟白月大師有感情,不願意另外拜師。
沒想到回了南禪寺,脫脫老祖也問他,要不要轉入自己門下,肖南還是堅拒。
脫脫老祖遺憾萬分,滿臉的不捨。
肖南心頭忽忽道:“莫不是我得了混元派的寶藏,此時暴露了?王沖和朱英都是口緊之人,絕不會亂說,或者是外面有人傳出訊息?”
他正在胡思亂想,就聽得外面有人叫道:“師父,師父,您可回來了。”
王沖和朱英攜手而入,先拜見過脫脫老祖,再拜見肖南,肖南也許久不見兩個徒兒,大是歡喜,叫道:“你們在南禪寺,日常可聽脫脫老祖講經,不知可有收穫?”
脫脫老祖在座上心道:“若不是大有收穫,我如何會生收徒之念?其實你拜師與否,老祖也不在乎,你把兩個徒弟留下就行。”
“其實……只把王衝留下便可,朱英我不要也行,總要給你留個衣缽傳人。”
脫脫老祖咳嗽一聲,笑道:“肖南你若是不肯拜師,可讓王衝轉入我門下。”
肖南就是一呆,暗道:“讓我拜師,或者是圖我身上的混元派傳承,還有幾件法寶,讓王衝拜師是什麼意思?”
“王衝這般徒弟,千載難尋,脫脫師叔門下英才濟濟,又不缺傳人,還是拒絕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