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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清秋,微風送爽,花草香氣,嗅之宜人。
王衝出了住處,看到周盈,問道:“可是問我修為?”
周盈答道:“你若是沒有二重周天的法力,不得御劍騰空,這次就不能帶你一起了。昨日是我考慮不周,也沒想你修為的事兒。”
王衝沒覺得這事兒,有什麼好隱瞞,他的劍術在五臺盡人皆知,就算三大玄宗,十九大派,當初那些徵召去討伐妖猴的年輕弟子,也該知道他曾在三壇海會大將座下,擔當左路先鋒。
便答道:“我有五重周天法力。”
周盈吃了一驚,忽然有些悚然,暗道:“縱然在十九大派,沒有三十年以上苦功,決計不能有這般修為,甚至有人五六十年苦功,也不能把入門劍訣修煉完滿。”
“他才幾歲?”
“這人送我盤子,送我法寶囊,身家豐厚,又技巧如此嫻熟,莫不是……有什麼問題?”
本來還有些熱情,周盈忽然就心裡冷,思忖有什麼秘法,是能奪舍投胎,轉世修行的。
王衝若是知道真相,曉得周盈心底所想,肯定會說,我與朱英姐姐,兩情相悅,絕無移情。也會說,我的修為一步一個腳印,雖有師長幫忙,也是自家努力修行……
只是他全不知道,只當周盈是一個世交的姐姐,又是……同道。
雖然王衝因金闡之事,天然對峨眉沒好感,但周盈人還不錯,他倒是不會“為一人,厭全派”。
涇河是朱英的職司所在,不管有沒有周盈,他都不會放任那些左道妖人胡亂搞事兒。
有各派年輕弟子要保護神鍾,此乃助力,王衝也甚覺得可以藉助一番。
周盈想了一會兒,才說道:“若是吹牛被人識破,應該甚是尷尬。”
此時兩支隊伍,已經漸漸有人走動,主家當然不會起早,但兩家的僕廝都在準備早上的吃食,以及收拾諸般事物,把卸下的鞍韂和車架,重又掛在馬鞍上,待會好能啟程。
王衝見不方便,說道:“不若我們尋個地方,我來演示一番?”
周盈越發害怕,想道:“他要真是什麼邪派人物,奪舍了王家小弟,我跟他單獨出去,豈不是危險?”
“便是在兩家的隊伍中,此人法力高強,舅舅一個凡俗武將也護我不得,須得叫幾個別派的道友來,齊心合力。”
“虧得我手上的千里傳音符,不止一套。”
周盈忙說道:“不須,不須,我且先回去。”
王衝也不知道,為何周盈有些慌亂,目送周盈回去,忽然微微悵然,暗道:“何時才能去尋朱姐姐?”
城隍乃是地祇神,沒有上天庭奏對的許可權,左路先鋒又是個軍中的差遣,不是職司,沒有直屬上司三壇海會大將的軍令,也不胡亂走動。
但王衝還要去送十方煉魔旗,倒不是沒有藉口上天庭。
只是他離開五臺山,總要先回家看看,結果就被絆住了身子,涇河神鐘的事情不能解決,他也不放心。
此時忽然想起這位龍女姐姐,巧笑倩兮,溫婉柔情,恨不得立刻拋開諸般雜事,上天去尋訪。
“若是這群左道妖人,都湊聚一起,我直接用佛尊虛影鎮壓了,萬事皆了,立刻上天去尋朱姐姐。”
“只恨這些人,散落各處,分成了一十六股,用不上這般強硬手段。”
兩家的車隊啟程,周盈擔心王衝是個奪舍投胎的老鬼,就故意搶先,不跟車隊在一處。
到了中午時分,兩家在一處官道旁的茶社休息,周盈見茶社中,端坐了五個姿容俊秀的年輕人,這才長吁了一口氣,把擔了一上午的心,放了下來。
她也不跟他們招呼,見王衝正在月牙兒的服侍下,喝了半杯茶,手捧一卷書,還要誦讀,心頭更是疑惑,暗道:“他才十幾歲年紀,又有了仙家修為,如何還耐得住性子讀書?峨眉的年幼弟子,沒一個好讀書,都是年紀稍大之人,才喜歡閒暇時看一些。”
“這人準是個老鬼。”
“虧得,我叫了幫手來。”
一個雙眉入鬢,二十餘歲的年輕人,對同伴笑道:“周盈妹子必然是胡亂擔心,我早年問過長輩,奪舍投胎之法,數千年遍地皆是,但自從天庭設立地府,便是修仙之人,也不能自行投胎了。即便有仙人仗著法力,躲過去奈何橋,自己投胎,也會遭遇胎中之迷。若無機緣,渾渾噩噩一世,如常人一樣,最多有些宿慧,比尋常人聰明,決計不能領悟前世道法。”
“我覺得那個少年,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