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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回頭眺望,說道:“他看起來,不像是能覺察我們逃走方向。”
王衝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即便如此,我們從東海出來,一路方向,直指五臺,他怕是能猜出來,我們是五臺弟子。”
王衝話音剛落,白衣童子就收了法寶法術,足踏柳葉向他們這個方向飛來。
王衝駕馭火蛇,稍稍偏離,白衣童子就越過了他們,所去方向正是五臺。
朱英臉上變色,說道:“難道他還敢大鬧五臺山不成?”
王衝說道:“最怕的卻是,他也是五臺之人,地位比我們尤高。”
朱英大吃一驚,她根本沒想到這個可能,叫道:“若是如此,我們豈非無路可去?”
王衝說道:“未必,只是如此猜測而已,他的道法也不像是五臺一脈。”
“只是我們回去五臺,要稍稍小心些,果然沒有異狀,再回去不遲。就算錯過了一次講經,也說不得了。”
朱英問道:“難道脫脫老祖還能護不住我們?”
隨即她就醒悟,說道:“也是,我們跟脫脫老祖,畢竟非是嫡傳,而且五臺派各路長老也多,說不定就扯上關係。”
兩人駕馭火蛇,又復飛了兩日一夜,這才趕回了五臺山,也不敢立刻回去望海峰南禪寺,施展了隱身術,在五臺山附近遊弋。
本來王沖和朱英還覺得,不會很快觀察到什麼,但卻沒想到,只半日間,就看到白衣童子足踏柳葉也在附近亂飛,雙方擦肩而過,白衣童子也沒覺察。
王衝吃了一驚,心道:“這小子好生記仇!”
他對朱英說道:“白衣童子果然來了五臺。”
朱英有些憤怒,低聲說道:“此人陰魂不散,我們又打不過,該當如何?”
王衝摸了摸身上的火蛇,暗道:“不知道這東西能否贏得了白衣童子。”
王衝使用乾離火蛇,擊退了孫有鬼,擊退過黑鷹妖王,但是他也發現,乾離火蛇或者威力無窮,自己的法力卻太差,故而只能憑著乾離火蛇本身的威力迎敵,跟孫有鬼,黑鷹妖王這等積年老修鬥法,無法做到一擊殺敵。
這些數百年苦修的人物,隨機應變,臨陣卻敵的經驗豐富,即便不能取勝,也能想方設法退走。
王衝暗暗忖道:“單憑乾離火蛇,雖然威力無窮,廝殺的時候,卻只能讓火蛇自發迎敵,不夠機變。”
“上次我把一條乾離火蛇煉入了銅環,雖然因為功力太差,仍舊無法發揮全部威力,卻比直接用火蛇對敵更為自如一些。”
“若不如,我再把一條火蛇煉入赤電劍,憑了乾坤圈和赤電劍,或者就能跟白衣童子惡鬥一場。”
王衝現在也知道了,法寶並無唯一,同樣的法寶世上應有許多。
自己所撿的銅環,本名就該叫做乾坤圈,只是原來祭煉的法術不夠正宗,他得了天碑上的符籙,祭煉的乾坤圈才是三壇海會大神的真傳。
王衝對朱英說道:“朱姐姐莫要著急,我們先把赤電劍和赤虹劍祭煉的得心應手,再跟此人放對。”
朱英覺得王衝的話有些道理,畢竟多了一口飛劍,對敵的時候就有許多便宜,兩人生怕被白衣童子撞上,也不知道五臺派會不會護住他們,在附近找了一座廢棄的廟宇,各自潛心煉劍。
王衝閉關了七八日,把一條乾離火蛇煉入了赤電劍,還把乾坤圈多祭煉了一番。
這一劍一圈都是兩道混天符籙合煉,雖然祭煉的火候不足,但卻根腳不凡。
王衝吞吐劍氣,赤電劍劍意如火,熾烈非常,乾坤圈也時常錚鳴,漸漸有了靈性。
王衝祭煉了兩件法寶,本來還想再參悟火龍劍法,又或者把從申道人處學得的支離術練一練,再多幾分把握,卻沒想到,白衣童子在五臺呆了七八日,忽然不耐煩起來,向南飛走,一去無蹤。
朱英和王衝一直都輪番觀察,沒想到白衣童子先安耐不住,又驚又喜,又等了半日,白衣童子果然沒有回來,這才悄悄回了望海峰。
他們錯過了一次講經,但在外面多呆了七八日,卻偏巧回山之後,就遇到了下一次講經。
朱英和王衝不捨得脫脫老祖的講經,也沒仔細收拾,就去了講經院。
脫脫老祖這一次,還是講火龍劍法,比上次講的更為精微奧妙。
跟上次一般,大半的脫脫門下徒子徒孫,都聽不懂這一門上乘劍術,就算是朱英,也聽得半懂不懂。
王衝卻越聽越是入味,上次他就想過,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