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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四百多年,面相就老了四五歲……”
王涼頓時不說話,他對母親十分有愧。
沉香太子絮絮叨叨,他如今染上了跟師父一般的毛病,說話多了,就愛車軲轆輪轉,沒有重點。
王涼嘆了口氣,決意以後都安分一些,不招惹事端,也不見義勇為,除非是確定,真有人被傷害。
王衝回了廬山,見到朱英之後,就對夫人說道:“你嫁過來多年,還未回東海省親過,不如我陪你回去一趟東海罷。”
朱英也不知道,王衝是擔心,師父把兒子送回來,所以要出閃躲開。
她倒是的確許多年沒有回家,儘管跟東海,來往其實頗為頻繁,東海的許多小龍王,時常都來鄱陽湖,廬山玩耍,但卻是很久沒見過父親了。
朱英猶豫道:“不好吧?”
“北天盟有許多事情,沒了我們該如何?”
王衝笑道:“交付給幾個哥哥就是。”
王衝如今是大羅金仙的修為,三十三重周天法力,根本沒有世俗的擔心,也不怕有什麼下屬奪權,被人架空,畢竟純以名望來說,他也是威震華夏。
王衝當年的許多戰績,如今已經被吹噓的神乎其神,比如用芭蕉扇吹爆了混元大聖,這事兒讓王星使知道後,寫了個八十餘萬字的故事本子,已經流傳天下。
朱英擔心這些,乃是慣性思維,每天都要兢兢業業,怕把夫君留下的事業作差了。
但王衝回來,她就再也不擔心了,覺得出門散心也好。
王衝當時就把飲中八仙的其餘六人叫回來,說起自己要陪朱英回東海的事兒,把北天盟的事情,盡數交託。
李玄等人還頗遺憾,他們也極想去看看東海風光。
但王衝幾百年沒回來,明顯是要陪夫人散心,他們雖然是結拜兄弟,但去了也不合適,就只能作罷。
王衝交付了北天盟的事情,也把北天蕩魔王三郎廟的事情,交給了手下三大鬼將,周絳侯,公孫蠶和靈操。
這三位鬼將,這幾百年,累積修為和功勞,已經升至了一等天將,負責管理三郎廟的事情,並無任何問題。
至於鄱陽湖水神府,自然早就有了安排,朱英平日都在廬山這邊,鄱陽湖水神府,被放散慣了,保證周圍百姓風調雨順,就再沒什麼雜務。
畢竟有北天盟在,鄱陽湖已經多少年,不鬧野妖精了。
王衝帶了朱英,稱作了貫日金舟,順著長江入海。
朱英把三玄七寶圖給了兒子,兩人就只能轉用這件法寶。
王沖和朱英此番出門,沒有帶任何人,好在貫日金舟本來就是法寶,王衝自己就能操縱自如,也不用什麼人。
朱英雖然名義上,在北天盟沒什麼職務,但實際上,卻是以盟主夫人的名義,行副盟主的職權,位高權重,如今什麼事兒也不用做了,也是如釋重負。
朱英是個極好的賢妻良母,也能替夫君擔當責任,但她本質還是想,躲在丈夫身後,默默的支援,而不是拋頭露面。
這幾百年,對朱英來說,乃是迫不得已,並無貪戀權柄。
王衝陪著朱英,躺在甲板上,待得貫日金舟出海,無數鱗光,漫天撒碧,海天一線,極目遼空,心情也為之暢快。
王衝忽然說道:“好像也許久沒有回去五臺山,不知的肖南師父怎樣了。”
朱英噗嗤一笑,說道:“肖南師父兩年前飛昇了,如今授了職司,在火部供職,是個一等神將。”
王衝驚訝道:“為何職司如此之低?”
朱英小聲說道:“道山祖師和王靈官祖師,檢查師父的修為,發現他身上沒有五臺山的道法,卻學了混元派的玄燈錄,大為惱火,給了個職司已經不錯,若是無人保護,肖南師父又確實不是五臺餘孽,怕是已經給大天尊斬了。”
王衝哦了一聲,雖然還是惋惜,卻沒別的話想說了。
此時,在九天之上,肖南正坐著發呆,臉上時而有些難過。
白月大師嘆了口氣,說道:“別難過了,張真君祖師出手,總不能讓那孩子有難。”
肖南低聲說道:“是我不好。”
白月大師嘆了口氣,說道:“我嫁人的早,許多事沒跟你說,道山又只顧著王衝,沒有管伱,才讓你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旁邊的王靈官,低聲說道:“此事不要再說了,我也沒想到,王涼居然這般熱血。為了你這個師祖,連大天尊都劈了。”
王衝根本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