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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仙,也算是斷去了雲霄的一臂。”
二郎真君說道:“就只怕兩人已經匯合一處。不過,反正總要對上,倒是可以試試。”
二郎真君默運玄功,推算了一回,叫道:“好像事情還有轉機,我們先去一趟終南山。”
王衝跟著二郎真君,把筋斗雲法施展到了極致,仍舊險些跟不上。
他半路上,偷偷取了芭蕉扇,放出修煉八風返火雲法的八種奇風,補足了自己所缺的四種。
芭蕉扇內十八種奇風,有的疾,有的狂,有的猛,有的惡,並不都合適修煉雲法,並非越多越好,五臺老祖取的這八種,乃是最為合適的八種。
筋斗雲法比八風返火雲法還要少快一線,但奈何王衝的都天烈火大法,比七二煉形術高明的太多,以十五重天的都天烈火大法修為,驅動的八風返火雲法,自然也就快出不少。
更何況,王衝手持芭蕉扇,此乃多少的機會?不修煉豈非白瞎了?這把扇子,可是偷的,不知什麼時候,就要被道祖要回去。
王衝半路上,就把八風返火雲法煉就,換了新的雲法,果然快了一重。
只是他飛遁的快了,二郎真君的雲法也提速了一截,王衝還是追趕的吃力。
眼瞧到了終南山,二郎真君也知道,洞天教主是個厲害角色,不敢大意,正要施展隱身術,就聽得一個少年道士,做歌而來:“頭上紅光衝九天,拜師學藝煉重山,難頂親情違師命,受得寶刀斬頭顱。”
“許久不見,真君何來?”
王衝不認得這個少年道人,二郎真君卻驚訝道:“殷洪你怎麼在此?”
少年道士笑道:“我還能在何處?跟父親一起在天庭麼?還是我原來的老師能容我?”
二郎真君沉默無語,王衝一抱腕,說道:“晚輩王衝,見過道長。”
他不認得殷洪是誰,但見二郎真君認得此人,猜測必然有來歷,故而以禮相待。
殷洪笑道:“我認得你,聽過你的名頭。能把名聲傳到洞天教來,算你小輩有些本事。”
“老師讓我出來說,你們的事兒,他不管,莫要來此地呱噪。”
二郎真君問道:“你的老師又是誰人?”
殷洪笑道:“你也認得,當年還打過你我的長輩哩!便是碧遊舊故馬真人是也。”
二郎真君心道:“原來是他?”
“此人當年走的早,沒有被天條鎖困,千年以來,一身法力只怕通天徹地,勝過當年不知多少。”
二郎真君也有些忌憚,目送殷洪回去,正要離開,王衝忽然說道:“這位馬真人是暗示,碧霄要來麼?”
二郎真君悚然醒悟,叫道:“果然有些這個意思,我們且埋伏在鍾南山外!”
兩人各自捏了隱身術,在終南山外苦等起來。
馬道人見殷洪回來,嘆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三位師姐還是沒有長進。在三仙島逍遙不好麼?何苦非要出山來?”
殷洪瞧了一眼,這個老師,問道:“人間不是已經換了龍氣之主,女帝已經登基,為何還這般混亂?”
馬道人說道:“此跟千年之前不同了。以前是兩位師伯跟你師祖鬥法,這一次卻是七八個莫可名狀之物,要爭一個天道大勢。”
“大家有分有合,再不會如以前那般,撕破臉皮,下場爭鬥。”
“雖然沒有那般直接,兇險之處,絕不輸當年。參與此事之人,只怕都沒好下場。”
殷洪問道:“師父就沒想做點什麼?”
馬道人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原來的師父麼?他是真苟,為師乃是苟真。”
殷洪再不說話,尋了一處高的地方,往山外眺望。
不過七八個時辰,就有一道光華而來,雲端上一個美貌女仙,不是碧霄又是何人?
王沖默默催動一身玄功,把芭蕉扇催動,用最大的力氣扇出,碧霄哪裡料到,有人敢埋伏在終南山外?被王衝一扇子就扇的滿空亂滾,心頭驚駭,叫道:“何人暗算我?”
她止不住雲法,一路衝向高空,卻忽然就看到了一個俊秀非凡,武將裝素的年輕男子,一拳轟下,叫道:“碧霄仙子,請上路罷。”
二郎真君和王衝早就商議好了,埋伏在高空,他這一拳,把一身法力凝聚成了一塊,趁著碧霄仙子根本無能為力,雲法散亂,被芭蕉扇送上近前,轟在了碧霄仙子的胸膛。
可憐碧霄仙子,被二郎真君這一拳,打的胸膛凹碎,口鼻噴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