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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溫明成在溫穗穗放寒假之前回來過一次,奈何他沒在家裡住幾天,就又離開出遠門了。
徒留一個何溯在家裡天天幽怨地斥責他拋棄妻女。
至於過年回不回來。
啊……
何溯她已經在催了。
秋風蕭瑟啊,天氣涼。草木搖落啊露為霜。
賤妾煢煢守空房……
“為什麼是賤妾?”溫穗穗問。
何溯:“不知道,曹植寫的。你要問曹植去。”
想了想她又補上一句,“曹植你知道吧,就是稱象的那個。”
溫穗穗:“……”
隱隱約約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溫穗穗默默點開了方野的聊天框:「曹植是幹什麼的?」
方野:「曹操的兒子,寫七步詩的那個。」
溫穗穗:「他稱過象嗎?」
方野:「……稱象的大概是曹衝。」
溫穗穗:「那曹植為什麼要說賤妾。」
方野:「?」
溫穗穗:「賤妾窮窮守空房。雖然我能體會到他的貧窮,但是他為什麼要自稱賤妾呢?男人為什麼不自信一點。玫瑰玫瑰玫瑰。」
方野:「……如果我沒記錯,那大概是曹丕寫的。」
溫穗穗:“……”
那好吧。
過了一會,溫穗穗又過來有些不確定地問:「曹丕的爹是曹操對不?」
方野:「嗯,對。」
溫穗穗:「知道了。」
想不通啊,為什麼他們老曹家的人起名那麼汙穢。
“你還要和方野結婚嗎?”何溯突然又問了一句。
“結啊。”
溫穗穗說話的時候放下了手機,同時還很奇怪地看了何溯一眼,似乎是沒想明白為什麼何溯會問這種問題。
“難道伱和方野他媽相處不來?”溫穗穗提出了一個假設。
何溯:“……”
這孩子瞎說什麼呢。
“我是怕你改變主意了。”何溯說,“你如果不打算和方野結婚了記得告訴我一聲,要不然我這樣跟樓下處著,到時候事沒成,挺尷尬的。”
溫穗穗:“哦。”
……
……
年前,溫明成還沒回來。
但是何溯已經開始著手給家裡佈置打掃了。自從溫穗穗向何溯吐槽過她的心路歷程之後,何溯明顯變得負責了許多。她讓溫穗穗給她扶梯子,自己則爬上去貼春聯。
春聯是他們年輕人選的,何溯表示看不懂他們的審美。
左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右邊:“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一個橫批,“發大財!”
何溯:“……”
算了,不管這麼多,只要溫穗穗喜歡就行了。
女孩子仰著頭看了半晌,越看越心滿意足。
“咱們是不是還得放個鞭炮啊。”溫穗穗搓著手美滋滋地問。
她可喜歡放鞭炮了。
火一點,撒腿就跑。然後砰砰砰。
何溯也學著溫穗穗的樣子心上那副春聯的美,但是她看了半晌沒看出個什麼勁來。最後她只應著溫穗穗的話說道,“這又不是在村裡。城裡放鞭炮被抓住了罰錢。”
“……哦。”
然後溫穗穗就閉口不談了。
錢還是挺重要的。
何溯貼完春聯後,又把家裡的東西都換成紅紅的。床單是紅的,被子是紅的,連家裡電腦的那個防灰塵的布都是紅紅的。
就連窗戶上面,也貼了一個大大的福字。
溫穗穗覺得新奇:“你這樣子好像是要去結婚,在佈置婚房。”
何溯沉默了:“……你哪怕說我是送你去結婚呢?”
溫穗穗吃了一驚:“我年齡沒到,不能結。咱不能幹違法犯罪的事。”
何溯咬牙;“難道我一個有夫之婦就可以去結婚了嗎?”
溫穗穗不以為然:“你可以再嫁給我爹一次啊。”
何溯剛想狠狠地呵斥溫穗穗,然後就又聽見她掰手指頭說道,“再結婚的話,讓我爹再送你一條金項鍊和一個金戒指。還可以穿婚紗。當然婚紗也可以不穿,但是要折現。”
啊……
何溯覺得這真是一個絕佳的主意。
“你說的很有道理。”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