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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弘暾的身後,一支歡快的調子剛好結束,我笑著拍拍手:“暾兒,你這笛子可是大進益了,只不過,我怎麼不記得我有吩咐過你可以出門?”

弘暾猛地轉過身來,訕笑道:“額娘?看來兒子真是不能做一點偷偷摸摸的事,總是逃不過額孃的法眼去。”邊說著邊上來扶我。

惜晴在我旁邊後退了半步:“見過二哥。”

弘暾衝她點了點頭,轉而又說:“本來兒子是說去看看額娘,又怕額娘嫌我不聽話,倒添氣惱,只能上這兒來站一站。”

我笑道:“行了,越描越黑,知道你膽子大得早都不把額娘放在眼裡了,真是偷偷摸摸還弄這麼大動靜的?近來咳嗽可好了?”

弘暾搖搖頭:“好倒不曾好,只略輕些,屋子裡頭待著悶,吹吹笛子倒能忘了咳嗽。”

我拍拍他的肩,轉身想在亭子裡坐下,一眼看見石桌上放著筆墨紙硯,便走過去翻了翻。一張張看去,無非是些詩詞歌賦,弘暾的字比起允祥的,少一些剛毅卻多了幾分縹緲,看著倒是很舒服。翻過幾頁後,我看見一張淺粉色的信箋,娟秀的楷書寫著兩行字跡,細看下去,是一支《點絳唇》:

十里深巷,一徑遍灑千絛雨。秋去春深,雛燕覓巢歸。

寂寂閨帷,只道四時花漸少。絲未盡。知解何人,冷韻寄時飛。

“暾兒,這個,難不成是……”我想到惜晴在一旁,不便透露傳信之事,便噎住了口。

弘暾倒是滿不在乎:“是,額娘,那個是景鳳寫的,額娘看著如何?”

我搖搖頭,遞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給他,口氣有些淡:“額娘不懂這些,看著還好。”

弘暾好似沒看見:“她寫這個,原是襯著兒子從前吹的那支曲子的,額娘也知道,兒子再吹來,額娘聽了再看。”說著,他背過身,高昂尖利的曲聲隨即傳出,竟然是那一支《殤》!

這樣的聲音讓我沒來由地心煩,有一種不真實感從眼前飄過。胳膊上一緊,我回頭看向挽著我的惜晴,那紙信箋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她手裡,只見她盯著上面的詞句,口中唸唸有詞,曲到淒厲處,居然有一行清淚滑下來。我一愣,晃了晃胳膊:“晴兒,你這是怎麼了?”

她這才如夢初醒,趕緊伸手抹抹眼睛,笑說:“額娘沒覺得這曲子太過悲慼了?孩兒一時聽住,竟然出了醜,額娘別怪罪。”

笛聲停住,弘暾笑著回身走到我旁邊:“額娘,沒想到弟妹竟然是鳳兒的知音,兒子說給她,她一定高興。”

我嘆口氣,拉著弘暾坐下:“兒子,安心養著吧。你阿瑪這些時日忙,不過聽他說,皇上前兒問起你來,直說要趕緊挑日子給你完婚呢。所以啊,額娘也著急養好這身子,好幫你張羅呢。”

弘暾紅著臉低了低頭,我心上一酸,摩挲著他的肩膀說:“暾兒,額娘真怕不能一直看著你們。”

“額娘別說這樣的話!”他表情一凜,“要是那樣,兒子寧願走在額娘前頭!”

“胡說!”我皺了眉頭。

他卻大大一咧嘴角:“額娘,胡說也不是從兒子開始的。好了額娘,老這麼坐著怪涼的,兒子送您回去?”

我站起身:“不用了,你也趕緊回自己院子裡去。”走了兩步,我又回過頭來,“暾兒,那支曲子,不許你再吹了。”

弘暾愣愣地點了點頭,我隨即轉身往回走,一路上惜晴都在發呆,嘴裡不時叨唸著:“絲未盡,知解何人,知……解……何人……”

我輕笑道:“怎麼還琢磨呢?你還真是景鳳的知音,一首詞也這麼上心的。”

她抬頭扯扯嘴角,想說話卻沒說出來。這時候我們已經走回籬笆花圃跟前,小福子等在那裡,看見我就嚷:“主子您去哪兒了?王爺回來了,到處尋不著您,正發脾氣呢!”

054 恩返

——處怨易,處恩難

聽說裡面的“主子”正在發脾氣,惜晴和秋蕊侷促地對看了一眼,我安慰地拍了拍惜晴的手,領著她自己撩開門簾進去。允祥正坐在窗前的靠背椅子上,眉頭緊鎖,看見我也沒有絲毫緩和下來。我頓時明白,這氣跟我無關,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允祥抬眼看了看其他人,低頭揮了揮手說:“福子,套車送少福晉回府,其他的人都出去吧。”

我回過頭,惜情怯怯地看著我,我對她笑著點了一下頭,她方才跟著小福子走了。屋子裡的人瞬間都退了出去。我走到另一張椅子坐下,自己斟了一碗茶遞給他,問:“出什麼事了,把你氣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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