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誰與爭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悶?幹嗎?看我看煩了?還是又想興什麼新鮮事兒呢?”他把玩著我的手說。

我在他耳邊吹著氣說:“嗯,要是,我們能有個女兒,可能就會有意思多了。你說呢?”

幾聲吃吃的悶笑讓我臉大紅起來,我放開他憋著嘴不再言語。他站起來扳過我的肩笑道:“原來是這個啊,這個行,這個要多少都給。”

溺在一個深吻裡,我還來得及說出最後一句話:“哎,銀票我今天換地方了。”

天剛剛泛白,我就醒了過來。自從住在這裡,我的睡眠時間明顯減少,常常都是這樣早早醒來看著他。這個原本只能搜尋畫像來找感覺的人,竟然就這樣真實地在每個清晨陪在我身邊,這個史書上一字一字堆砌起來的呆板的名字,竟就這樣有血有肉地纏繞在我的生活裡。

手指從他的鼻樑撫至唇底,我不禁恍惚起來。以三百年後的審美來講,他不是個英俊的男人,可是那種深刻於骨子裡的皇家氣質卻是現代再也找不到的。即使被冷落,也冷不掉他與生俱來的自信;即使被打壓,也壓不住他渾然天成的尊貴。回想初到清朝那幾年的混亂,叫人無法不感嘆人生的奇妙,十幾年竟就這樣一路走來,我與他之間日益柔軟,日益融合。

被覆在手下的臉輕顫了兩下,眼皮微微抖動。我推他:“醒了還裝什麼。”

他仍舊閉著眼,唇角微翹:“你笑得那麼��耍�遺孿拋擰!�

“那我不看你了,以後也不看了。”我又躺下去。他轉過臉睜開眼說:“我怎麼覺得你近年越發地黏人了。”

“這樣不好麼?”我很認真地看他的眼。

“不是,只是有時想起大婚頭幾年你跟我那生分勁兒,現在反而讓我時常惶恐。”他輕輕伸個懶腰,把雙手枕在腦後。

“惶恐?這話怎麼說?”

他看著我:“我總有個不好的感覺,好像不知道哪天哪個時辰在哪個地方你就會突然不見了。”

他的口氣很玄,我聽得一陣發冷,問:“你還是想著在天津那回事?我再不敢跟你開那樣的玩笑了。”

輕嘆一聲,他把我拉到臂彎下:“在天津這種感覺最明顯,所以我不想再去那兒了。”

我用手抹著他緊皺的額頭,想抹去他一瞬間的脆弱:“你聽我跟你說,要是哪天我真的找不見了,你不要亂跑去找我,你就站在原地等,我認路,我一定會自己走回來的。”

“真的?”

“真的!”我答應他,渾然不知多年後,這個約定竟真的變成封印,延綿一世。

為出發準備了兩天,東西較之來時竟然又多了好多。走之前胤祥聽某個雜役說近兩年兩江管轄地區災害連連,就決定去看看。於是我們南下進了安徽界,一路向東走走停停,最終在新年之前駐在江蘇徐州府。

這一次,胤祥認為該隱於市,於是在一個不大卻很熱鬧的縣城租下一套民居。因為要在這裡過年,我帶著喜兒自告奮勇去採買年貨。天氣很好,街上趕上集市,到處摩肩接踵,這裡的小物件雖然都不算珍貴,卻做的都比京城的細緻新奇。喜兒看得高興,拉著我從一個攤子跑到另一個,把後面跟的人累得半死。臨近中午,我決定找個地方歇歇吃點東西,正看見面前拐角有一家茶鋪,各色點心看起來還挺誘人,就叫著他們一起走過去。

走到跟前,從拐角另一側竄出個人來,幾乎撞到喜兒。我拉她穩住身子看向那個人,個頭不高,笑眉笑眼的,手裡拿著一張字條急火火的樣子,看見我們趕緊上來打躬作揖,對著喜兒說:“這位姑娘,剛才實在對不住,不知道姑娘是不是可以幫我個忙。”

喜兒跟我對看一眼,衝他點點頭。那人又說:“我不太認得字,可不可以請姑娘幫我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說完把紙條遞過來。

喜兒接過一看,嘴裡唸叨:“就——不——告——訴——你。”

那人登時抓耳撓腮:“姑娘,我又不認識你,不要開玩笑了,這是很急的事。”

喜兒急了:“本來就是‘就不告訴你!’”

那人漲紅了臉:“怎麼一個個都這樣,還以為你個姑娘家心眼能好一點呢。”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麼,‘就不告訴你’!”喜兒直跳腳。

我在旁邊看他們一來一去,幾乎憋笑憋出內傷,接過那字條指著對那人說:“這位公子,她沒有拿你開玩笑,這上面寫的就是‘就不告訴你’這五個字,想是公子拿錯了字條罷。”

那人呆了呆,立時轉頭跌足大罵:“奶奶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紫心傳說

紫心傳說

不是就是
遊戲 完結 60萬字
你為什麼不再愛我

你為什麼不再愛我

絕對601
遊戲 完結 30萬字
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歡舊愛

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歡舊愛

花旗
遊戲 完結 28萬字
亭長小武

亭長小武

小秋
遊戲 完結 10萬字
夜的彼岸花

夜的彼岸花

樂樂陶陶
遊戲 完結 23萬字
俘虜王子

俘虜王子

遊戲 完結 8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