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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市。
若非因為這些,梁悅也不會允許刑墨雷這麼早就收手,他是醫院的老前輩,醫院的聲望全寄託在他們這一輩老人手裡,刑墨雷又是難得的全科,哪怕是到現在,處理不了的複合傷病人,最後都還要他來保駕護航,這樣的人醫院還不盡力捧著?但是一想到佟西言,梁悅也是兩難全了。最後還是蔣良說,長江前浪推後浪,刑主任就是在手術檯上站到八十歲,也只剩下二十幾年的時間了,可佟副院長還年輕呢,況且這是刑主任自己決定的事,還是應該尊重他。
這些事刑墨雷自己不說,佟西言又怎麼會真不知道,認識他二十幾年了,跟著他的那些年,他對工作的執著跟熱情自己是看在眼裡的,也一直視為指路明燈,可越是年紀長,他越是懶散下來了,明知原因,他自然是不敢問。同床共枕,有時夢醒,扭頭看他近在咫尺的睡顏,就像此時此刻一樣,喉嚨突然會哽住,鼻酸難制。
刑墨雷是見不得他這副樣子的,那眼神就像要對他以命相報似的,這要是個一般同事他也就忍了,可這是朝夕相處的愛人,哪有左手對右手感恩戴德的?那還過不過日子了。
手是鬆開了,說話還是惡聲惡氣:“行了,我問了什麼了我?”
佟西言低聲說:“對不起,不是有意要騙您,我怕擾了您打牌的興致。”
“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你在我這兒,永遠沒有對不起的事兒!”刑墨雷也是壓不住火氣了,見了鬼了,他要拿他當菩薩拜是怎麼著。
佟西言很清楚自己是哪裡惹毛了這頭暴龍了,不是真要跟他客氣,可想得事兒一多,還真說不上什麼合適的話來哄他,於是沒主意了,仰起臉輕吻他抿成一直線的唇。
輾轉輕吻,刑墨雷仍不為所動,只是冷漠的站著。佟西言有些灰心,剛想退縮,未離開的身體卻被狠狠摟緊,嘴唇上突然壓力增大。他鬆了口氣,勾著他的脖子順從的接吻。他的脾氣依舊這麼暴躁,可還不曾真正對自己生氣過,哪怕是現在,他還會偶爾接到底下那些人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