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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你等等,我叫許主任過來。”
然後電話打給肝膽外科的許主任,好話說了一堆才說動人過去幫忙,掛了電話回到包廂,刑墨雷問:“誰的電話講這麼久?”
佟西言一想,老實說了他一定會在席上當著那兩人的面發火,於是說:“沒誰,一個朋友。”
刑墨雷要掏他手機,他連忙壓住口袋,眼神著急警告家屬別胡來。
梁悅看著有文章,衝刑墨雷調侃:“還給不給人留隱私了?”
刑墨雷一聲冷笑,問小徒弟:“哪兒來的電話?急診、手術室,還是ICU?”
蔣良慢慢放了筷子:“出什麼事了?”
佟西言只能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人,回答說:“沒什麼大事,一個複合傷病人。”
刑墨雷一聲吼:“沒什麼大事打你電話做什麼?!吃飽了撐啊?!知心熱線啊?!”
一桌人都被他嚇了一跳,只有邊上的佟早早,面不改色平靜無波的插了一句:“大爸爸,幫我拿那個甜醬。”
刑墨雷伸手去夠甜醬,夠著了回來,小女兒早就舉著一個蘸了煉乳的油炸刀切等著了:“您吃這個,老喝酒對胃不好的。”
刑墨雷說了一聲乖,拿過來咬了一口嚼啊嚼,突然一回神心說不對啊,我剛才幹嘛呢——我生氣著呢!想再接著飆,看著小女兒跟她爹一樣單純無辜的眼神,這口氣怎麼也提不上來了,只好把饅頭往嘴裡一塞,洩憤似的用力嚼。
蔣良看了一眼梁悅,他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刑墨雷吃憋,小東西,看來他完全不記得是為什麼來吃這頓飯的了。他心裡好笑,輕拍他的手背讓他扭頭過來,然後自己跟佟西言說:“電話給我。”
佟西言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麼,忙說:“礙著您吃飯……”
“不要緊,給我吧。”
無奈只好把電話遞了過去。
蔣良翻通話記錄,打了過去,一接通起來他就問:“病人情況如何?”
那頭看號碼是佟西言,正準備了哭腔博取同情,一聽這聲音是蔣良,硬生生轉了語氣:“現、現在情況還比較穩定,腹腔出血點已經找到了,正在止血!”
蔣良“哦”了一聲,說:“你是哪個科室的?什麼職稱?……看來你的實踐能力還是需要鍛鍊,下星期去急診,順便跟兩個月的救護車,好嗎?”
佟西言心裡同情,可這是撞在槍口上了,超出他能力範圍,他也救不了了。
把電話還給主人,蔣良站了起來:“來,小佟,咱們喝一杯。”
佟西言惶恐的跟著起立,舉著杯子迎上去:“您太客氣!”
刑墨雷冷漠的說:“一杯酒而已,你太客氣了!”
佟西言低頭狠狠給了一個白眼。
蔣良笑說:“你師父沒說錯,你看,原來是想請這頓飯慰勞兩位,可這還沒吃完呢你的事兒就來了,那幫猢猻實在是不像話……”
“最不像話的就是我了。”梁悅笑著插了進來,酒搶在蔣良之前跟佟西言的碰上了,“鏘”的一聲:“我先敬了你這杯,你這十來年的青春全給了我了,難怪刑伯伯吃醋。”
說完了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一仰頭幹了,握著酒杯五官皺到一起,可立馬又給自己倒上了,衝著刑墨雷說:“刑伯伯,這杯敬你,謝謝你這麼多年一直支撐著醫院,尤其是大外科,而且現在也沒有慫恿西言往高處走。雖然你的脾氣有一點點不太好,不過我知道你是疼我的,我還記得小時候你老揹我回家呢。”
刑墨雷吃了一驚:“那時候你才三歲。”那幾年他也是剛來恩慈,老醫院從原來的衛生院擴建,梁宰平招兵買馬的尤其忙,還經常不在市內。那會兒他也還沒有刑少駒。
蔣良示意佟西言跟著自己一起坐了下來,說:“他記在心裡的多,說出來的少。”
刑墨雷總算有了今天晚上第一個由衷的笑,雖然很淡。他倒向椅背,抓著佟西言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說:“你們倆就是這麼把老孫頭整成高血壓暈厥的?”
梁悅跟蔣良交換了一記眼神,笑眯眯不做答。
孫副幾年前退休,蔣良跟梁悅請他跟王副吃了頓飯,目的是要返聘,留他在醫院裡接著賣命。結果梁悅大概也是像今天這麼“我記得小時候哇”一頓煽情,以至於孫副在席上太過激動直接暈了,把蔣良也是嚇了一跳。
“話說得挺漂亮了,行,把酒喝了吧。”刑墨雷看他酒拿了半天了有裝傻的嫌疑,便“好心”提醒他。
梁悅頓時笑僵了,這老傢伙,還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