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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還是非常精明幹練的職場女性,說話做事都有種雷厲風行的姿態。
但他暫時也沒去想太多,只是和月宮鈴奈介紹說道:
“高野聖子,是一位非常厲害的律師。這位是我的同事,月宮鈴奈。”
“你好,高野女士。”月宮鈴奈矜持說道。
“月宮鈴奈?”高野聖子似乎認出了她,詫異問道,“你是……外務省的,月宮清正的女兒?”
“正是家父。”月宮鈴奈坦然承認。
聽到這個訊息,高野聖子怔了良久,又低聲說道:
“陳先生,許久不見,雖然貿然提起這事非常冒昧,但我需要你的幫助。”
月宮鈴奈心中忍不住哀嘆起來,而陳子昂聽到群眾報案求助,下意識便進入治安幹員的職業狀態,認真說道:
“有事嗎?請講。”
高野聖子沉默片刻,忽然說道:
“陳先生,您還記得之前那個性騷擾的案子嗎?”
“記得。”陳子昂點了點頭,見旁邊的月宮鈴奈一臉懵逼(為什麼好好的約會還能遇到這種人啊),便順帶也跟她解釋了一遍。
那是在他入職治安廳近兩年半的時候,在外出執勤調查案子的時候,恰好遇到某個陌生男人對高野聖子大打出手。
身為治安幹員,雖然負責的是神秘側的事務,但維護社會秩序也是職業本能,因此陳子昂很快便出手制止了打鬥——然後才曉得事情原委。
原來高野聖子是一名律師,正在幫委託人解決職場性騷擾的問題。
由於委託人的要求是中止騷擾行為,儘量避免訴訟。因此她收集到足夠的證據後,就將對方約出來談判,勒令他收斂行徑,否則就要訴諸法律。
然而,對方大概是見她身為女性,一時間就起了動用暴力的心思,打算將她出示的證據搶過來毀掉。
若非陳子昂出手相救,證據什麼的先不提,她捱打肯定是難免的了。
“在那以後,我們就互加了好友。”陳子昂最後說道,“工作中,有什麼法律上的問題,我偶爾也會請教高野律師。”
“哦哦,這樣啊。”月宮鈴奈鬆了口氣,心想原來只是個工具人好友。
“陳先生。”高野聖子臉色蒼白地笑了笑,隨後繼續說道,“其實……正是因為當初那個案子,讓當時的我萌生了想要做些什麼的念頭。”
“性騷擾,無論是職場上還是生活中,都有取證難、界定難、司法不好執行的特點,而女性在這方面一直是受害者,是毫無疑問的弱勢群體。很多人只是平時默默忍受傷害,別說是用法律來保護自己了,甚至都不敢和加害者說‘不’。”
“因此,後來我和律所的一些夥伴們,就組建了名為‘女子互助會’的組織。”
“我們會主動去尋找性騷擾的受害者,說服她們進行委託,指導她們積極取證,用法律或者輿論的武器保護自己。”
“哦,那不是挺好的嘛。”陳子昂點了點頭。
然後,只見高橋聖子的臉上,維持客套的勉強笑容終於退去了,只剩下某種悲哀的、無力的蒼白:
“就在上月,某位大學生委託我們女子互助會,指控說被一位男同學偷拍了裙底。”
“我們組織裡的幾名成員接受了委託,找到校方試圖進行干涉,要求那名男生……公開向被害者進行道歉。”
“但那名男生始終不肯承認,而後在當天晚上,從五樓的陽臺上跳了下去。”
“他……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