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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被爺爺用報紙扔的。”
蘇以嘟嘴,“活該。”
林段霎時一副挑釁的樣子,試圖撓她癢癢,蘇以笑著躲閃,“別鬧,林段。”
鬧了一會兒林段才罷休,蘇以立馬坐起身,林段慌了,“誒,不是吧,別走啊,我不鬧了。”
蘇以不說話,徑自下床,從櫥子裡翻出一隻創可貼,盤腿坐回床上,細細的往他額頭上的傷口上貼,專注又溫溫柔的樣子,讓林段的心頓時軟了一地,他屏住呼吸,像是怕打破這美好到不真實的夢。
學生時代,他們是學校裡誰都不敢惹的一群小霸王,家世強大,連老師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去鬧,只要別出大事兒就行。如此,小霸王們稱兄道弟,經常和其他學校的頭目掐架,大傷不多,小傷卻是不斷。林段號稱很牛逼,其實也確實如此啦,沒見到哪次打架回來看他是慘兮兮的,至多掛幾次小彩。每次帶著彩回來,蘇以都會像現在這般給他擦藥貼紗布。王詩貝曾笑稱蘇以都可以直接去301實習了,這包紮的手藝,絕了。
“好了。”貼好創可貼,蘇以還很可愛的吹了吹。
林段被她這個動作逗笑了,抓住她欲收回的手,輕輕印上一吻,看她的目光溺斃了她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考慮了又考慮,終決定讓彆扭停止。
我愛你,你愛我,還有親朋好友的祝福,足矣。這便是我的立場,有了這些,還怕沒有幸福麼?這是小說裡的真實。
後面不會再有虐,甜蜜一直到老。
☆、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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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蘇以醒來的時候,已然沒了熟悉的溫暖懷抱,身側空蕩蕩。蘇以揉揉眼睛,擁著被子坐起來,注意到被角的紙條,粲然一笑,伸手拿開把它固定住的小夾子,紙條上是再熟悉不過的剛硬字型。
寶貝,在爺爺起床之前我先走了,晚上為夫再來……侍寢。
蘇以臉上的明媚愈擴愈大,把紙條放在眼前看了又看,驚覺原來幸福這樣簡單,只是看到愛人的點點印記就可以歡喜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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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段一週以來每晚都會偷偷從陽臺外跳進來,兩個人神秘兮兮的活像偷情,顯然林段也是這麼想的,想了便也說了出來。蘇以關上房間的門,回頭給了他一掌,佯怒道:“偷情偷情,我不喜歡。既然是偷情,那你走吧。”
林段連忙掐媚,“不偷情不偷情絕不是偷情。”
蘇以嘟了嘴不理他。
“寶貝寶貝,”林段從背後圈住她,柔聲滿滿,“笑一個嘛,想你一整天了。”
他濃重的呼吸就在頸側,繼續道:“明兒個咱就真不用偷……這樣兒了,明兒早上小爺可以多睡會兒了,陪你。”
蘇以的嘴嘟得更厲害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賴床,還說是陪我……咦?”她一骨碌轉過身,看向林段,“你不怕被爺爺發現了?”
林段邪邪一笑,“不怕了,是爺爺准許了的。”
“瞎說。”她才不信他。
林段低笑,伸手捏了她皺起來的小鼻子,“小笨蛋,還不信。今天爺爺跟我談過了。”
“爺爺去公司找你去了?”
“……嗯。”林段含糊的應著。
蘇以哪裡肯依,兩隻手晃著他的一根胳膊,“說嘛說嘛說嘛。”見撒嬌不見效,遂改軟為硬,抬手就往他肩膀上招呼,“快說快說。”林段吸了口氣,好看的眉毛緊緊皺到一起,蘇以察覺到,連忙住手,“打得你很疼?”
林段一隻手扶著肩膀一邊點頭,“首長下手真狠。”
蘇以一愣,“林叔叔召你回家了?”
“嗯,見了我就打。”他可憐巴巴的看著蘇以,“疼啊,首長那根千年皮帶,韌性好得很。”
蘇以“撲哧”笑出來,這皮帶還真是韌性好,從林段在幼兒園裡惹了事就拿那根皮帶嚇唬他。從小打到大,質量忒好。
某人繼續撒嬌攻勢,“疼死了,寶貝,來給吹吹。”
蘇以丟給他個白眼,沒好氣的去櫃子裡拿家用小藥箱,“你活該疼活該被抽,誰讓你欺負了我。”
林段欲哭無淚,作抽泣狀,“這造的什麼孽啊,我是不是他親生的?從小我就對那根皮帶特有親切感,丫天天見。”
蘇以嘴角忍不住抽搐,故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次抽這兒了?”惹來一聲慘叫,蘇以又捶了他一下,卻是輕輕捶在腦袋上,溫聲道:“小點兒聲,爺爺奶奶都睡了。”
某人賴皮,“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