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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在道光十二年(1832)由一位名叫庫爾梁德採夫的俄國人在中國買到後攜帶回俄國去的。大約從1751起,俄國便向中國派出了第一批傳教士團,其成員每十年一換, 從1751年至1949年,共輪換了20班次。庫爾德梁採夫不是傳教士,而是一位大學生,他是隨第十一班傳教士團於1830年到達北京的。據現有資料證明,在每一班傳教士團到中國時,都有一些學者、專家和大學生同行。 之所以如此,是為了讓他們親自去學習研究中國的語言文化、風俗習慣及地理物產……等等, 以便更好地培養一批深諳中國各方面知識的人才。庫爾德梁採夫在中國生活僅兩年,據記載,他於1832年因病離開中國,這部 《紅樓夢》的抄本大概就是他回國時帶走的。
至於庫爾德梁採夫畫國後將此抄本藏於何處?進行過什麼樣的研究工作?統統都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這十珍貴的抄本直至1963年才由一位著名的俄國漢學家李福清() 在蘇聯科學院東方研究所列寧格勒分所東方手稿部內發現的、因此,列藏本俄國行的懸案應當說基本上已得到解決了。
(3)夢覺主人序本(又稱甲辰本)。此本序的末尾署“甲辰歲菊月中浣夢覺主人識”,故名。此甲辰年當為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八十回。此本1953年發現于山西。八十回書分裝八函,每函五冊,每冊兩回,每葉十八行,每行十二字。卷首有序,序中指出“紅樓夢”三個字的意義:“紅樓富女,詩證香山;悟幻莊周,夢歸蝴蝶。”提到書的作者:“說夢者誰,或言彼,或言此。既雲夢者,宜乎虛無縹緲中出是書也。”序終還說:“書之傳述未終,餘帙杳不可得。既雲夢者,留其有餘不盡,猶人之夢*,兀坐追思,置懷抱於永永也。”此本對脂批作了大量刪除,但保留的評註使我們知道它是一部脂評本。
此本有幾個重要特點。一是首題“紅樓夢”。甲戌、庚辰、己卯諸本都題作“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戚本、蒙古王府本單署“石頭記”,不見“脂硯齋”字樣;而該本目錄之前,每回前後,每葉中縫,都標明“紅樓夢”三字,這是此本與各脂本最顯著的區別之一;二是它的底本比較接近“甲戌本”,但對正文作了較大的刪改,後來的程高本系統主要是沿用了這種改動。三是這個本子原來底本上的“脂批”被大量刪去,剩下的脂批只有230多條,主要分佈在前四十回,後四十回中只有一條,這個戚本相同。這個本子是“脂本”與程高本中間過渡的一個本子,上承脂本原狀,保留了許多脂本原來的文字,下開程本先河,出現了大量異文。此本現將於北京圖書館。
(4)蒙古王府本。此本原為清朝蒙古王府所藏,故名。1961年春,由北京圖書館收得。此本原是八十回本,內缺五十七回至六十二回,後據程甲本鈔配拼齊為一百二十回本。它的題名不似夢覺本用《紅樓夢》,也不似甲戌、庚辰本那樣用《脂硯齋重評石頭記》,而是用《石頭記》,與戚本一致。它的前八十回正文與批語與“戚本”都大體相同。此外,它獨有六百多條行側墨批,為他本所無,所以有較大的研究價值。
(5)南圖本。存八十回,與戚本、蒙古王府本絕大部分相同,三者之間只有一些細微的差異,為同一系統。戚本在有正書局印刷的時候有改動的地方,與南圖本對照,可以知道戚本作了怎樣的改動。
(6)靖藏本。此本原為揚州一位姓靖的人所收藏,存七十八回(前八十回缺第二十八、二十九兩回,第三十回缺三頁),1958年該本在南京出現,後迷失。南京一位叫毛國瑤的先生細讀過此本,並對照戚本錄出了一百五十條戚本所無的批語。現在已知,這些所謂“靖批”,出於偽造。 靖應鵾藏本是《紅樓夢》的一個早期抄本,屬於脂批本系統。因為其收藏者名叫靖應鵾。故此稱之曰“靖本”或“靖藏本”。靖應鵾是滿族旗人,原籍遼陽 。他的家族祖先約於清乾嘉時期從北京遷到揚州。清末又從揚州遷居南京浦口 。靖本《紅樓夢》系他家祖傳之物,但究竟是他家哪一代祖先從何處得到的,現已無從查考,成為懸案。
這個抄本在靖家默默地埋藏了至少百年,直到1959年才被人發現,引起了社會廣泛的重視。發現者名 叫毛國瑤,是靖應鵾的朋友,毛國瑤於1956年考入合肥師範學院中文系,第二年就被錯劃“右派” 並於1959年遣送回浦口老家。他當時的心情十分寂寞苦悶,一天他去靖家作客並借書閱讀。於無意中在書堆裡發現了這部十厚冊的抄本《紅樓夢》。自1954年全國性的《紅樓夢》討論以來,這部書的價值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