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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地問。
“生什麼氣?”謝森反問。這反問倒讓夏晴語塞。他就是知道謝森生氣,不然他也不會不和自己一起上學、不一起晨跑、不一起吃早餐、也不再互相串門。
夏晴絞盡腦汁,試探地問:“把你騙去電影院?”
“哦?”謝森裝著不在意,心裡卻暗喜。那傢伙終於猜得很接近了。罪狀一:欺夫。
夏晴繼續猜測。“還說她是你女朋友。”
“嗯?”謝森表面平靜,心裡直點頭。罪狀二:毀謗。
“還擅自借她棋盤。沒問過你意見就把她的代替我的。”
“呃?”似乎越數越多罪名,謝森淺揚嘴角。罪狀三:引狼入室、招蜂引蝶、亂點鴛鴦、自作主張。
“還弄丟了你兩顆棋子。”
這條算不上是他的罪過,而是自己任性的表現吧?謝森說:“你份禮物我收到了。”
“喜歡嗎?”
“嗯。” 謝森點點頭,笑意漸濃。
“那是一將一帥啊。‘將’貼了我的頭像,‘帥’肯定是貼你的頭像啦,多帥啊。”
“……”此帥不同彼帥,這是“將帥”的“帥”,不是“帥氣”的“帥”吧?
執起他的手拭擦著油汙,看著那一深一淺的小傷口,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這傢伙做那兩顆棋子時留下的。汙漬滲進裂口處,讓謝森陣陣生痛。真是一輩子虧欠他的啊。
“那將功補過了?”夏晴趁熱打鐵,試著確認。
被說中心事,謝森不甚願意承認,隨便來了句:“別掉以輕心。”
話說,“將”貼了你的頭像,以後捨得贏你棋嗎?
真是……要輸給你一輩子了。
※※※
謝森家。
像夏晴每回受傷時一樣,謝森把他帶回自家,在起居室為他消毒傷口。
消毒水劃過指尖上的裂縫時夏晴並不覺得痛。他專心感受著謝森熟悉的碰觸。謝森的手,真溫暖。夏晴閉眼享受著,又忍不住開心調侃道:“謝森,你真是萬能的,現在又變成御用醫生了。”
謝森擱在桌面上的手機響起,是劉詩韻打來的。按下擴音,繼續為夏晴處理傷口。他和她清清白白,沒什麼需要在夏晴面前隱瞞。
她和平常一樣,溫聲潤語向他問候。他“嗯”了聲,儘可能禮貌回應。
“今天的事真的相當抱歉,我們不應該懷疑你朋友。”她說。
朋友?這個稱謂有違事實吧?謝森輕挑眉頭,並沒打斷她。她接著說:“夏晴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幸運。”
“幸運的是我。”謝森糾正她的說法。
電話結束通話後,夏晴不清楚他們怎麼突然說起自己了,沒過問自己的事,倒是忍不住替她說起話來:“其實她真的挺好。你就稍微……不要這麼冷淡。”
“別再試圖把我推給別人。”他替夏晴貼上防水透氣的創可貼後,並未鬆手,反而握得更緊,把他的手擱到自己胸口,雙眸凝望著他。聽到這裡劇烈的心跳聲嗎?
“因為這裡早就被某人填滿了。”
謝森深邃的目光讓夏晴暈眩,臉燒得陣陣發熱。在他聽到“某人”時,曾一瞬間認為謝森說的“某人”是指自己。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難以置信,總覺得一切都不真實。
※※※
二人又回到以往形影不離、無憂無慮的日子。很快到了高三。
高三本是學子們最緊張的一年,對謝森來說卻和普通的日子並無兩樣。他看起來依然淡定安閒。臨渴挖井不是他的風格,他喜歡平日積累,未雨綢繆。
這天像往常一樣,夏晴接到情書,看也沒看把它交給謝森。不用看,反正不會是自己的。謝森瞥了眼封面,上面用娟秀的字跡寫著“夏晴同學親啟”。儘管表面平靜淡然,心底卻是不情不願地把信遞迴夏晴。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夏晴抓著信封,難以置信又喜不自禁。他拆開信封讀了起來。
“夏晴同學:我很喜歡看你打籃球,不知道本週六是否有空?我想為我哥挑件球衣。如果可以,約在本週六下午三點在XX運動城見。李靜儀。”
讀完信的夏晴由晴轉陰,嘟噥著:“根本不是情信嘛!害我空歡喜一場!”
謝森心裡無奈搖頭。罪狀四:不解風情。都露骨到要與你約會了,你卻還不認為這是封赤。裸。裸。熱。辣。辣。的情信!
“你喜歡,被人喜歡?”謝森問。
“還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