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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受你照顧,真是麻煩你了。”白媽拉著齊寧入座吃飯,口氣跟對著白小思分毫不差。在白家,齊寧的地位不必白小思低,白媽更是時常為白小思能交到齊寧這樣的朋友感到驕傲。
“應該的,我們是朋友。”齊寧看了一眼彆扭不安的白小思,十分熟稔自然地說出她們是朋友。
白小思想起剛才無法回答的問題,她知道,若是作為朋友,齊寧會一輩子關照她,但是換了另外一種身份,想到齊寧眼中的彆扭與閃躲,她沒有底氣。
“齊寧,正好你在,幫我勸勸這丫頭,都多大的人了,連個像樣的物件都沒有,現在讓她去相親還不樂意。”
這下,白小思白了臉色,齊寧也知道剛才進門她在著急什麼,“伯母別心急,小思會明白你們的苦心的。”
“齊寧,你也訂婚了。感情上的事情你們沒有代溝,就多幫幫伯母吧。”
“嗯,一定。”
白媽白爸如釋重負,一方面把女兒的事情只要齊寧出馬便會事半功倍,另一方面齊寧的反應令她們安心。
直到白小思吃完了飯,跟隨齊寧一前一後進了房間,她的沉默令齊寧察覺到了異樣。
“怎麼了,有話就說。”
白小思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縮排齊寧的懷中,像一個逃避的孩子。
齊寧,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接受同性的我?這句話,她真的不敢問。因為怕答案會打破如今來之不易的幸福。
想要繞個彎試探一下她的心意,白小思卻鬼使神差問了一個不該問的人,“齊寧,你還想著蕭然嗎?”
“我說過,不要再提他。”齊寧猛地一把推開白小思,難看的臉上濃重的不悅與一絲來不及收回的受傷刺痛了白小思的眼睛。
“那我呢?齊寧,你真的要我去相親嗎?”白小思脫口而出,不死心步步相逼。
“白小思,你別那麼幼稚行不行?去相親也只是為了掩飾我們的關係。”齊寧幾乎是有些氣急敗壞,陰沉著臉背對著白小思,“我們的關係,見不得光。”
齊寧口氣冷靜、理智,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插白小思的心臟。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白小思捂住心口指尖一點點泛寒。
齊寧,在你心裡,我是在一個見不得光的位置嗎?
“白小思,一直這樣待在我身邊不好嗎?”就一直以朋友的姿態,你依舊跟在我身後,就在我回頭可以觸碰得到你的位置,這樣難道不好嗎?
這段時間不上不下,不明不白的壓抑幾乎連齊寧都要承受不住,她用力扣住白小思的肩膀,“你到底想要什麼?”
淚水幾乎在頃刻間奪眶而出,白小思不可抑制抬高了嘶啞的嗓音,“齊寧,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啊,這麼多年,我想要的,只有你啊。”
自始至終,我什麼都不圖,心心念唸的都只有你。
齊寧咬著牙,聲音幾乎從牙縫中一字一句吐出,“好,好,你要我,我給你。”吻炙熱霸道傾壓而下,白小思的腰被用力圈住貼近另外一具溫熱的身體,唇瓣吸允啃咬之間酥麻感令人頭皮發麻。
白小思承認自己沒有出息,只要齊寧勾勾手指頭,便會沒有原則,心甘情願地服從死心塌地。
她緊緊抱著面前的齊寧,被困在牆壁與小小的一方懷抱中,卻扭曲地感覺到了心安。
修長纖細的指尖滑進領口,微涼覆蓋上滾燙,白小思打著戰慄,心頭又熱又癢。
然後,齊寧的動作停了。
“小思,給我點時間。”
身子被箍得有些發疼,心頭的火熱還沒來得及退卻,齊寧的話像是一盆冷水將她從頭澆到了腳,徹骨的寒涼。
“。。。好。”苦澀地啞著聲音,白小思妥協。
齊寧,我已經等了十年,不清楚能不能再拿出一個十年來等你,但起碼在我等得起的時間裡,我還願意。
“乖乖聽爸媽的話,逢場作戲,懂嗎?”齊寧的聲音難得溫柔,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染著朦朧的醉意。
“。。。好。”將頭扎進她的懷中,白小思死死咬住雙唇不讓淚水掉下來。
下午兩點,白小思送走了齊寧之後就在家裡跟媽媽拉家常,其實說來說去都是為了明天的相親物件。
禁語酒吧坐落在城中繁華的娛樂地段,相鄰著幾家大型百貨跟遊戲電玩,相比花哨更顯得樸實溫馨的白色小門上掛著小塊木牌子,花藤繚繞中詩情畫意地寫著“禁語”,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中獨自發著瑩白的光。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