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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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脊背好象受到強烈電流衝擊般,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用力挺起,曹群整個修長的身軀都繃成了弓形,腳趾尖不住顫抖。
“群……群……”江祥旭激昂地叫著,腫脹的陽物不斷重重刺入他體內,在渴望的溫柔鄉中不停衝撞著,似乎想將他的身體整個兒貫穿一樣。
“啊!啊……不……不行了……殿下……不要……”曹群的腳沒有絲毫力氣,象是沒了骨頭一樣軟搭搭地垂掛在江祥旭肩上,後庭已經被磨得麻痺,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有種腫脹般的麻木,每當那一點被江祥旭撞擊,就能完完全全地刺激出所有快感,他的身軀因承受不住過多的激|情而瘋狂扭動著,展現出最淫靡、最妖豔、最放蕩的媚態……
“叫我‘旭’……群……叫‘旭’……”江祥旭粗喘著,手指如毒蛇般圈住他下體的慾望,急切地在玉莖上盤旋。
“啊——啊啊啊……”身子已經被翻弄得敏感至極的曹群哪能受得了這般狎玩?勃起處在江祥旭手中猛烈震顫,雙手用力撕扯著床單,大張著腿、身體繃顫著高高拱起,渴求江祥旭碩大的火熱能更深地貫入自己的體內。
“叫啊,叫我‘旭’啊……”江祥旭急切地催促,渴望自己的名字能從那雙倔強又柔軟的紅唇間吐出,但曹群只是喘息著痙攣,咬著唇不願叫他。
江祥旭的手指一加力,“呀啊啊啊呀……嗚啊啊……”曹群發出高八度的叫聲,腰部激烈地扭動起來,挺立的分身頂端流出透明的體液,“不要!不……哇啊啊……”
“叫吧……群……”江祥旭用溫柔的口氣誘哄著,握著曹群的堅挺的手不住揉捏搓弄,卻在它要漲滿爆發時掐住根部不讓它發洩。他已經用這種手段在曹群身上得到過數次勝利。
“不……啊!哈啊……”曹群的嘴巴半開,不停地喘息著,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握緊了拳頭忍受著輪替交換的不適與快感。
“你叫啊……叫了我就讓你解脫……”江祥旭慢慢舔吮著曹群胸膛上那早已被自己折磨得挺立紅腫的|乳首,另一隻手在他身上各處挑逗,刺激著他的敏感地帶。
“嗚唔……”曹群只是咬著牙、依舊沒有出聲,汗水順著身體優美的曲線滑下,在極度的痛苦與快感交替折磨下,他全身每一寸體膚都變得敏感無比,現在即使是絲綢被褥若有若無的磨擦拂過,對敏感的肌膚都是一種莫大的折磨,更別說江祥旭刻意的挑弄。
突然,分身頂端不斷流著透明體液的鮮紅裸露的小孔被指尖用力鑽入。
“啊——”發出如垂死野獸般的慘叫,曹群的身體從床上直彈起來,渾身抽筋似地打著顫。明明置身在痛不欲生的地獄,但在這一刻卻又彷彿躍上了極樂的天堂,痛苦有多深重、快感就有多強烈,而快感越強烈、下一刻就又越覺得痛不欲生!死去活來是不是就是這種滋味?
“不要……不要啊……旭……旭……”淚水和著汗水一起落在裝飾華麗的床鋪上,曹群已無暇顧及自己的形象和尊嚴,好痛苦,好想釋放……
“群……我的群……”江祥旭滿足地嘆息著吻了上去,曹群的身體被壓得更向後仰,承受他咬囁般的親吻,他的手指稍一放開,曹群白濁的熱液就一洩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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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連續的折磨侵犯了好幾個時辰,曹群無法再承受劇烈的刺激,身子好象飄在空中,甚至感覺不出自己現在是仰躺還是趴著,耳邊迴盪著江祥旭獸性的粗吼,聽起來是那麼遙遠……
無論多麼痛苦的日子都一樣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不知不覺已是七年時光。江祥旭對曹群仍是寵愛不減,只要是曹群提出的要求,從來沒有駁回過的,只除了一件事例外。
每年兩次的皇帝、皇后的誕辰,江祥旭必回京城,有些將領、官員就可趁機請求同行、探望家人,江祥旭總是斟酌著輪流帶他們去,卻從來也不帶他。不僅不帶他,連信也不替他捎,別的將領和官員也從不敢替他捎,家裡的訊息更是休想透過江祥旭的嚴格管制傳進軍營了。
記得有一次大哥私下賄賂一名去京遞交文書的裨將給他捎來封家書,他藏得不慎被江祥旭發現,雖然他咬緊牙關硬是沒吐露捎信的人是誰,卻在床上被江祥旭連續折磨了兩日兩夜,翻弄得死去活來、幾度昏厥,而那次赴京的所有人都被江祥旭派上第一線打仗。從此再無人敢向他透露家中訊息,他也不敢再連累任何人了。
這次江祥旭回京為母祝壽卻有點兒不同往常。以前江祥旭總是快馬加鞭去、日夜兼程回,但這次卻去了一個半月,多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