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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昏迷麼?”
通訊器那邊微微一怔。
“是的……二長老還在搶救中,他的傷勢很重,那一刀從左胸刺入,只差一丁點就扎中心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好了。”
家主打斷了通訊器那邊的彙報,道:“案件的基本情況,我已經知道了。等手術結束,告訴澤生……這段時間好好休息。”
通訊結束通話。
家主望向白袖,搖了搖手中的通訊器,淡淡問道:“剛剛……你難道沒什麼想說的?”
“沒有。”
白袖搖了搖頭,道:“既然案件已經結束了……提問就是無意義的事情。如果我心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答案,那麼我就根本不會去看卷宗。”
白家家主笑了笑。
對於這世界上的某一部分人而言,“說服”這兩個字其實是沒有意義的。
他們心中有自己的答案。
所以……他們不會被說服。
“你心中有另外一個答案?”白家家主直接挑明,平靜說道:“你認為策劃凍原刺殺案的另有其人……那麼,你認為是誰呢?”
“是誰不重要。”
白袖說道:“重要的……他不會是白不爭。殺死那兩個‘元兇’,無非是給我一個交代,也給長老會一個交代。這個案子結案了,就算是揭過了。”
不等家主開口。
白袖繼續說道:“我答應過二長老,我不會外傳。”
男人嘆了口氣,他搖了搖頭,岔開話題,笑著問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長老會內還有人盯著你,現在這個關頭,你還要動身去淮蔭?”
“我更願意相信,凍原刺殺案背後的意志,來自於長野境外的勢力。”
白袖緩緩道:“因為白家最大的那個人,就站在我面前。如果您想要讓我死……不需要那麼麻煩。”
聽到這話,男人又嘆了口氣,道:“這個字以後少說……不吉利。”
白袖有些無奈。
“其實我想說……”白家家主站起身子,道:“既然外面那麼不安全,不如我陪你出發,先去一趟淮蔭,然後再去凍原冰湖,取回渠龍的屍體……當然,如果你非要找一個原因的話,你可以理解成我對於這起刺殺案發生的愧疚,也可以理解成白氏對你的重視。”
白袖陷入了沉默。
他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
……
“神座大人……任務失敗了。”
“但……我還活著。”
苔原的風雪很大。
這裡是終年不見人影的無人區,離開茵塔之後,一路西行,會看到這麼一片巨大的荒原。靳先生沒有選擇南下,因為一旦離開無人區,【風瞳】的布控就會變得嚴密起來。
在一座山洞腹部,篝火噼裡啪啦地脆響。
精神連結完成了構建。
在至高無上的“神座許可權”中,靳先生終於見到了自己的精神信仰。
一位緊閉著雙眸的月白色長袍少年。
“我受了很重的傷……看樣子,支撐不了多久了,如果沒有您的‘神蹟’,我恐怕只能再活三天……”靳先生的嘴唇有些枯敗,藥劑的力量正在消退,他如鋼鐵一般的意志力同樣在瓦解,即便強行打起精神,也能夠感受到腦海裡思維的潰散。
凡有所得,必要付出代價。
“你高估自己了。”
精神連結的那一邊,月白色長袍少年並未睜眼。
他淡淡開口,道:“以你現在的情況,在苔原,活不過一天……”
靳先生一怔。
“不出意外的話,白家家主明天就會啟程,親自去調查凍原冰湖的渠龍屍體……這個男人比你們想象中要敏銳得多,至於‘你’在茵塔那具被焚成灰的屍體,不能算作是屍體,就像是被銷燬的證據,不能算作證據。一把刀而已,不能證明什麼。”
“當然,沒有人能證明你死了,也沒有人能證明你還活著。”
少年譏諷地笑了笑,“於是白澤生別無選擇,他只能選擇捅自己一刀,只不過這真的是很愚蠢的做法……並不是捅自己越深,就越能讓別人信服。以白家家主的性格,只要沒有確認茵塔那具屍體的身份,他表面上再平靜再溫和,內心深處也不會真正的打消懷疑。”
靳先生的嘴唇微微顫動。
“所以……你要活著,活著走出苔原,活著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