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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啊。”褚靈的目光在孟西洲身上,一點也沒有離開過,她聲音平靜,但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人心凜:“只可惜……她是真正帶刺的玫瑰,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她生來就被認為是‘光明火種’的繼承者,如果沒有意外,她未來會繼承光明神座的衣缽。”
顧慎知道褚靈這句話的意思。
他是冥王。
孟西洲是光明。
兩者便如水火,按照前任光明和冥王的發展……自己和孟西洲,恐怕早晚要交手爭鋒。
他當然不希望與孟西洲成為敵人,只是有些時候,命運如此,身不由己,不是自己希望或者不希望,就能決定的。
既然自己已是“冥王火種”的繼承者,還是儘可能減少與孟西洲的接觸為妙。
先前慕晚秋之所以開口提醒自己。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恐怕自己先前被眾人團團圍住,她坐在這邊的時候,便已經感受到了光明神女的目光——
“小顧先生……”
孟西洲笑了笑,她識得東洲禮儀。
顧慎不握手,而是揖禮,孟西洲沒有絲毫惱怒,而是欠身以同樣標準的揖禮,回了過去。
她的聲音曼妙如天籟,一字一句都彷彿被光明加持,令人心湖平定,如沐春風。
“我想請伱外出一敘,可否?”
開門見山。
顧慎心底微微一嘆……這位光明神女的行事風格,竟是如此的直接,連一點委婉也沒有。
“請吧。”
這種場合,如此多人看著,他自是沒有回拒的餘地。
如果真要捻斤論兩,孟西洲這位光明神女的身份……其實比先前的鑲塵大公,還要尊貴。
……
……
就在眾人注視之中,孟西洲與顧慎一同離席,去往宴會場一旁的雅間,某座典致幽靜的單獨會客廳,兩位侍應帶路之後關門離去。
“孟姑娘,您當著這麼多人約見我,恐怕不太合適吧?”
顧慎先開了口。
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此刻還有些警惕。
今日宴會,乃是北洲展示“旅者成果”的筵席,按理來說……孟西洲是光明城的大人物,應該沒資格入會才是。
“女皇陛下在上,有什麼不合適?”
孟西洲平靜道:“既然我能來到這座宴場,便說明女皇陛下是允許的。”
而更不必說,單獨約見……她來到這裡,一言一行,其實都被女皇陛下看在眼裡。
神座膝下無秘密。
便是如此。
“其實在你們去往多魯河的前夜,我便抵達北洲了。只是我在這裡,無親無故,無論想要見誰,誰都對我藏著躲著……”
孟西洲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道:“我聽聞,小顧先生與長野顧家,關係匪淺,所以今日才冒昧求見……比起私下約見,我想還是在眾人眼前,堂堂正正提出邀約,更合適一些。”
聽到這裡,顧慎放心了許多。
長野顧家……
他大概明白這位神女,今日約見自己的目的了。
“你找我……是因為悔婚一事?”顧慎拿捏不穩地問道。
“是……也不僅僅是。”
“因為‘悔婚’,我被囚在光明城,神座命我不可外出。”
孟西洲低眉笑道:“而這一次來到中央城,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或許要不了幾日,我就會被強制帶回,而在這段日子裡,我需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送一封信。”
顧慎若有所思。
孟西洲在光明城身份尊貴,可到了北洲,雖然備受禮遇,但根本就不會有所謂的“信得過”的人,能夠託付。
等一等……她想要找一個人送信。
“不會是我吧?”顧慎頓時頭疼。
而對面投來的,希翼的目光,幾乎坐實了這個猜想。
“抱歉……或許你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全貌,請容我詳敘。”
孟西洲的眼神有些複雜。
她聲音嘶啞地說道:“很多年前,北洲與西洲,曾是關係莫逆的‘盟友’,在正翼鋒線的要塞駐守上,光明城和北洲皇室一度浴血奮戰,歃血為盟,這種關係維持了數百年……只是近些年來,雙方的信任關係開始動搖,而兩大氏族為了彼此的發展,互相約定,定下了一樁婚約。婚約的一端,是光明城的我,而另外一端,便是林氏皇族的林霖。”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