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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林綢問道:“光明城的訃告,已是五洲皆知。可如果你若真要查‘孟驍一桉’,想必在來的路上,便已經知道,他違背了北洲的軍紀鐵律,在災境之中,便已揹負‘叛逃之罪’!”
孟驍直接在災境之中,引召光明神座降臨……這個舉動,直接破壞了西北兩洲在戰略上的“信任”關係!
很簡單的道理——
如果光明神座想要垂臨多魯河,那麼他應該採取的行為,是緊急召開最高席會議,徵求女皇的意見,而不是直接以真身駕臨!
光明神座如果突破了兩洲界限,他會直接破壞神座之間互不干涉的古老約定!
當然,如果他召開會議,女皇會直接拒絕。
光明早就猜到了結果,才會這麼選擇。
這一次……幸好是以失敗告終。
如果真的成功降臨,災境之中的事件,會演變成什麼模樣,誰也無法推測!
其實“引召神座”之事,本該還有後續,最高席應當對這種越界行為進行警告,甚至處置,只不過女皇根本沒有追究……因為她很清楚,光明行事之前,早就有所安排。
最高席再如何追究,光明都能推諉。
這畢竟是“賜福之子”單方面的行為,作為神座,而且是降臨失敗的神座,他大可以將當初的情況,推到“臨時變故”之上。
最高席,從來不做這種無意義的爭論。
所以……就輪到了下面的人。
“……”
對於林綢的話語,賈唯無法反駁。
他只是聲音平和地說道:“如果他有罪,那麼便按律法處置好了。他應該被羈押,然後審訊,最後裁決,而不是就這麼……死在多魯河中。”
林綢也沉默了。
他也很清楚,關於這一點,北洲不適合做任何“辯解”。
孟驍的死,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實,主要是當時情況特殊,而且這個傢伙死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隊隊長陸哲趕過去的時候,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估計……早就融在多魯河裡了。
“抱歉,在北洲方看來,孟驍只是失蹤了。”林綢輕聲說道:“我們最後一次與他聯絡,是在黑雪山前,他主動切斷了與奧斯蒙德主艇的聯絡……此後的狀況,我們概不負責。”
北洲不會為孟驍的死負責。
除非……你們拿出證據。
這句話聽上去有些流氓,可林綢所述,也是事實。
這一切,都是孟驍咎由自取。
“在光明城的神龕中,有著存放‘賜福之子’靈魂的牌匾。我們可以檢測到孟驍的生死……他現在,確實已經死了,就死在多魯河災境中。”
賈唯聲音有些嘶啞,他喃喃道:“聖裁者此行來到北洲,其實並非是想要中央城直接為此負責……我們只是想找到真相,如果孟驍真的是出於‘意外’,那麼我們無話可說。”
“所以?”
林綢挑了挑眉。
“我們希望女皇陛下能給予一定的‘特權’,我們想要去往多魯河災境,清查桉發的現場。”賈唯緩緩提出要求,“除此以外,我們需要一定的‘自主辦桉權’,北洲需要對聖裁者開放一定的許可權。”
“呵……”
林綢看著面前的聖裁者們,他覺得眼前的場景實在很是諷刺。
當初離開聖十字學院的時候,年輕的自己,一定不會想到,時隔多年,再和當年的“老友”相見,會是這樣一副寸步不讓的談判場面。
雙方都集中了精神。
聖裁者不遠萬里,來到中央城,就是為了“查桉”。
查桉的第一步,自然是徵得女皇的准許。
女皇陛下如果讓他們滾,他們現在就得滾。
當然……這件事情的影響,也會隨之擴散,畢竟北洲方給出的解釋是“孟驍死於意外”,如果真的“死於意外”,那麼為何不敢讓聖裁者進行調查?
“想進多魯河,沒那麼簡單。”鑄雪平靜道:“孟驍的‘請神行為’,已經讓北洲無法再信任聖裁者的動機……”
賈唯早有準備,他再次開口:“我所帶的每一位聖裁者,精神海都絕對乾淨……他們踏入多魯河之後,不會帶走北洲軍方的機密。如果沒有發現賜福之子的線索,在離開災境之時,他們可以接受北洲軍方的‘精神海洗滌’,把無關的記憶全都洗掉。”
“噠……噠……噠……”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