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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不要逼我動用‘靈眸’找你!”
如果顧慎在這,聽到電話內的聲音,一定會覺得熟悉。
“柳大姐,消消氣,火大傷身。”
烏鴉聽完之後,神情依舊淡然,笑道:“不過打了陳叄的寶貝外甥一頓,不算什麼麻煩吧?”
柳禕壓下怒火,冷冷道:“只是打了一頓?你打斷了他八根肋骨,半條命送進閻王爺手裡了,南堂那邊動用了救贖聖物,才吊住一口氣。現在整座南堂都在找你,陳叄現在很憤怒,說要扒了你的皮。”
“好嚇人啊……”烏鴉笑道:“都要扒了我的皮,我還怎麼敢現身?”
柳禕一下子沉默了。
“這件事……你要給陳叄一個交代。”她有些無力地嘆了口氣。
“交代?是陳叄那位外甥要比劃比劃的,那我就比劃比劃咯。”宋慈聳了聳肩,無所謂道:“誰知道他那麼不耐打,我只出了一拳,他就倒下了……不會是碰瓷吧?”
“之前說好的,誠心會南北之間,有條界限,不可越界。有人要越界,我就按規矩來了……現在打了小的,惹了老的,要我給個交代,我能給什麼交代?我只是按趙老爺子和他定下的規矩辦事罷了。”烏鴉聲音忽然放得很輕,笑著說道:“要不你問問陳叄,敢不敢別帶那位封號來江灘,我肯定露面,親自給他一個交代。”
柳禕不敢接話了,烏鴉語氣裡已經有了一些拼命的猙獰意味。
“讓我接。”
一道略顯清冷的聲音響起。
“是……”
柳禕把電話轉讓了,聲音換成了一個男人,聽起來年齡不大,但也不算年輕,大約三十多些,渾厚低沉。
“烏鴉……我正在和陳家談生意。”
“你把人打了,讓我怎麼辦?”男人低聲訓斥道,“你一個臭跑腿的,趙家的損失你付得起嗎?”
“啊……原來是趙器趙大公子啊。”
烏鴉聽到聲音之後,燦爛地笑了,“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您這段日子沒繼續在外面花天酒地,轉行做生意了?”
趙器冷冷嗯了一聲:“你現在露面,一切還有得談。”
“沒看出來,您還有經商的天賦呢……而且還是在跟陳家做生意啊,真是大手筆。”烏鴉打斷了他,然後笑著問道:“以花幟的名義?”
電話那邊的趙器一下子沉默了。
“這件事……老爺子點頭了嗎?小崔先生同意了嗎?她呢?”烏鴉臉上的笑意轉瞬消失,絲毫沒有對這位趙氏財團獨子展現出尊重,最後冷冷道:“正如你所說,我就是一個臭跑腿的……但我跑腿的物件不是你啊,我只聽夫人的。”
頓了頓。
“所以……你的生意黃了,”宋慈面無表情,一字一句道:“關老子屁事?”
結束通話。
再響起。
看都不看,再結束通話。
順便關機。
宋慈感覺自己全世界都清淨了,他隨便翻了個座圍牆,找了個沒人住的廢棄天台,搬了把破舊的藤椅,就這麼躺在盛午的陽光中,懶洋洋哼著小曲,閉目養神,只是眉心隱約皺起,心頭仍然被莫名煩躁的情緒縈繞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陽光從他的臉上挪移到腳邊。
熾熱的溫度似乎下降了。
宋慈閉目養神的煩躁狀態中醒來,緩緩睜開了眼,一瞬間精神抖擻。
一把大傘撐開,遮住了陽光,撐傘的是一位白色裙裝的美麗女人,珠光寶氣,有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的神聖氣質。
宋慈晃了晃神。
“夫人……”
他連忙從躺椅上坐起來,很小聲的開口。
誰敢相信,這個此刻萬分心虛的男人,是敢在電話中直接痛罵叫板趙器的狠人。
夫人撐著傘,站在破舊天台中,這片天台早就被人荒廢遺棄,亂七八糟堆放著機械元件,淘汰的舊時代電器,唯一還算能看的,就是零零散散的那幾盆綠栽,在風雨吹打中倔強活著,不過也已生出蛛網。
因為夫人的到來,破舊天台似乎變得別有一番美景可賞,這些破破爛爛的元件,機械,也都好像成了別出心裁的裝飾。
“派人接你,你不願來,打了電話,你不願接。”
她眉眼裡沒有憤怒,反而是一片平和。
“所以我只能親自來了。”
烏鴉連忙開啟手機,看到了後面彈出來的一連串撥號,他有些無奈地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