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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西洲心湖被錘一記,神色慘白,手掌按住胸口,但眼中卻並無痛苦之色。
因為此刻伴隨著金色光雨,一同在空中飛灑的,還有清朧身上的一角衣袍。
這一角衣袍,乃是清朧在後退過程之中,被光明之劍撕裂斬下!
雖然仍是佔據上風,但清朧的神情並不比孟西洲好看多少……因為他不僅退了,而且還受了傷,光明之劍的劍意聖輝撕裂了他的衣袍,也擦中他的肌膚。
這其實是一道幾乎可以忽略的傷勢。
但對他這般驕傲自負的神座而言,這一劍,是不可接受的。
在“資訊公開”的情況下,他還是被熄燭加光明火種的攻擊打傷!
最重要的是……
這一劍之後,清朧原本澄澈平定的心湖,忽然掠現出淡淡的不祥預兆!
這種感覺,即便是當年對決白朮林蕾,也不曾有過。
清朧皺起眉頭,冷冷振了振衣袖。
他看著那被斬去一角缺口的衣袂,感受著心湖傳來的精神預兆。
難道……
眼前的四人,真的可以給自己帶來重創?
……
……
剛剛的三人合擊,效果並不算太好。
但總算是讓原先被“碾壓”的戰局,變得不至於那麼慘淡。
最先出手,也是最先被破招的旅者,用力擦去唇角的鮮血……他現在算是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叫到這座戰場了。
清朧每一次出手,看似風輕雲淡,但實則力度極重極重!
這種戰鬥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本源強者可以參與的。
自己熔鍊火種之後,雖然狀態低迷遠不如巔峰時期,但高低是位正牌神座。
打不過,但能抗。
這場戰鬥中,他的定位就是率先出招,而後用力承傷。
“喂……”
旅者聲音沙啞,傳遞精神:“要我捱打,我沒意見。但你們謀劃如此之久,不會就只有這簡單的幾招吧?”
剛剛捱了一頓毒打,孟西洲只是撕掉了清朧一角衣袍!
勝算……實在渺茫。
“當然不會……”
孟西洲也在擦拭唇角鮮血。
透過禁忌書樓觀察源之塔如此之久,這場神戰自然不是簡單的籌碼疊加。
“你沒發現,有一人始終沒有出手麼?”
孟西洲的話語,讓旅者微微一怔。
他皺起眉頭,看著源之塔盡頭的那道瘦小身影。
顧小滿最先踏入天頂神域,挑起了這場神戰。
而如今,她躲在最後方,存在感幾乎為零。
剛剛的對決……顧小滿根本就沒有參與的意思!
事實上,旅者也沒指望這位酒之主傳人能夠做些什麼,他並不認為這位連本源都未曾參悟的小姑娘,可以在神戰中發揮作用。
“無量的防禦很強,但如果我們創造一個‘無量’無法抵達的地方,並且讓清朧無法進行防禦。”
“那麼殺死清朧,就成為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孟西洲輕輕傳音,道:“剛剛我們已經證明了,他會流血。既然他會流血……那麼他就一定會死。”
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
但捱了一下之後,旅者對殺死清朧的計劃持有強烈的懷疑。
“創造一個無量無法抵達的地方?怎麼創造?靠誰創造?”
旅者皺眉,困惑道:“難道是……她?”
“不錯。”
“靠他。”
孟西洲深吸一口氣。
她站定身子,以神力將漫天光雨固定,此刻的天頂神域一片絢爛,顯得極不真實。
剛剛的對決……擊傷清朧並不是主要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讓顧小滿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催動精神,與信封中的顧長志精神進行共鳴。
【湮夢】的能力是顛倒真實與夢境。
源之塔尖幾近通天,這裡是清朧登神之地,亦是普天之下最接近穹頂的位置。
而如今。
在這片天頂神域之中,重新被闢開了一片金色土壤。
這片土壤之中,立著模糊淺淡的巨樹虛影。
顧小滿就坐在樹下,她在顧慎的夢境之中看到過這番場景……她知道,顧慎哥哥的“淨土”是顧長志先生留下的傳承。
此刻。
她將信封中的精神力量,全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