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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如聽不慣賴皮稀說,忍不住搭腔說。
江惠如才說完,那二爺dui就接上話茬。
二爺說:“賴皮稀,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們是一大家族,但也有處得好的,還有鬧翻的。你看,我和那好叫驢就是一對冤家,水火不相容。早些年吧,我們家是富人,吃不完的美食,穿不完的綾羅綢緞,花不完的大把大洋,可是那蔚大通一家是個窮光蛋,就是那麼眼紅,那麼嫉妒,只是沒有機會。後來,新政府建立了,都是一家人,他老子就要說我們剝削,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們剝削誰了?不就是憑本事掙錢嗎?那個蔚大通更糟糕,又說我們為富不仁,還在土改時發言,要瓜分家產——這也是一家人麼?是蔚姓一家會做出別人做不出的事麼?”
“人家不姓蔚,人家姓郝。”別看賴皮稀整日和那好叫驢瞎說,那好叫驢要奚落他,但氣他惱他那樣是真的,但賴皮稀還是挺佩服那好叫驢的,起碼,那好叫驢有個事兒直幫人,還有,那人別看火渣渣的一個人,但沒有害人的心眼,而且幫了人也象沒幫——不要人領他的情。
但那好叫驢的個性就是那麼急急燥燥又毛毛草草,常做一些後悔事,比如,他三句話和人說得不對頭,就瞪眼豎鼻,還要火渣渣罵人,甚至打架。但沒一會,他就後悔了,又是給人賠情又是給人道歉,把別人弄得都不知說他什麼好。”
“那是蔚家的一個野種。”二爺dui對好叫驢素來不感冒,甚至說起他來他都反感厭惡,想起早些年結的仇怨,就翻出早些年的老底兒。當然,這老底兒是那好叫驢對不起他家,就說,“我們蔚家除了他,何時出過一個窩裡反的人?他爹一死,www。cnd1cwx;com沒有幾年,就認了那面的人,還把姓氏也改成了郝姓,養了那麼一院子的騾馬,真是地地道道的一個好叫驢,整日牲口似的叫。”二爺憤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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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如有點反感別人挑揀過去的不是,有心說服那二爺,於是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