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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學期,學校都會和監獄合作一兩次,讓一群犯人來學校裡開一次懺悔演講,再聲淚俱下的唱一首鐵窗淚。
然而毛用沒有,老實的孩子不聽這些也老老實實的。
那些拽的二五八萬的甚至會鄙視這些人,嫌棄他們在這哭哭啼啼的真沒種,還聒噪。
雖然沒有親歷過,但陳碩聽說過,幾個小孩子跟同學起了爭執,在廁所把人捅了。
然後四個人拉著胳膊腿,滴著一路的血扔到校門口的馬路上,又跟沒事人似的回去上課。
事後出事那小孩的家長,把棺材、花圈擺在校門口哭了一個多星期。
但人都沒了,哭又有什麼用?
那樣的孩子真的是無法無天的,如果不在矛盾剛開始的時候,將他們打的見了自己就害怕,那就等著他趁你不注意,給你來下狠的吧。
從那往後,陳碩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習慣性的直奔要害,只要不打死那就往死裡打。
最起碼要廢了對方的行動力。
所以當初楊駿逸找他切磋,他說他不會也真不是在說假話。
因為他出手都是奔著打人去的。
打起架來,放手不難,留手難啊。
擱在以前,把幾個人打倒之後,他怎麼著也得在幾人雙手上補一棍。
謹防他們懷裡藏刀子。
現在他跟楊駿逸等人切磋的多了,倒是收斂了很多。
吳起和劉紋兩人雖然不像他一樣參與這種事,但也都是從上學過來的,多多少少的都聽過、見過一些。
他撿著一些能說的事說了,引起兩人的共鳴,慢慢的也緩和了兩人的情緒。
這個時候,阿杰開著車回來了,下來兩個人把德仔扶上車,遠遠的繞開他們又離去。
他們到底是年紀大了,不如那些十幾歲的愣頭青軸,知道利害。
這會兒吳起也緩過來了,啟動車子慢慢的往市區開。
路上陳碩幾次挑起話頭,見劉紋都是興致不高,還不得不附和他,他也就不再說話。
劉紋見他不說話了,偷眼看了他一眼。
或許是剛才的事給她的衝擊過大,她總覺得陳碩的身上籠罩著一層神秘的氣質,讓人望而生畏。
兩人之間雖然只隔了一個座位,但卻好似鴻溝一般,讓她不敢靠近。
還是那句話,誰家好人跟流氓、混混玩?
吳起專心的開車,一路回到了市區,他問道:“先去哪裡?”
“紋姐,先把你送學校去行嗎?”陳碩問道。
“可以,可以。”劉紋點點頭。
吳起開著車在街道上穿梭,不一會就來到了華戲校門口,陳碩拉開車門下了車。
劉紋才慢慢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