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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吳起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陳玉坤端起酒杯,嘖的抿了一口,又拿起筷子叨了一塊豬頭肉放進嘴裡。
嚼了兩口,向陳碩問道:“碩碩怎麼想的?”
“沒拿定主意呢。”陳碩放下酒杯,搖搖頭。
“小陳、碩碩。”吳大爺將嘴裡的菜嚥下去,手指點著桌子道:“我也聽了一下午了。
我覺得,這事沒什麼難為的。
小陳你這個手藝擺這兒呢,碩碩什麼時候學都行。
他要是真有想法,那就去試試,成與不成的,茲當是玩了。
要是掙夠了錢,能去上大學,就是不當演員,幹個什麼不比賣菜煎餅強?
要是不能,那不是還有你這個當叔的,在這兒給他兜著嗎?
你說是不是?”
“是,吳大哥說的對。”陳玉坤端起酒杯,和吳大爺碰了一下,抿了一口酒。
放下酒杯對著陳碩道:“碩碩,就跟恁大爺說的一樣,你要是想去,恁大叔我絕對不攔著。
從小你主意就正,現在你是大人了。
想,就去試試。
實在不行,咱再回來攤菜煎餅。
這手藝不難學,恁只要來,恁大叔我絕對包教包會,還給你置的板正的。”
“俺知道了,大叔!”陳碩點點頭,端起杯子看著吳起說道:“這樣吧,起哥,俺也不知道俺能不能行。
今天不是答應李哥了麼,這兩天俺再跟你去看看。
要是能行,那以後俺就跟著起哥你了。
要是不行,那俺也不給起哥你添麻煩,還是去攤菜煎餅。
無論怎麼樣,俺也絕不會忘起哥願意帶俺一把。”
“行。”吳起端起杯子,跟陳碩碰了一下,說道:“成不成的,咱倆當親兄弟處。
幹!”
“幹!”
陳碩和吳起兩人一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算是定下了約定。
親兄弟明算賬,雖然現在還沒開始,但兩人仍舊是當這兩位長輩的面,將一些該說的都說清楚了。
隨後便只是隨口聊一下家常。
“小陳,這都八月份了,蕊蕊那事得儘早了吧?”一邊吃著,吳大爺一邊問著。
“今天問了。”陳玉坤點點頭,說道:“過兩天俺帶著蕊蕊到學校讓老師考考,看看成績。
沒什麼意外的話,蕊蕊就能在那上學了。”
兩人說的是讓陳蕊轉學的事。
陳蕊雖然只比陳碩小一歲,但陳碩五歲就上學了,陳蕊卻是到了滿七歲才上。
因此現在他高中畢業,陳蕊才初中畢業。
這兩年陳玉坤兩口子也掙了些錢,就想著將陳蕊接過來,在帝都這邊上學。
畢竟要說教育,就陳碩老家那個小縣城,怎麼也不可能跟帝都這個首都比啊。
正好,趁著上高中的檔兒,把她弄到帝都來,好好的補一補,將來也能考個好的大學。
農村孩子,沒權沒錢的,上學是唯一,也是最好的出路。
翌日清晨,陳碩早早的起了,幫著陳玉坤、王二妮準備好出攤的傢什。
又和同樣早起的吳大爺一起練完了五禽戲。
這五禽戲還得是在清晨太陽將升未升的時候練。
昨天是他因為那場夢,睡不著又沒事幹,所以才在天還黑的時候練。
練完之後吳大爺再回去睡個回籠覺,陳碩則和陳蕊一起,又跟著吳起來到了十渡。
“起哥兒,碩碩、蕊蕊來了。”李哥熱情的招呼道。
“李哥。”陳碩和陳蕊兩人喊道。
吳起遞了一根菸問道:“今天還是接著昨天的?”
“嗨,改了。”李哥接過煙,在手背上墩了兩下,就著吳起的火點燃,嘶嘶抽了一口。
嘴裡冒著煙氣說道:“演司馬相的那哥們放了導演鴿子,說是今天來,到了早晨才說來不了了,得下午到。
導演氣得不行,直接說那場戲不拍了,不過啊,該拍的還是得拍。
上午還是拍沈家送親的戲份,下午到風四孃的木屋那裡拍楊開泰迎親的戲份。
順帶把司馬相迎親,逍遙侯劫親的戲拍一部分。
等明天開始,就集中拍武戲了,你可以多找幾個會功夫的來。”
“行。”吳點頭,又拍了拍陳碩的肩膀說道:“要說練家子,我們碩碩就是。
別的不說,那一招一式打的絕